如果说巴掌扇在脸上的滋味,尚可叫父皇和哥哥们亲自尝尝,那当众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强上的感觉该怎么叫他们知晓啊!
婉宁躺在地上,攥着的拳头不住的抖,她很疼,全身都疼,疼的心里都空了,被生生挖掉一块的自己,化作口中不断冒出的血沫,又一口一口咽回去,满是腥咸,那鲜明的盐味分明是在提醒她,活下去。
“来人,把她扔到羊圈里去。”
婉宁竟松了口气,这场以羞辱她为乐的宴会终于要结束了吧?
那些灼灼的目光带着不怀好意的窥探,撕开的不仅仅是她的里衣,更是大燕虚浮的脸面和蛀烂的边防。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两人强按着从后挨操的模样,又何尝不是那些朝堂上只在意为自己争权夺利的男人们无能的面皮。
婉宁被两个士兵粗暴的拖起来,推搡着扔进羊圈,苦难没有如愿结束,一个士兵站在那咽着口水,犹豫片刻,便急不可耐地解下盔甲,松了腰带,朝婉宁扑过去。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在毫无怜惜的抽插下渐渐麻木,眼泪已经流干了,婉宁蜷缩在围栏的角落,冰冷的身体快要没了知觉,只有这样,什么都不在意,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才像是个还活着的人。
“这可是公主,滋味好的很,这辈子你还有机会够得着公主的鞋边吗?”
另一个士兵快要被说动了,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又怕把人弄死了,集合的哨声响起来,这才作罢。
“公主,公主。”
婉宁疲惫地睁开眼,是梅香找过来,她也是一样的衣衫褴褛,嘴角青紫,能好到哪去呢。
梅香无助捧着婉宁的手哭诉道:“我们的人大都被杀了,女使们都充了军妓,有两个已经,已经不行了……他们,他们都是畜生。”
婉宁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梅香,活下去,总有一天,要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