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步子迈得不小,每走一步,方悦的臀部就在重力作用下往下落,让男人的性器顶到不可思议的位置。被顶一下,方悦就本能害怕得乱叫:“啊,太深了”“肚子,肚子都要被捅穿了。”等到了床上,方亦哄着醉鬼弟弟乖乖的趴着,从后面可劲地操干着那个小洞。性器拔出来的时候,那圆圆的小洞还往外翻出来一点子媚肉,因为屁股是向下的,里头的淫水还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慢慢地流出来,把他身下的毯子都打湿了。
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方亦差不多感觉要到了,一只手抓住对方的臀部,另一只固定住方悦的腰,腰往前一挺,龟头插到了里头那个狭窄的小口,像发射子弹一样,把滚烫浓精喷射进弟弟娇嫩的子宫。
方悦烫得一个哆嗦,咿呀呀地叫着,但方亦这半个月都没有和人做过了,他本来就年轻火气旺,射了第一波,浓精一股又一股地喷射进去,猛烈的快感把方悦冲击得差点翻白眼,子宫内突然涌出大量的淫水,把方亦的性器都泡在了温暖的后穴里。
做得尽了兴,方亦才把性器给拔出来。娇嫩得和花骨朵一样的弟弟,刚开苞就让他这么一顿狠操,后穴都给合不拢了。因为含不住这么多的精液和淫水,白浊混着水如瀑布一般从小洞流出来。
既然是惩罚,方亦也懒得给他清洗了,他找个枕头垫在方悦身下,又捡回之前的那个兔耳朵肛塞,直接塞住小圆洞,自己随便冲洗了两下,去隔壁干净的房间睡了。
第二天把他吵醒的是方悦的尖叫声。
方悦昨天喝得太厉害,就记得自己进了酒吧,被人哄着穿了兔女郎衣服热舞,然后就断片了。结果他醒过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浑身像被人拆了一样的酸痛。
床单上脏兮兮的,还有干掉的精液。
他用两条软得和面条一样的腿走到房间里的全身镜面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印子,奶头还红肿着,像是熟透了的红李子,皮薄薄的,一碰就会皮破喷汁。
他侧过身来,屁股缝里还塞着个毛绒绒的兔子尾巴,他拔掉那个肛塞,啵的一声,里头没有被吸收掉的淫水和精液就顺着小洞流下来,打湿了他还穿着黑丝网袜的大腿。
自己留了十九年,给沈晓留着的宝贵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面对着镜子里如此狼狈的自己,方悦哇的一声就哭了。
被哭声吵醒的方亦打开房门进来,因为起床气不悦地训斥了一句:“大清早的,你嚎什么嚎。”
方悦清醒的状态下是有点憷亦这个大哥的,立马就闭上了嘴。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大哥怎么会在这里?他隐隐地记得,自己是被人从酒吧带走后和人做的。
想到这里,他冲进另外一个房间的盥洗室,问方亦:“哥,你昨天带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别的人?”
“嗯?看到了啊,杨叶,还是人家让我来接你的,怎么了。”方亦漱口后回应说。
难道是杨叶把自己干的,不可能啊,杨叶是个纯0啊,是自己的好闺蜜。
方悦心如乱麻,想着要不要直白地问兄长有没有看到操自己的混蛋,结果方亦转过身,他就看到了对方胸膛上的草莓印子。
他记起来了,昨天操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