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掳(1 / 1)

虞焕高中那会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校园里人人都怕他。家里有权有势,手底下有一批小弟鞍前马后,而他本身性子也比较嚣张跋扈。

但这一切都在他爸落马之后嘎然而止。妈妈也在父亲进狱后的第三天晚上突然自杀而亡,独独留下了一个他。

从那以后,虞焕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匿迹了……

几年后。

夜晚,无数小小的飞虫围绕在路灯下不停的旋转飞舞着。

道路左侧开着一家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叮”的一声,两侧玻璃大门向两边缓慢收缩。

便利店里,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忙碌地给架子上补着货,她头也不抬随口说道:“阿余你来了,等我下马上就好。”

此时,明亮的灯光下,一名大约二十出头左右、身形消瘦的青年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眉峰微扬着,本该倨傲的眉眼却像是被生活磨平了棱角。

眼角下一小片青黑色,这是失眠了好几天的后遗症,他半垂着眸,昏昏欲睡。

女生走至他面前,交接着事宜。男子心不在焉的听着,嘴里敷衍应声。

“叮铃铃、叮铃铃。”座机声响起,青年没有第一时间接起,侧目看了眼手机,上面明晃晃显示着时间“03:00”。

便利店里,除了青年没有其他任何人在,异常安静的环境下,铃声不依不饶响着,显得格外的刺耳。

许久之后,一只白皙的手这才将电话接了起来。一如既往,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有的只是一道道喘着粗气的呼吸声。

虞焕没有挂断电话,只是将它随手放在一旁。整整半个月,他已经习惯了,每到凌晨三点必会有一通陌生的虚拟号码打进座机,对方也不说话。如果他不接,那么对方就会一直打一直打,烦不胜烦。

电话那头,男子低低笑着,喃喃着“宝宝、宝宝。”“等着我呀…我很快就会来接你了。”说罢,苍白的手掌半握着阴茎,加速了摩擦的速度。很快、大股大股的白灼喷洒在了床上。小部分落在了男子另一只手拿着的一张照片上。

照片里,少年穿着一身蓝白的校服,校服外套拉链敞开着,领口衬衣上的扣子也没有扣好,半露着锁骨。少年眉眼桀骜不驯,脚踩在穿着同样校服的一个人身上,嘴巴半张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眼底满是不耐。

凌晨六点,天光微微泛白,虞焕走在昏暗小路上。突然间,他猛的转身向后看去,却只看见了他自己被拉长的影子。

又来了,黑暗中有一道黏腻的目光、似附骨之蛆如影随形。

“谁?出来!”没有人应声。夜风徐徐吹来,只听两侧低矮的草丛里、传来不知名虫子的低鸣声。

虞焕又做梦了。他梦见,父亲出事以后,家里的亲戚、父亲的合作伙伴、以及以往跟父亲称兄道弟的朋友一个个变了一副面孔,在他向他们求助的时候,纷纷避之不及。

他妈妈在家里住房被回收的前一天晚上,吃安眠药自杀身亡。

而他,在处理好一切后,带着家里仅剩的一点现金远离了那座城市,将过往一切都掩埋了起来。

今晚的雨下的格外的大,便利店零零散散坐着三两个人在躲雨。没一会,他们便打着出租车走了,店里只剩下了虞焕一人。

时间到了凌晨三点,以往准时的那通电话却迟迟未响,不过不响更好。

等他下班的时候,雨却越下越大,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从空中落了下来。

外面雾蒙蒙的一片,哪怕两旁路灯都开启着,但是在过于昏黄的灯光照明下,道路可见度还是很低。

虞焕撑着一把伞,快步行走在路上,洁白的鞋子踩在水坑里,溅起一大片的水花。鞋子已完全潮湿,但他浑不在意。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隐隐有一股不安感蔓延着…

前面只需再拐一个弯、就很快到达他现在所在的出租屋。他加快了脚步,耳边只有“哗哗”的雨声。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在瓢泼大雨下完美的遮掩住了。待虞焕发觉不对想转身查看的时候,一只苍劲有力的大手缠绕上他的脖颈处,死死禁锢着。

很冰,那触感不像是活人的手,他感觉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盘旋在他的脖子上。

在他反抗之前,另一只手将一块浸泡了迷药的毛巾、死死捂在了他的口鼻上。虞焕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越来越微弱,直至再也不动……

昏迷前他只看到了黑色风衣的下摆,似与夜色融为了一体。男人抱起他,冒着雨缓缓走向了远处的轿车。

阴暗的巷子在雨水的冲刷下,将最后一丝痕迹也销毁的干干净净。徒留一把孤零零黑色的伞在大雨的击打下,左右摇晃……

“咔咔”银灰色光滑的墙面突兀地出现了一扇窄小窗口,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一个保温盒从窗户那头递了进来。

“出来、你到底是谁?抓我过来干什么?”虞焕死死盯着那个窗口。

沉默良久,那头的人没有一丝回应。很快,那处又恢复成光洁的墙面。就像是小窗从未出现过一般。

“该死!”虞焕强压着怒火,挥拳朝着墙壁狠狠砸了下去,手背擦伤了一小片,他浑不在意。

三天了,自从那天醒来以后,他在这个屋子里整整被囚禁了三天。

这里应该是一间密室,密室里只有一张两米大小的床铺,一套桌椅,侧边还有一间浴室,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试图逃离这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出去的门,墙面没有一丝缝隙,他也找不到任何能离开的机关。

每到饭点的时候,光洁的墙面就会像刚刚一般,打开一个窄小的窗口将食物递进来。虞焕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他多次试图跟对方搭话,但是墙那边的人自始自终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保温盒里装着三菜一汤,不像是买的,更像是别人精心制作的。味道很好,但是虞焕没有心思品尝,却又不得不下咽。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既然把他抓了过来,对方迟早会露面的。

深夜,寂静无声。

床上的青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面朝里,后脑勺对着外面,安静的入眠着。

墙面悄无声息浮现出一扇大门,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男人走至床前,停顿了半响,遂伸手。

在指尖触摸到虞焕的前一秒,床上的青年一跃而起。一只手死死将来人按在床上,另一手握住一只筷子用力的抵在来人脆弱的脖颈上。

“别动!”虞焕威胁着。

随后用膝盖牢牢顶住对方不让他轻易动弹,空出一只手将电灯开关打开。他倒是要看看这人是谁,藏头藏尾的!

灯光大亮,刺的虞焕眨了一下眼睫,便迫不及待想要看清来人是谁。可惜下一秒,两人地位瞬间对调。男子力气极大,一只手牢牢掐住虞焕的脖子。

被压迫到扭曲变形的喉咙,迸发出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阵阵窒息的恐惧,轻而易举就将虞焕的生理眼泪逼出,通红的脸庞,显得异常可怜。

男子轻笑一声,语带嘲讽:“不是吧虞焕、这么多年了,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任你欺负的小可怜?”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意。

是谁?

虞、焕……

这个名字他好久好久没有听见别人喊过了,几乎都快忘自己曾经有过这个称呼。而且,现在的他跟以前完全就是两样,不该有人认出来才对。

虞焕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窒息导致肺部开始疼痛,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男人见状,手臂微微放松。

他努力的调转视线,来人并不在意,大方的让他看个够,面庞在灯光下纤毫毕现展露出来。

来人穿着一身简约的休闲睡衣,黑发微湿半搭着,应是刚洗完澡过来的。一张雌雄莫辨精致的脸庞,却不显一丝一毫女气。此时对着他微笑着,透着丝丝勾魂夺魄,眸子里却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

这是一个疯子。

眉眼很熟悉,但虞焕就是想不起,直到看见他眼角若隐若现那一颗小小的泪痣。

原来…是……你……

席楼从小容貌就长得精致无比,像个小女生。偏生性格比较懦弱又特别爱哭,身边的人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娘炮”。

一次意外,虞焕随手在小巷里一群混混中救了他一次,他没有放在心上,席楼却暗暗记下,并默默喜欢着他。却没想到……

“喂,小娘炮,整天跟着我干嘛?”

“长的这么女气,把这套女装穿上我看看。”

他不愿意,虞焕手底下的狗腿子们却强行剥了他的衣物,换上了女装。

“叫声爸爸我听听,别说你穿成这样还挺可爱的。”少年调笑声越发恣意。伴随着一群人的追捧嘲讽声,噩梦跟随了席楼一年多,直到虞焕的消失匿迹……

席楼松开手,任由他趴伏在床上不住咳嗽着。遂又扯起他的领口,轻拍脸颊:“看来你想起来了,你这几年混的挺惨的啊……”

谁能想到,当初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大少爷、竟然躲在一个小县城当个平平无奇的便利店员工。

要不是他这几年派人监视着虞焕的父亲,就他藏的这么深,估计都找不到他人。

想起了往日种种,虞焕沉默了半响,半哑着声音:“咳咳……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男人笑容加深了几许。“没关系,我这人很大方的,你补偿下我就好了。”

“你想要……什么?”

他还是那样的笑着,语气轻轻的,听不出喜怒,眼眸却亮的可怕。

他缓缓弯下腰、像抚摸小猫似的抚了抚青年的碎发:“乖,我要你以后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好了。”

“什么…意思?”虞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问道。

“呵,当然是字面意思啊。”男人单手捏住虞焕的下颚,逼迫虞焕仰头直视着他,眼底浓郁复杂的情绪翻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我身边还缺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但是吧……”男人拖长了调调,遂继续说道:“看见到你以后我又改变了主意。你以前的想法、真挺好的。”他歪了一下头,低笑着。灯光下,精致的面孔显得异常的危险。

“你疯了吗?”虞焕努力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离,真是个疯子。

男人俯下身,唇瓣一点点凑近虞焕的耳朵旁,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喷洒在青年的脸上。

“怎么会,我也是跟你学的呀……”“你以前加注在我身上的种种,我都会一一奉还给你。”说罢,伸出炙热的舌头暧昧的舔舐起虞焕的耳廓。

“你神经病吧!”虞焕瞪大双眼,没忍住破口大骂。

随后趁男人没注意,猛的发力,挣脱开来。一拳直直砸到男人脸上,再想想刚才那人的举动,握拳准备再补上几下,却被男人反应过来,拦截下了这一拳。反手包裹住他的拳头,力道之大,几乎将他的手骨捏碎。

“嘶……”虞焕差点痛呼出声。此时再看这张脸,只觉得恶心和毛骨悚然……

“真是不乖啊。”“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教训一顿才好。”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

男人将虞焕翻了个身、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背朝上,身体向前倾,强迫他屁股往上撅,姿势甚是撩人。

虞焕只觉得下体一凉,外面的长裤加底裤被男人一把褪下,丰满柔嫩的臀部、白皙笔直的长腿一下子通通暴露在男人面前。

臀部上方和腰椎连接处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软嫩的臀瓣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甚至还颤巍巍地抖动了下,显得异常可爱。

席楼眸光一暗,一只手覆盖住一边臀瓣,抓住软肉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

“放开我,你是变态吗?”虞焕肌肉紧绷、嘴里虚张声势大声斥责着,但却无法改变现下的处境。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猫,比之几天前刚见到时暮色少了许多,有了一丝当年熟悉的影子。

席楼嗤笑着。几年的时间,改变的不紧紧只是他,也还有他。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一呼百应的大少爷呢,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上半身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却使劲挣扎不休,圆润的臀部上下抖动着,在男人眼里形成了一道美景。

席楼扬起手高举着,大掌带起一阵风、电光火石间狠狠抽打在了身下之人的左侧臀肉上,虞焕顿时被抽得踉跄着猛地往前趴,原本半屈起的身子直接贴合在床铺之上。

“啊———!!”虞焕猝不及防,没忍住破音痛呼出声,随即紧闭双唇,不愿再发出一丝声响。

饱满的臀瓣上指痕慢慢浮现出来,清晰可见。男人见状一言不发,面上神色冷硬,青筋凸起的手掌开始接二连三不断的落了下来,一次又一次狠狠凌虐着柔嫩的臀瓣。

男人似乎只独宠一边,次次都落在左臀之上,层层叠叠。白皙的臀肉上的红痕从浅淡慢慢变成了通红,再一点点红肿了起来,与右侧对比明显,一边是白白嫩嫩的,而另一边却青紫里带点血丝已然高高鼓起。

“滚开!滚开啊!”虞焕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双腿身不由己地蹬踹着。此时的他如同落入波涛汹涌大海里一叶孤舟,被一个接一个大浪拍打过来,它却只能左右摇晃、苦苦支撑着。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着伴随着青年的闷哼声,他的前额已经渗出了一层层的薄汗,汗珠顺着收紧的下颌一点点滑落,无声地滴落在了床铺上。

虞焕咬紧牙关,嘴唇已被他咬破了一小道口子,他却尤不知。曾经被欺辱的人此时却当家作主反了过来,他却绝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挺有骨气的,看着青年倔强的模样,席楼不再留情。下一瞬加大了速度和力量,劈天盖地的击打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呃嗯……”

巴掌杂乱无序落下,疼痛感铺天盖地、从臀部席卷而来,现在的他全凭心中一股不服输的意念苦撑而已。

男人掌掴的力度始终未有一丝收敛,这次的一掌换了个位置、狠狠掴在了虞焕的右侧上。原本作为旁观者的右边臀部也躲不过这次的无妄之灾。只消几下、大片的红痕便像天边的晚霞晕染在整个臀部之上。

虞焕微哑着嗓音,在男人不停歇的动作下,颤着声断断续续道:“你还不如……干脆点,弄死我…罢了。我以前也…不曾…如此、羞辱过你吧。”

席楼并未理会他的言语,大手覆盖在通红肿胀的臀部上、毫不客气的抓捏揉搓着。虞焕面色惨白地趴伏在床上,他像是方才被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碎发尽数被冷汗打湿。臀瓣在他手掌间肆意被捏圆搓扁,最深处若隐若现张开的脂红小眼、无知觉地渗出点点不明液体。

房间内、挣扎声闷哼声、巴掌下落声、久不停歇……

“你看看,你这屁眼都合不拢了,就这样淫水都能流出来。你该不会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吧!真淫荡、我要是早发现……”伴随着男人粗俗的讥讽调笑,一侧臀瓣被手掌掰开固定着,穴口就这般被迫展现了出来,微带着褶皱的小洞浅浅的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的汁液。

说着说着,席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难看起来。拿起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红木戒尺,对准穴眼,抬手往下噼里啪啦一顿砸,一瞬间从最中心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开,菊口处被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覆盖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鼓了起来……

“不!停下!停下———呃啊啊啊———停下来啊!!”虞焕乞求的声音淹没在戒尺“啪啪”声中,却没能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满是巴掌印的屁股被一道道三厘米宽的红痕覆盖了……屁眼处高高凸起一块,硬生生从肿胀的两瓣臀部之间挤出一道缝。男人揉了下手腕,这才停下了这场令人恐怖的责罚。

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俯身将虞焕翻身过来,饱受责打的臀部瞬间被调了个位,肿的高高的屁股被死死挤压在床铺之上,引得他发出一声痛呼,想努力挣扎逃离,却被男人按压了下来。

只见他稀疏的耻毛间,一根不大不小的玉茎颤颤巍巍半耸立着,前端铃口上溢出一滴滴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蔓延着,最后落入耻毛之间。

这根玉茎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白色,像玉石一般,甚至连冠头处也是粉粉嫩嫩的,都一一在说明青年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席楼很喜欢亲手开发某样事物,这令他更有满足感。

这些种种都很令男人满意,唯独除了比起一般人数量虽不多,但是看着还是着实碍眼的耻毛。

席楼直接伸手揪起一把卷曲的耻毛便往上扯,在他的大力下十几根连带着毛囊的毛发便被拽了下来。

虞焕忍痛挣扎着往最里面躲,下一秒从私处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使得他再也不敢动弹一步。

“呜啊啊———!!!”虞焕两条大长腿疯狂的蹬踹着男人,然而疼痛感没有消减下来、反而越加剧烈。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那脆弱的茎身,玉茎被挤压拉长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猛力撕扯着。

虞焕惨叫着挺起腰挎不断地往后退缩着,试图减轻性器那撕裂一般的痛感。男人许是为了惩罚他,虞焕往后退的同时、他也照样扯着玉茎更加往后拉扯。

“呜呜……松开、快松开!!要断了……呃啊啊……”

可怜的性器哪怕平日里不小心磕碰到都会疼上许久,更别说被男人如此肆意撕扯猛力揉捏着。

“断了挺不错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这处。”男人眼神里暗藏着无限的恶意,几乎要弥漫开来。手上还故意加大了力道紧握不放,似乎真想像他说的一般,要把这处给废掉。

虞焕听罢,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也知道男人的残忍之处。

“不要!不要!求求你!!”青年疯狂摇着头,脸色煞白。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却还要硬撑着努力恢复神智哀求着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挤压着柔软的海绵体,像捏橡皮泥一样将它捏来捏去,残忍的将它当成了一件死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虞家大少爷,真难得第一次见你求人呢。”嘴里喊着尊称,却是在告诫虞焕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

男人顿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很喜欢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说罢,手上越发使劲,似在催促着什么。

青年眼里充满了哀求,侧着身双手死死握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上,试图制止他残忍的行为,却无能为力。

席楼面色一沉,咬牙道:“真不乖!”

这分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遂不再留情,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一握,原本就被揉捏布满青紫的性器,直接被挤扁摊平。那一瞬间他迎来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啊——————!!!”

在虞焕那恐怖的惨叫声中,他的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没一会,他却又生生被痛醒,只见他那孱弱的性器还在恶魔手里把玩着,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松开又握紧……

“呜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爸爸!”他终是将那个羞耻的称呼喊了出来。俊秀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多年伪装的冷漠外壳在这一刻,被敲的支离破碎,在男人面前大声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性和尊严破碎湮灭,只剩下疯狂的祈求和道歉。

席楼这才松开来了钳制的大掌,冷眼旁观。任凭青年跌跌撞撞爬倒在被子上,上起不接下气哭泣着。他的双手虚掩在软啪啪的玉茎上,却不敢触碰一点。

从玉茎处传来的痛痛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除,反而越发的浓烈。阴茎被折磨的隐隐变形,像是已经废了一般。

许久后,哭声这才慢慢地弱了下来,虞焕双眼通红,像只小兔子一般,可怜又可爱。

席楼拿来一管药膏,打开盖子,将乳白色的膏药挤压在指尖,这才开口道:“过来!”

见虞焕没有反应,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它废了,那正好,我也不用费心了。”

“把腿打开,快点!”男人催促着,见他张开了双腿,露出了被摧残过度的性器,这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玉茎上。

虞焕很疼却不敢闪躲,他开始有点怕了。看着眼前男人那小心细致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来,前一刻将他折磨成这样的恶魔竟是同一人。

药膏效果很好,涂抹上的那一刻便开始慢慢挥发药效,持续的疼痛被一股股清凉感代替了。

许是看出了男人此刻的好心情,他这才小声可怜巴巴开口“你放了我行不行,我还有一笔存款,我都给你好不好。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报警的。”

“我不缺钱,我要的是你一辈子陪着我。对了,你以前那么喜欢角色扮演,我发现其实也挺喜欢的。”

我的、宝宝……

“看,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男人满心欢喜。

虞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席楼拿出一张纸,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青年瞪大了双眼,这是一张死亡证明书,只见纸上死者姓名骇然写着虞焕两个大字,死亡原因仅仅只是猝死,字迹很是潦草随意。

“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虞焕一把抢过那张证明,疯狂的撕扯起来,碎片从他指缝处飘飘洒洒掉落一地。

虞焕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哪怕他现在就算被玩死在这,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发现……

“我为什么不能?”男人冷冷反驳。

“冷静点,你也不必如此惊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席楼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脸,动作间带出的羞辱性很强。

“混蛋!”虞焕转身还想反抗,席楼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到墙角,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力气保留。

虞焕闷哼一声,腰部传来剧痛感,半天没站起身。只怒目瞪着男人,眼里还有着不可思议。

“喜欢吗?专门为你学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席楼淡淡地解释。

此时的虞焕就像一只被人抛弃脏兮兮的小狗,窝在角落里,身上粘满了灰尘。

席楼见状,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拉起,往浴室里扯去……

“真脏,宝宝也太不爱干净了。”这个称呼从男人口中喊出来,让虞焕感到一阵恶寒。

“你是变态吗?”虞焕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哪怕他落了下风还是在这种处境之下。

也是,怎么说他也当了十几年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怎么可能区区几年就能将一个人的性格完全改变了,只不过被他隐藏起来了而已。

“变态?嗯…称呼不错,不过以后记得要喊我爸爸,我更喜欢这个。”席楼想了想又加了句:“喊错了就有惩罚,当然喊对了也会有奖励哦。”

虞焕:“……”

虞焕:“神经病!”

他还是没想能明白,当初的席楼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然而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

说话间,男人扯着虞焕已经走到了浴室里。浴室格外的大,甚至比外面房间都大上两倍,显得格外的空荡。

当然这是席楼专门让人建造的,里面暗藏着玄机。

一把直接将他甩到地上,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水流直直从他的头上浇到了身上。

男人将他仅剩下碍眼的上衣也直接扯掉扔到一旁。

虞焕所有的抗拒在他面前就像婴儿般无力,就这般赤裸着全身在他面前。

他屈起双腿,蜷缩在一角,像鸵鸟一般将头深埋进去,试图遮挡着自己。温热的水将他头发全部打湿,滴滴答答串成线落在瓷砖之上。

“不愿意?没事,我帮你洗。”说罢,他不知在墙上按下了什么。地下传来奇异的响声,不远处地面瓷砖裂开一道缝隙,无数器材从最下面慢慢上升,“咔咔”声持续不断,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空荡的浴室直接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边是正常的浴室,而另一边却连接着像密室一样的房间,同一个地方,却像是两个装修队装修的风格。半白半黑、形成了明显的割裂感。

虞焕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些似床非床、似椅非椅的家具,还有墙边密密麻麻的格子上千奇百怪淫虐的器具。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品种繁多……

被踹过的小腹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或许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趁男人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时候,不管不顾疯狂地往门外跑去……

男人反应敏捷,快走两步,一把扯住他凌乱的碎发,往后一拖,虞焕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几乎被他扯了下来,疼的他不断的往后退却。

席楼将他带到另一边,抬高他的头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随后有些神经质的说道:“这些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你肯定会喜欢的。”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虞焕的耳畔。

“呸!你自己喜欢去吧!”一口口水朝着男人吐去,却被男人轻松躲过,他的脸色也一瞬间暗沉下来。

“宝宝说话真难听,还是先安静一会儿吧。”席楼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强制性的把他按倒在诊疗床上。

一只手压制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将他四肢一一束缚起来,在他又一次开口前将一个黑色口伽、先一步塞进虞焕的嘴里,把他的嘴唇撑成了一个圆形。

“唔唔…唔唔唔……”虞焕瞪着男人,嘴里含糊不清,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嘘……我不想听。”男人一根手指抵在嘴边。

此时的虞焕双腿几乎呈一字型,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被拉伤了,痛感一抽一抽的传递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热水劈头盖脸的从头浇到尾,有些甚至溅入他大张的嘴里。

也不知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喷头多次故意对着他的私处,强力的水流将阴茎打的东倒西歪。

席楼转身又把一个小推车推了过来。他微蹲下身,将一堆白沫喷到他的会阴处,下体的触感让虞焕猛地睁开双眼,此时的他万分惊恐,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诊疗床甚至都微微震动了。

“唔唔唔唔唔……”!!!

男人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一堆杂乱的阴毛他看不顺眼很久了,将白沫涂抹均匀后、拿来了一片锋利的刀片抵在他的私密处……

警告的说了一句:“别乱动,要不然不小心割到了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虞焕听完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一下,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处的毛发一点点剃了个精光。冲洗干净之后、徒留一根光溜溜的棍子,显得格外的滑稽。

还好没有发现,虞焕心里庆幸着。但一口气还没有松完,男人却又将一种淡绿色的药膏往会阴处涂抹着,他的心一瞬间又提到了最高处……

这种药膏抹上去了以后,从此以后他这边就不会再有新的毛发生长出来。

“嗯?这是什么?”席楼疑惑揉搓了一下、阴茎往下那一处一小片的褶皱。

却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虞焕再度不管不顾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眼里满是惶恐不安,死死的盯着那只放在会阴上的手。

越是这样,席楼越是觉得有古怪,他加大了力道抠挖着。很快,在他的努力下,那一处边缘的皮肤翘起了一个小角,他好奇的捏着那一处

点慢慢撕开……

如此,虞焕从小到大一直极力掩藏的秘密终于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瞬间身子瘫软了下来,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那是一块做的及其仿真的皮肤,很薄很小。贴上以后和四周直接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被水冲泡了很久,以及近距离的观看,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除了自己和父母、还有私人医生以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本以为可以通过做手术去掉这个多余的器官。但小时候没法做手术,等他长大了后,医生检查完却对他的父母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体内还有一个发育完全的子宫。根本没法单纯做手术就能去除。为了防止这个器官继续生长影响他的生活,医生还给他在那处打了一些抑制生长的药剂。

所以当初、他之所以一直欺负着席楼也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偷偷摸摸像条小尾巴一样远远的坠在他身后,以为自己看不见?虞焕一眼就能看出他眼底酝含的情愫,那让他觉得分外恶心,只会联想到自己畸形的身子。

男人轻轻撕开那层薄皮,仿真皮下面是一道窄窄的缝隙,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女穴就这般映入男人的眼帘。

它着实小的可怜,目测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完全进入。

席楼身子微微向前倾,目光惊奇地盯着这个屄口,它两边没有所谓的大小阴唇,手指轻轻拨开一角,却能看到它的里面是嫩粉色的,但是阴蒂尿道也是都是有的,娇小又脆弱。

当男人的指尖浅浅探进去的那一刻,虞焕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潮湿的黑发一缕缕的粘在皮肤上,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你……是女的?”席楼迟疑的问。

听到这句话,虞焕目眦欲裂赤红着眼,恨不得立刻挣脱束缚杀了他。

“唔唔。”滚开!

“不对、你是双性人吧!”他很肯定的说。

他的指腹轻柔地在缝隙里摩挲着,嘴里还很好奇地问道:“你有子宫吗?”

“啊……差点忘了你还带着口珈。”但他也没打算有摘下来的意思。

“好紧,太小了,好像进不去啊。”男人自言自语,手指加重了力道,却也只能将将没入半截指腹。

那处缝隙边缘已被撑的发白,但凡男人如果再冷血点,不管不顾地继续进入,那么这处百分百绝对会被撕裂,席楼只好遗憾的作罢。

虞焕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只剩下了一口气,嘴里带着口珈、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框通红、里面似有泪水涌动,欲落不落。

席楼转身离开,出了浴室门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虞焕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字语,好像是…医生……检查……药…有没…尽快……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打完电话后,他哼着奇怪的小调调,从新回到了浴室,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很好。

虞焕瞬间绷紧了身子,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对方下一秒脸上绽放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宝宝这么看着我干嘛?好了,我们来继续洗澡咯。”

此时的虞焕不再是四肢大张的模样,但此刻的姿势却让他更加的难受了。

他的双腿被男人解开束缚,在他踹向对方之前、双腿被握住迫高举过头部,在脑袋两侧束缚固定在墙上、屁股下面垫了一大个抱枕,让他的臀部高高撅起。

虞焕憎恶的瞪着男人,这姿势让他侮辱至极,却丝毫无法挣脱。

双手搭在虞焕肥嫩的翘臀之上,随后开始大力揉捏起来,白皙的臀肉像一块发面馒头,任由他肆意的挤压。

虞焕努力晃动着屁股想要从男人的手里解救下来,在对方眼里却反而像个荡妇一般,晃荡着丰满的臀肉勾引着别人。

掰开臀瓣,深藏在其中的雏菊害怕地瑟缩着,一圈紧皱的细褶围绕在它的周围。

从推车上拿出一瓶润滑液,按压了几泵到密穴上面,冰凉的液体落下,菊穴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将一小股润液带了进去。

席楼一只手始终撑着臀缝,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在肛口就着润滑抠挖着,时不时再添加上一些,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后庭四周。

很快,整个臀缝都变得亮晶晶的一片,肛口在男人的坚持不懈揉按下也服了软,像一只被撬开了一角的贝壳,终于不再紧紧封闭着,他的手指也顺势直接捅了进去。

虞焕侧着脑袋闷哼一声,便没有再发出声响,似乎是认了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被不断地开阔着,到目前为止已可以轻松将三指都放进甬道里面。

他如法炮制将前面花穴也撬开了一个小嘴,本就是发育未完全的器官,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这就够了。

可以了!

席楼起身在墙格子里翻找了好一会,而后从最边边拿来了一根透明的管子,在上方又分叉延伸出两根管子,一根粗的,而另一根是比较细小的,它们的顶端都是金属材质且偏向圆润的。

用手试探着摸了摸,确定不会伤害到他后,这才将粗的那头开始往后穴里塞,虞焕顿时感觉到了不适,肌肉紧绷着。

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开口命令道,“放松!”。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就着润滑,快速地捅了进去。

而细小的那端被他抵在了畸形的女穴上,他的动作跟后穴相比较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小心翼翼又缓慢、一点点将管子送了进去,内里黏连的软肉被生硬的物件残忍分开一个小洞,最后抵达了最深处。

此时的他只需多点耐心就好,手上捏着管子不断地在宫颈口敲击数次,引起虞焕一阵阵无声的惨叫。最里面的小口终于妥协着张开一个小孔,管子顺利的进入其中。

待全部都塞入的差不多了,手指按下了一个机关,管子顶端分别在湿润的两穴内膨胀起来,结成一个像蘑菇一般的形状,牢牢卡在内部。随后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臀部跟着管子被硬生生又拉高了一大截,但管子始终没有脱落。

确定里面已经卡牢,他又从不远处推过来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悬挂着一个大型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深褐色不明液体,他将管子底部衔接上去。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一股脑地顺着管子两侧往穴里面涌去。

刚开始接触到体内的时候的确是寒冷的触感,但是这瓶子里是多种药物提炼混合的药水啊。在接触到敏感的肉壁粘膜时,转瞬变成了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

两处脆弱的内壁哪里遭受过如此可怕的经历,一瞬间被烫的不断瑟缩翻滚,几乎像是要被烫熟了一般。

烫……额啊…好烫……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只觉得自己那个畸形的地方被彻底烫熟烫坏了。他就像一条被人扔进油锅里的鱼,全身上下不断的被煎炸着。

虞焕被烫的从喉咙内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如若不是全身被死死固定着,他怕是早已跳了起来。身下床架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他的脸上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肚子越发的酸胀起来,不多时,他的下腹已经隆起了一大块,犹如怀胎数月的模样。但是水流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仍旧坚定持续一往无前。

腹部传来的胀痛感越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打气筒仍然不停在挤压着,只消下一秒他就会炸成一堆碎片。

“呜唔唔……唔唔……”

虞焕终于还是屈服了,他用祈求的眼神一直望向男人,然而席楼却完全无视了他,甚至还将大掌放在他鼓起的腹部大力挤压着,好让药效进一步挥发。

“唔额……呜唔唔……”痛……

终于,最后一滴药水也消失殆尽。

席楼将管子小心拔出,随后拿了道具把两穴全部堵死,让药水一直可以封存在他的体内,至少需要存留一小时以上才有效果。

最后,才将他身上全部的束缚一一解开,虞焕早已疼得气息奄奄,任由男人拿着浴巾擦拭着他的全身。

然而这并非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格外显眼的粉色婴儿床,说它显眼是因为它不似一般婴儿床般大小,而是几乎大了整整好几倍。

一圈钢制的栏杆包围着整个婴儿床,如果此时有人走进一看,赫然会被眼前怪异的场景惊吓住……

婴儿床里面放置着的不是一个幼小婴儿,而是一个看着就像二十左右成年的青年人,他身上盖着一层花里胡哨薄薄的毛毯。

轻轻拉开毛毯,一层厚厚的棉被松松垮垮包裹着他,从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以得知,他应该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跟预想中稍微有点偏差,青年全身上下虽然是赤裸着的,但也穿了条纯白的成人纸尿裤,他的大小腿被强行用一种黑色束缚带挤压交叠捆绑着。

双手成握拳式被死死套在手套里,根本就无法正常的张合,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再然后被绳子绑在了大腿两侧。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一只造型怪异的青蛙,显得滑稽又可笑。

缓缓往上看去,只见青年本该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的鼓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一般。而且胸前两点樱红分别被夹了两个金色的银铃,锋利的齿轮陷入了凸起处,只稍青年稍稍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儿便响个不停。

视线继续往上,青年嘴里也被强行塞了一个奶嘴般形状的口塞,被两端绑带延伸到后脑勺牢牢的打了一个活结,口塞应该是绑了很长的时间,脸颊两侧都隐隐被挤压出一道红痕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眼角泛红,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无人擦拭。

婴儿床上空,还悬挂着一大串旋转摇铃玩具,但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哪里是玩具,这根本就是一根根性具罢了。

每根垂落下来的绳子上都绑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还有跳蛋和尿道棒之类的千奇百怪,中间还掺杂了好几张青年全身赤裸的照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婴儿床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声,原本安静躺在那的青年睫毛微颤,慢慢睁开了双眼。许是才刚刚清醒过来,他的神智还有些浑浑噩噩。

额头发丝掉落在脸颊上,引发出一阵阵痒意,他想抬起手,将那一缕发丝挑开,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里也被东西堵住了,昏暗中他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虞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席楼那个变态做的,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他几番挣扎之后,他便躺平放弃了,只静静的等待那个人过来。

等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胸前的异常,两点乳尖传来持续不断地刺痛。只能听见胸前铃铛晃荡着响起。下身被什么紧紧包裹着,更重要的是腹部传来一阵阵胀痛感,他想上厕所了。

“唔唔唔……唔唔……”他努力的想发出声响,吸引男人过来,直到他累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但他不知道的是,昏暗的窗户外隐隐绰绰有人一直在角落里站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发一言,似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虞焕都难熬至极,随着时间的流逝,短短几分钟对于他来讲几乎都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青年扭动着腰肢努力隐忍着,括约肌不停的收缩,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腹部内水声“哗啦啦”的在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要快忍不住了,心里祈祷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期待着跟男人见面。

窗外,虫儿们又开始了每晚的激情演唱,高高低低地合唱演奏着。突然间,门被一只大手从外向里推了进来。紧接着,房内灯光大亮,一瞬间虞焕被这刺眼的光线晃了好几下。

看见来人,虞焕被奶嘴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咽的声响,双眼充满急迫紧盯着他。

男人越走越近,对上他的视线,缓缓展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宝宝饿了吧,来喝奶了哦。”声音阴冷黏腻,像是一只在暗处爬行的动物。男人边说着,边晃动着手里的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摇晃均匀。

说罢,把瓶盖拧开,又将虞焕从婴儿床上扶起,瓶口旋纹对准他嘴上的奶嘴,一圈圈旋转着衔接上去。

然后轻轻挤压瓶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奶嘴中间的小孔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入青年的嘴里。在第一股牛奶覆盖上他湿热舌头的瞬间,青年便愤怒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把奶瓶就此甩出去。

腥臊味充斥着虞焕的鼻尖,还未流入喉管,胃里却已经在持续地翻涌着,黏腻的白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涌进嘴里。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牛奶,而是男人恶心的精液!

作呕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四肢无用的上下挥舞晃动着,挣扎着在小床上跌跌撞撞闪躲着,像一个才刚刚牙牙学步的婴儿。

男人将被青年弄散乱的棉被重新将他牢牢包裹回去,固定住他的脑袋。在嘴巴被死死堵住,当嘴里灌满液体的时候,自然而然由不得他的拒绝,精液便自发的往胃里涌去。男人在他杀人似的眼神下把一整瓶精液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咳……”被堵塞的喉咙深处传来被精液呛的闷咳声。男人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高高突起的腹部,刚刚还带着柔笑的脸庞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憋尿对身体不好,宝宝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加大了力道。下一秒,手臂猛地用力,被灌满液体紧绷的肚皮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虞焕几乎要哀嚎出声,仿佛间觉得他的膀胱像一只充满气的巨大气球,在某一刻突然间“砰”的爆炸开来,私密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外扩散,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然后再一点点被纸尿裤吸食殆尽……

淡淡的尿液腥臊味从身下散发出来,在两人之间萦绕着。

“大少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失禁了……”恶劣的话语伴随着他以往的尊称,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扒下了他的脸皮、以及以往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虞焕浑身上下不住地剧烈哆嗦着,眼神呆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下一秒,大滴大滴的眼泪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无声地滴落……

过去多久了呢,虞焕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

他感觉他的男根已经被对方给废了,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感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原本应该紧闭的尿道此时却开启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洞口顶端糜红,嫩肉外翻。却有隐隐的银光闪过,一根光滑的钢制尿道棒残忍地从铃孔处冒出了一小节脑袋。

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宛如活鱼一般剧烈疯狂挣扎着、嗓子里悲凄地嘶吼着、却被席楼牢牢固定住,让他亲眼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只手扶住男根、不容拒绝般将它硬生生撸到挺直勃起,另一只手稳稳地将一根比尿道大了一圈的银棍、强行塞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眼里。

随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地、噩梦一般的经历。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男人便会进来强制给他喂下满满一大瓶的精液。任他百般挣扎,也还是无力逃脱。

多次的喂食,在腹内通通转化为了大量的水份,从他尿道括约肌第一次被迫撑开后,那处就像坏了一般,再也无法闭合了。

膀胱内无论酝酿了多少的液体,一丁点也存不住。通通都会顺着空心的尿道棒流出体外,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全靠男人的投喂,甚至连排泄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许是男人为了继续羞辱于他,身下的纸尿裤一直都未曾换过,努力地吸收着大量的尿液,直到后面再也吸收不下,剩下的尿液开始沿着纸尿裤往外蔓延进外层包裹的棉被里,身下湿腻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时间一久,尿液沉淀的气味越发的难闻,虞焕的脸色也越来越的难堪。男人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面带温柔,嘴里叨叨絮絮说着宝宝又尿了,宝宝真可爱之类的话语,莫名让人无端端慎得发慌。

又来了,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无数次。只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焕的身子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男人的到来、代表着新的一轮苦难折磨。

还要……多久……

虞焕双眼无声地哀求着,却被男人无情的漠视掉。上一次喂食的精液都还没有彻底消化,这一次几乎都堵在喉咙口完全下不去。一只大手却在此时抚摸上他的脖颈轻柔地、将堵塞住的精液慢慢往下推。

等彻底确定他吃饱了,看着青年比之先前更加大了不少的肚子,男人这才停止了他的喂食。手上慢慢摇晃着婴儿床,嘴里轻轻柔柔哼唱着安眠曲……

虞焕视线一点点溃散,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真的就要疯了!

半晌后,一道低哑带着几分病态痴狂的嗓音幽幽响起:“不够、还不够。”

大少爷啊大少爷,不是有洁癖么,我会亲手慢慢地、一点点、一点点地把你弄脏……

嗯……你这双腿也挺不安分的,我还记得那时踢我的时候可真疼啊。没关系,那么余生就都在床上度过吧,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呢?当然是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一直大张的双腿,任我肏才对呀。

不着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

接下来,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珍宝怎么可以高高的挂在天边,让人遥不可及。当然是要不择手段、想尽办法将它摘下来,掉落泥中,这样才能触手可及呀。

没有人知道,当年虞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台,也有他的一份“小小”的功劳,就像那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轰然倒塌,真好玩啊!

但他让没有预料到的是,虞焕突然的消失匿迹。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珍宝,以后不会再让他从他手里消失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虫儿们也早已停止了歌唱,屋内关着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伴随着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声,青年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被人轻轻擦拭掉,有脚步渐行渐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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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虞焕猛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放大的、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那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下,后颈的汗毛乍起。

席楼这变态不知道蹲在这看了他多久,在昨晚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听着席楼的哼唱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他醒来,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恶劣的笑容。“醒了呀宝宝,昨晚上吃饱了吗?爸爸来帮你洗白白哦。”

无视了男人恶心的言语,在听到终于可以洗澡的时候,他的内心竟然无端的涌出一丝莫名对他的感激。

男人动作很快,打开层层包裹,把沾染了无数尿渍的毛毯和棉被扔到一角。他丝毫没有嫌弃的将纸尿裤上的魔术贴打开,慢慢抽出吸食满尿液膨胀的纸尿裤,在青年面前晃了两下:“宝宝怎么还尿的满身都是。”随后才跟毯子扔到一堆。

虞焕被他这一句无耻的言论气的发抖,想骂他却忘记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漏出一两个不明意味的词语。

等他彻底赤裸之后,便能更清楚的看到他私处皮肤被尿液泡的有些发白发皱。被塞了一夜的阴茎的铃口处隐隐泛红,此时在他的肢体抵触动作之下,又开始往外慢慢渗落着几滴尿液。

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尿道棒上细密的雕刻着精美的暗纹,男人伸出两指捏住那一节,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尿道里黏腻的红肉紧紧连黏在银棍上,随着男人手腕上下的力道、不断地被带出又被塞了回去,尿道里每一处都没有被遗漏、不停地被摩擦着。

偶尔,男人还会将那根道具在里面高速旋转着,他感觉自己就像男人手里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人偶一样。

“唔唔唔……滚唔……”滚开,混蛋!虞焕在心里无能狂怒着。又疼又麻的感觉在男人手中炸开,生理盐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内打着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男人手里握着的小巧肉棒此时此刻宛如烫熟的螃蟹,整一根都变得红彤彤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铃口和银棍之间的交接处开始不断地、往外溢出一些类似粘液般的不明液体。

“噗哧、噗哧、噗哧……”细微的水声在那处不知响了多久。

虞焕觉得自己那处越来越奇怪了,他竟然开始隐隐有了丝快感。怎么可能,他惊恐的想着。随着对方的徒然加速,又爽又痛的刺激感不断的上升着,最后达到一个骤然拔高的顶点处……

长长的尿道棒被一只手在那一瞬间全根拔出。玉茎晃动了一下,随后从被开扩了一整晚还未闭合的殷红小孔处、喷溅出了一摊摊乳白色的精液。

“呜———!”青年的胸膛起伏不定,全身绷地紧紧的。

“真可爱。”手掌随意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复又缓缓揉捏着,触感很不错,软软弹弹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感叹。

刚开始虞焕还会不断地挣扎,但他发现,越挣扎男人放在他阴茎上的力道就会猛然变大,几乎像是要废掉它似的。慢慢地,他就不敢动弹了,任由男人像揉捏橡皮泥一般揉捏着他那脆弱之处。

等摆弄够了之后,男人便伸出双手将他从小床上轻松抱起,缓缓走至浴室内,将他放置在冰凉的浴缸里面。

温度适中的水流从花洒里洋洋洒洒落下,绵密的泡沫涂满青年的全身,席楼身上衣服也被打湿了,索性浴缸够大,他干脆整个人也坐了进来。

说是洗澡,却也不尽然,男人上下齐手,又是抚摸他殷红的物件,拨弄着小小的铃铛儿。又是色情地挤压着他肥润的臀肉,这种种的行为不像是在帮他洗澡、更像是在猥亵而已。

虞焕费力地躲闪着他的双手,一不小心便直直往下滑了一截。

“唔……咳……”大量的水花被虞焕在水中扑通着拍打了出来,他的脑袋整个都浸入了水里,无数的泡泡从水下冒了出来。他被捆绑的四肢艰难地想要借力往上爬,但是浴缸着实太过于光滑,他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滑落。

席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了一切,溅起的水花越变越小,青年的墨发在清澈的水面下随着水波懒散地轻轻晃动着……

视线逐渐模糊,在他距离死亡的最后一秒前,男人才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施舍地缓缓伸出双臂将他从水里扶了起来。

经过刚才那一遭,没吃饭加上大幅度的挣扎,虞焕仅剩的力气也被他耗尽了。本来光喝精液怎么可能会喝饱,他全身软软的斜靠在浴缸上。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他能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剧烈,久久不能平复。

男人面色平静就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着洗澡事宜。将香气浓郁的洗发水挤压到手心,放在他柔软的发丝上不断地揉搓着打着沫。

此时的虞焕看上去格外的乖巧,任由男人的手掌在他发间穿梭清洗着。但男人心里知道,也很了解他,他只是没有力气挣扎罢了,但凡给他一丝的希望,他都会奋起反抗。

水流裹夹着泡沫从上往下最后跟大部队汇合在了一起,席楼用干毛巾细心的帮他擦拭吸干水份。

“真乖,宝宝洗干净了又是香香软软的咯。”男人病态的俯身靠近过来,高耸的鼻翼在他脖颈处轻嗅着,眼神里盛满了陶醉。

虞焕眼里充斥着满满的、压抑不住地厌恶感。但男人完全不在乎,没关系,以后慢慢调教就好。

胸前的两点也被他借着洗澡的名义好一番揉搓,又是掐又是不断地捏起往上拉扯出一小揪再松开,看着它害怕的往回快速缩了回去。这一番戏弄之下,让本就红肿的茱萸变得更加的肿大了起来。乍一看几乎像是破皮了一般。

虞焕眼底的憎恶越发的浓烈了,却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手持续向下抚弄,略过了软趴趴小巧的玉茎。说是小巧,实则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但是跟他的巨兽比起来的确是小巧玲珑。

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他那处才被发现不久、青涩的女穴之上。才一触碰,那处便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瑟缩了一下,更像是有生命似的张口起伏呼吸着,原本乖巧的青年又无端端的冒出一丝力气抗拒着。

男人用膝盖将他下半身顶出水面,把他的脑袋用一只手固定在胸膛处。紧接着,湿漉漉的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肉棒和雌穴便被主人无故牵连、无端端的挨了一巴掌。

“呜……”青年的哭腔压抑不住骤然溢出。

他都没怎么用力,仅仅只用了三分的力气,但对于如此脆弱敏感之处来说,那已是恐怖一掌,白皙单薄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通红。

这一下只是男人送给他的开胃菜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力道不一、大大小小、如暴雨般密集的击打,每一下刻意瞄准着那处,无比精准击打在幼嫩的雌穴之上。

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女穴在不间断地抽打之下,已然高高鼓起,穴口大肆敞开,上面满是凌乱无序的一根根指印。内里粉红色软肉也被拍打的翻飞了出来。上面的阳具竟然在这虐打之下起了反应,慢慢抬起了泛红的小脑袋,铃口处一点点吐露着缕缕淫丝。

“唔唔唔……不!!”青年奔溃的硬生生在牙缝内挤出一个字,使劲摇晃着前一秒还被男人轻柔擦拭过的脑袋。

“还躲吗?这就是你反抗的下场,本来我也只是想帮你清洗一下而已。你在想什么?这么小一处,我还能艹进去不成。”男人冷冷的说道。

席楼:“接下来如果你还这样,那惩罚就不止是刚刚如此轻轻放过了。懂了吗?懂了就点一下头。不懂的话那我们就继续,我有的是时间。”

不乖的小猫既然敢伸出利爪,那么就由他这个主人将它一根一根拔下来好了。

那处实在是太疼了,虞焕逃避似的晃动着点一下脑袋,随即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动弹丝毫,任由男人肆意地玩弄。

手指明明都浸在温热的水里,它应该也是温热的才对。但为什么那根探入穴内的手指是如此刺骨的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席楼食指指腹贴在肉壁上,细细的摸索着。上次他都没怎么探索过,只是灌了一些特殊蕴养的药水进去而已。

里面是层层叠叠满是褶皱的内壁,他的手指将一侧轻轻勾起往边上靠,外面无处不在的水流顺着他勾勒出来的小缝里涌去。

就着温热水流的润滑、一同进入往阴道深处探索着。此时的青年已经极度的不安,还好男人也始终没有再增加第二根手指的意向。

里面又热又紧致,手指小心翼翼艰难地在隧道中穿行着。到最后整根手指都没入到了底,指尖也缓缓触碰到了一处小小的、滑腻的凸起。

他不过是柔柔的轻抚了一下,那处便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席楼知道,这便是他的宫颈口了。真是可惜了手指不够长,要不然他恨不得直接把手指插入到他的宫腔里面,男人面露着遗憾。

虞焕睫毛微颤,眼珠子不安的在眼皮底下剧烈打转着,随着男人的越发深入,身体也越发紧绷了起来。闭着眼睛反而让他的意识更加清晰的感受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说不出来。不疼,但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那处轻缓慢扫搔过,引发出一股奇怪的痒意。

接下来便是寻找雌穴的那处敏感点了,因为男人也不清楚,这个发育不完全的穴里到底有没有。

他更加加倍细心的摸索了起来,不放过里面角角落落每一寸。在触碰到靠近中心那处上边角落的一小块凹陷处的时候,虞焕腰肢猛然间像虾米似的躬着身,整个人几乎是弹跳起来,席楼都差点压制不住。

“找到了……”男人眼底迸发出一丝惊喜。

席楼的指尖顺着那处直接陷了一小节进去,随后手腕蓄力飞快地在那处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指腹刻意抵着高频率疯狂地磨擦着,速度快到几乎都能冒出火星子。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恶劣的伸出坚硬的指甲、专挑那处最最敏感的区域不断地顶弄戳刺抠挖着。

从未有过的快感不停地在虞焕的体内积累着,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被捆绑的四肢不断的拉扯着束缚带,白软的臀肉紧紧向内合拢绷紧。在某一刹那,瞬间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呜呃……”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传来,完全压抑不住。

湿漉漉的手指快速拔出,将他下半身带离水面。接下来便是见证美景的时刻到了。大量乳白的淫汁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随后落在了浴缸的水面上。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小小的阴茎也高昂着脑袋、兴奋地吐露着一小股一小股粘稠的精水,白絮随着水波慢慢散开最后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青涩的雌穴第一次被迫高潮,青年紧闭的双眼此时已大大的睁开,瞳孔颤动着不断地收缩放大,过量的刺激让他全身肌肉痉挛似的不停抽搐着……

不等他缓和过来,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记忆、又轻车熟路的怼到了那处敏感区域,虞焕高潮不应期都还没有度过,新一轮的刺激又随之而来。

连绵不绝地快感一次接着一次,没有半分停歇。可怜的玉茎被迫不断的抬头、射精、再疲软,如此循环着。

虞焕再也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了,快感逐渐转化为了深深的刺痛感。他惊恐的望着男人,泪水无声的滑落着,嘴巴不停的嗫嚅着试图发声向男人求饶。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喷射的混白粘液也一点点变得稀释、最后慢慢转化为了透明的液体。再然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硬生生射出了一小串的淡黄尿液。在几波巨大的快感后,现在蔫蔫无力地搭在肚子上,再也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了。

而一直被玩弄花穴也像是被指奸坏了似的,像一滩死肉。缝隙大敞,里面原本粉嫩的媚肉颜色变深了许多。此时还有汩汩的淫液在往外冒,拉着晶亮的银丝往下滴落着……

正中间有个一指大小的深红小洞,久久没有缩小闭合。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深处不断抽搐着的深红壁肉,还有上面附着的淫液向外一点点汇合着,潮湿又黏腻。从视觉上看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被玩烂了的颓靡气息。

他的双腿也一直张开着,没有合拢过,被对方压着不能动弹一点。其实就算男人此时放开了,过于频繁的高潮也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奄奄喘息着,靠着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进水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给宝宝刷牙了呢。”男人边说着,边将牙膏挤到刷头上面。随后,才解开了堵塞在他嘴里许久的口塞。由于戴的时间太久,他的嘴巴早已发麻一片,嘴角僵硬的无法合拢,里面积蓄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了。

他就像一个四肢无用瘫痪的重症病人,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脑袋,大张着嘴。对方拿着牙刷在他口腔里细细的刷洗了起来。就连躲闪的湿滑软舌也没放过,一只手揪住扯出,好让牙刷在上面任意的刷洗舌苔。

虞焕觉得此时的自己更像个受人掌控的玩具,生活不能自理,洗澡、吃饭、上厕所、都在男人的一一掌握之中。

原本清澈的水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变得格外的浑浊。席楼将这一浴缸的脏水排放干净又重新放了一缸干净的清水,这才真正不带一丝杂念认真地帮他清洗了全身,最后用他自己常用的浴袍他整个人包裹着,抱了出来。

“来,喝完这一瓶,好好睡一觉。”男人嗓音温柔对着虞焕说道。

拿着奶瓶的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把奶嘴塞入他的嘴里。见他不动,直接强行挤压着瓶身,把精液通通挤入他的喉腔……

“呕……呕……咳咳咳……”虞焕脸艰难的侧过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白液星星点点溅满了干净的地面。

“宝宝好浪费啊……”男人略带谴责的语气开口道。“没关系,还好我还准备了一瓶哦。”

席楼继续将新的一瓶精液灌入他的嘴里,在他又一次不肯下咽试图往外吐的时候,直接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没一会儿,便乖乖下咽了。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多久他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慢慢合上了双眼。因为奶瓶里不单单只有精液,也还有他特意掺进去的安眠药物。

见他昏迷过去后,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动手帮他把绑带解开。随着身上黑色束缚带和扣子的脱落,青年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手脚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不由自主绵软的在床上摊开着。白皙的肉体上、多条暗红色勾勒出来的痕迹格外的晃眼。

接下来才是席楼真正要做的事情,没有了他醒时的隐隐抗拒,男人用一个开口器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他的嘴唇,用冰冷的镊子将他的舌头夹住,一点点往外拉扯,等固定好以后,起身将桌上早已调制好的一碗粘稠的药膏端了过来。

拿着一只柔韧的毛笔不停地在药膏里搅动着,将每根毫毛都沾上了厚厚一层半透明药膏后,这才稳稳当当将笔尖上绵密的、沾满膏药的笔端往青年舌苔面上紧贴。

手腕轻巧晃动,让药膏细细地在舌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反面也举着镊子拉起来,继续把药膏往上刷抹,甚至连舌头根部也涂抹上厚厚的一层。紧接着便是涂抹上下颚,整个口腔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药膏用毛笔沾了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便见了底,就连最后一点也被男人刮蹭下来涂到了喉咙深处。被打开的喉腔里、四面八方已然被药膏霸占了全部。

涂抹完毕后,男人才将镊子拿了下来。刚一松开,舌头立马蜷缩躲进口腔,没一会便开始难受的蠕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他不经意的吞咽下去,口撑并未被席楼拿掉,毕竟药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掉。

完成了上边的工作,接下来便是他那处雌穴了。扩阴器小心翼翼塞进去后,这才慢慢将它一点点展开,那处实在是太过于幼小,将将开扩到两指宽细边缘就已经变的发白一片,如果他狠狠心继续开扩这处绝对会被撕裂开。

没事,这般大小足以了。

在他发现这处女穴的第一时间,他便联系上了为父亲效力的一个诡医,找他专门定制了一些东西,就在几小时前快递了过来。诡医是他的称号,这个人向来只钻研一些奇怪药效的药物,尤其是与性爱相关的他最为感兴趣了。

男人将剩下一碗药膏也端到跟前,拿出一只新的毛笔,先是耐心的将药膏一遍又一遍往小小的蒂珠上慢慢涂抹,将它抹的光滑透亮,整个身子就像是在药膏里滚过似的。这蒂珠虽小,但上面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毛笔每刷一次,青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下,睫毛不断地颤动着,挣扎着想要醒来。

紧接着毛笔开始深入阴道里涂抹,屄里每一个小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用毛笔一一碾平然后把药膏一点点糊了上去。

最后便只剩下了子宫,可惜子宫口像蚌壳一样紧紧闭拢着,毛笔太过粗大,药膏也只能在宫颈处涂涂刷刷罢了。

男人突然玩心肆起,将这根粗长的毛笔不停的撞击在宫颈口,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将它往子宫的方向戳弄,笔端的软毛炸开,疯狂的摩擦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可怜的宫颈口又痒又疼还被迫凹陷了一大块。

什么……东西……痒……不要……

青年喃喃出声……

待男人玩够停手了后,这才将一根细长的雕花玉势送进穴里,把屄口堵死,防止任何一滴药膏的流失。

它的药效是专门针对这个发育不完全的女屄用的,他查到虞焕以前的私人医生在这处打了抑制生长的药剂。而他,将会让这处重新恢复生机,只需连着多涂抹几次这种特制药膏,再打上几针雌激素,这个青涩的小屄就会慢慢熟透,薄薄的阴唇也会变的肥厚起来,且只会变的越来越敏感多汁,只怕到时候他的巨屌轻轻往里一插,都会让他瞬间攀上高潮,淫水喷个不停吧!

呜……

浑身上下哪哪都很痒很不舒服,哪怕已经昏迷了、虞焕都难受的发出微弱地呻吟声来。

席楼自己下的药效自己清楚,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快醒过来。将被子给他细细的盖好防止着凉,便转身离去了……

他已经开始期待起第二天、虞焕发现他留下惊喜的模样了。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的走动透过树影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第二天清晨。

“唔……”嘴角被撑的难受,嘴里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口塞被虞焕用舌头用力一顶便掉落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男人将他身上的全部束缚都解开了,惟独没解开他手上套着的一双手套。

趁着男人还没有过来,他用牙齿咬住捆绑在手套上的绳子用力往下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双手释放了出来。

他试图展开手指,却发现握拳弯曲了太长时间,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法正常的伸张开。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要赶在男人来之前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忍着四肢酸痛,虞焕艰难的起身下床,双腿之间的玉势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屄里的药膏一夜之间都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所以此时并没有不明液体滑落下来。

虞焕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顾不得这些,开始试图拉开房门,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他又连忙跑向窗户,幸好,窗户从里面就可以打开,或许是男人太过自信,觉得他根本逃不了?走之前并未仔细检查。

打开窗户,他像一只翻了盖的乌龟一般,用胳膊肘借力滑稽的往上爬去。他从未如此灰头土脸过。但没办法,他的双手此时此刻根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嘶……”跳下来的时候姿势不太对,脚不小心崴了一下。跳之前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窗户外面正好是一个花园,但更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花草树木繁茂中不失精致,平日应该是有专人在看顾的。

虞焕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两侧的小路,他只敢往面前遮挡物多的花园里跑去。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的身上,他一只手将浴袍前面拢住,另一只手把碍事的植物挥开。

远处传来一些声响,许是席楼已经发现了他的逃跑,他连忙躲进一侧茂密的树丛里,蜷缩成小小一团,祈祷对方不要找到他。

这边男人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放,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要气笑了。

席楼眸子漆黑如同一汪深潭,整张脸上布满了阴郁。他怎么敢的!果然啊,对他就不该有一丝丝的放松,这才给了他丁点儿自由,就想着如何逃跑了。

但他并未慌乱,而是收敛了脸上的戾气往门外走去。他能跑到哪里?这地方虽大,但能藏人的无非只有三两处,更别说别墅大门外还有两个门卫看守着。

他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脚步声不紧不慢。

鞋底磨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音,传到虞焕的耳畔却像是震天的声响,声音从远到近。

近了……

更近了……

想到男人种种的阴狠手段,他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躯。突然间,万籁俱寂,虞焕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怎么没声了,他……走了吗?

席楼默不作声,站在青年的身后,像一道鬼影一样。两人之间距离极近,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裸露在外柔嫩肌肤上有着多道、被不知什么东西划过细密伤痕,双脚赤裸的踩在地上,脚底应是被碎石划破了,边沿处已经沾染上一些血迹,他却浑然不知。

像一只躲避猎人的受伤小兽,蜷缩在草丛里,瑟瑟发抖。看到此等场景,席楼眼底似有滔天风暴在酝酿着,又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无声的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吓得他一个趔趄,猛然趴倒在地,青年转身眼里满是惊慌失措。

眼前的男人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嘴角噙着一抹笑,声音里却带了些说不出的冷意。他淡淡道:“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虞焕磕磕绊绊慌乱地回答:“我……我在逛…逛花园,对!逛花园。”他语气强调了一遍,像是要增加一些可信度。

男人俯身将他一把拉起,甚至还帮他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轻声问道“好看吗?”

“好……好看。”“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跟我先回房间吃饭吧。”虞焕一听,面色发白。男人或许是猜出他心里所想,加了句:“正常的饭菜。”

虞焕明知对方是骗人的,但是想不回去也难,手腕早已被男人牢牢箍住,连拖带拽着往前走,他甚至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对方的脚步。脚底隐隐作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被划伤了。

还未进房间,他便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男人将他拉到桌子前坐好,虞焕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却反而更觉得有什么问题。

“吃啊!”席楼催促道。

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色泽红亮、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烧肉。

刚一入口,他便发觉了不对,那味道像极了腐烂变质已久的食物,又酸又臭。反胃感一瞬间涌上心头,都不用嚼,便连忙侧头“哇”的一声将它吐到了地上。

转头却看见看着席楼在正常的进餐中,于是他不信邪,筷子又伸向了另一盘看着就肉质鲜嫩的鱼肉,含入嘴里,味道却还是如同红烧肉一般,再一次吐了出来。

他隐隐感觉有什么恐怖的事要发生了,依次将剩余的菜统统试了一遍。

不对!

还是不对!!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转身满脸惨白,不解地望向正在慢悠悠品尝美食的男人。

席楼满意极了,手心摊开里面有一颗乳白色浑圆的药丸,随即把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径直捅到他喉咙深处,强迫他吞咽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并未回答,只是颔首示意虞焕现在再吃东西试试。

虞焕将信将疑,重新夹起食物放入口中,绝妙的美味在味蕾处猛的炸开,青年饿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

见他吃的差不多了,男人笑的开心极了。他把嘴唇贴到虞焕的耳朵上,低喃道:“你猜那个药丸是用什么做的呢?”

虞焕:“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了,百般追求也还是求而不得,只因为那个女孩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但是没关系,男人位高权重,轻而易举就将这一对青梅竹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强娶了少女。”

席楼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少女还是多次想要逃离,最后男人的下属给他献上了一种药膏,只要把男人的精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然后再趁着少女昏睡的时候涂抹到她的口舌之上。从此以后,少女吃什么东西都像是在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一样,只有吃了男人精液后一小时内味觉才会恢复正常,甚至食物吃起来都比以往美味千百倍,后来少女有幸逃出了,但是没两天却又回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闻言,虞焕哪里还不明白,整个人恐惧的止不住在哆嗦,弯腰将手指头使劲塞入嘴里,试着催吐出来。

席楼神经质般越笑越大声,笑容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原来,父亲说的没错,我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果然,恶魔生的孩子也是个恶魔啊!

“解药!给我解药!”虞焕瘫坐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扯住男人衣服的下摆示弱哀求的道。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他又不甘心,继续不停地认错:“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百倍千倍的打回去,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错事呢。这样吧……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一下把解药给你。”虞焕听到这句话眼里慢慢升起了希冀。

男人的手指落在他唇边,揉搓着软嫩的唇瓣。“第一个问题,你有给别人口交过吗?”

“很难回答吗?说话!解药不想要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狗屁问题,虞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为什么你没有处子膜,是自慰的时候弄破了吗?还是被什么臭男人给你操没了?”

“没有!天生就这样的!”青年憋屈咬牙艰难地回道。

虞焕的脸色随着他一个又一个抛出的问题、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浑身僵直,一副强忍恶心的模样……

席楼:“很好,我很满意。”

“解药给我。”青年期待的看着他。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希望也彻底破灭。“解药就是———没有解药,这个改造是不可逆的哦。”

“你骗我!!”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恶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宠物一样,“骗你怎么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永远、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好好算一算,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跑出去、还将自己弄伤的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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