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2 / 2)

“丙申年庚寅月癸未日,赵七欠留青。”更让人难以容忍的,就是最后“留青”那个名字,居然无限接近略带红肿的后庭。

岳听松抿了抿嘴,翻身下床,找来一块手巾,沾湿之后,动作轻柔地擦拭着那块细嫩的皮肤。

“这是暖香阁留青特制的朱色颜料,水洗不掉,刀刮不去。你这样做一点用处都没有。”赵十出现在门口,笼着袖子漠然地看着他。

岳听松赶紧挡住赵七的身体,皱眉问:“你有去除的办法吗?”

“我想到个法子,有八成把握成功。”赵十道。

为了这个办法,他昨夜彻夜未眠,四处查找古书典籍,在烛火下仔细翻看。可好不容易找到办法,兴冲冲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赵七刚刚跟人玩了一晚上,身上满是纵情之后的痕迹,被人肏得现在都没醒。

岳听松似乎并没有察觉他的异状,只欣喜道:“太好了,他对这字迹非常在意,昨天一开始都不愿意让我看他后面呢。”

长袖之下,赵十的指甲刺入掌心,鲜血一滴滴没入袖口,他恍若未觉,神色如常道:“既如此,消除字迹还是越快越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今晚便可以开始……对了,你让七哥晚饭后多喝些水,不然他怕是要多受罪的。”

或许是体力消耗过于严重,也可能是沉浸在安全温暖的睡梦中不愿醒来。赵七睁开眼睛时,日头已经偏西了。

岳听松正守在旁边注视着他,见他醒来,便露出一个极欢喜的笑。赵七微微有些脸红。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仿佛都明白了点什么,两颗心同时跳得快了些。

“你……你怎么不叫醒我呀。”赵七问。

岳听松瞧瞧外面:“啊呀,居然这么晚了。”又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我以为没一会儿呢,见你睡得香,就没忍心叫你。”

赵七叹气道:“还说你不呆,就在这里傻坐着,一天都白白过去啦。”

“我喜欢看你睡着的样子。”岳听松认真地说,“再看多久也不腻的。”

赵七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小呆瓜,真会甜言蜜语,以后出去用这招,还不知道会骗到多少小姑娘。”

“我说的都是真的。”岳听松不满地避开了他的手,又补充道,“这话我也只对你说。”

这副认真声明的样子实在很可爱,赵七忍不住亲了亲他的眼睛。

岳听松将赵十说的事告诉了他,赵七显然松了口气。两人又腻了一阵子,待到暮色西沉,华灯初上,两人用过晚饭,赵十提着个箱子走了进来。

“七哥,你喝了多少水?”

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问。

赵七想了想:“两壶吧,够吗?”

“不太够。”赵十摇摇头,又让赵七喝了几壶,最后肚子都被撑得滚圆,才终于让他停了下来,解释说:“一会儿你要大量发汗,若是体内水分不够,怕是会很难受。”又朝岳听松道:“岳少侠,接下来我要为七哥去除字迹,你能否回避一下?”

岳听松道:“我不会打扰你的,给你打个下手不行么?”

赵十看向赵七,赵七想了想,道:“让他在这里吧,我也安心些。”

赵十深深呼了一口气,没有再坚持,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好啊。”

他将箱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几根蜡烛,一捆熏香,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工具。

“留青所制的颜料其实是暖香阁用于标记娼妓的,轻易消不下去,可若是受热,却会浮出皮肤些许。”赵十先燃起了镇静宁神的熏香,又取出一根蜡烛点燃,介绍道,“这蜡油里添加了我做的药粉,可以黏住颜料,待蜡油干掉揭下,字迹便会淡去一分。反复几次,大概就能成了。”

赵七松口气道:“我还以为你拿出蜡烛是要烤我呢,不是就好,来吧。”说话间,他已经脱下亵裤,将衣袍撩起,就屁股朝天趴在了床上。

赵十眼眸暗了暗。那细白肌肤上布满吻痕齿印,一直延伸到股沟内侧,而带着一身淫乱痕迹的主人毫不为此羞耻,此时还在自己用手摸索着后面,试图将臀瓣分开。

“这样行吗?”他偏头问。

“唔,还差一点,我帮你吧。”岳听松道。

接着,赵十就见一双碍眼的手就覆了上去,帮着他把整个隐秘之处暴露人前。

“行、行了。”赵十哑着嗓子说。蜡烛燃烧了这一会儿,已经有烛泪滴下,他微微倾斜,准确地滴上敏感的皮肤。

“哎、哎呀!”赵七一声惊呼,整个身体窜了一下,“好烫!”

“我在自己手上试过了,不应该这么疼啊……”赵十为难地说,“七哥,你这样一动,蜡油都流下来了。”

赵七骂道:“笨蛋小子,你手上和我这里是一回事么!这么烫,让我怎么忍!”

岳听松两只手都放在赵七屁股上,也腾不出手来按他,心里又心疼又着急,只恨自己没有生出十八只手。

赵十想了想,问:“老爷曾经让人给七哥打了一只春凳,是不是放在这屋里?”

赵七脸色一变,半响方低声道:“在床下面,你把它拉出来吧。”

赵十找了一会儿,就拖出来一只造型古怪的春凳。

“哈,果然在。我记得九哥跟我说过这东西怎么用……”

这张春凳的大体形状倒是与寻常春凳并无不同,可是赵七一趴上去,就立刻显出端倪。双手双脚处都暗藏机括,赵十拉出轻巧一推,他的四肢便被牢牢缚住。而双腿处也有玄机,竟是用活动的两块板子拼在一起,拉开之后,就能将春凳变成一个“人”字。赵十摆弄了一会儿,便把赵七弄成个腿根悬空、双腿大开的姿势。虽然现在穿着衣服还没什么,但若是将衣袍撩起,后庭处将一览无余,而赵七的阳具则顺势悬空垂在下方,正是个很方便把玩的高度。

岳听松再怎么没见识,也隐约觉出有些不对,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赵十还边摆弄边庆幸道:“七哥平日都是跟三哥五哥和六哥他们玩这凳子,九哥上次跟我说他只轮到过两回,还好他没记错,不然我还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呢。”

“喂,小呆瓜!”赵七扭头叫道,“我想吃镇北林记的梅花糕,你去给我买一点来。”

岳听松皱眉道:“这么晚了,去哪里买,而且……”说到这里,他脸色忽然一变,快步走到窗前,朝天上望去。

“嘭——”一朵烟花绚烂绽放,一个明亮的“天”字闪耀在南边的天空上。

岳听松神色凝重起来,看向赵七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为难。

“你有急事?快去吧。”赵七笑嘻嘻地看着他,“小心别死了,我还等着你带梅花糕来呢。”

他猜得不错,这是天门最高级别的召集烟花,只有遇到极为紧急的情况才会启用。因此,虽然岳听松满心想留下来,最后也只能冲赵十狠狠威胁道:“你若是敢欺负他,我一定饶不了你!”

赵七催促道:“快走吧,这小子力气还没我大,怎么可能欺负得了我?倒是你,这么明显的标记,别是亲朋仇家都赶去了。”

岳听松点点头,又俯身在赵七脸上亲了亲:“等着,我会给你买梅花糕来的。”

第26章

“七哥,人都走了,你就别看了。”

赵七收回目光:“谁说我在看他了,我只是觉得今天的星星很好看。”

赵十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空,砰一声关上了门,慢步走到赵七身前,蹲下身平视着他的眼睛:“七哥,你真不怕老爷回来……”

“赵、老爷若是能动得了他,早在他第一天碰我的时候就杀了他了。”赵七漫不经心道,“你们不是顾忌他的师门,就是顾忌他的武功,还可能顾忌他的背景,轻易是不敢动他的。”

赵十笑了一声:“七哥,你说得不错,这人确实有些特殊。你这见微知著的本事,实在让小弟佩服。”

“你们肏的是我的屁股,又不是我的脑子,有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我就想不到?”赵七冷笑一声,“见微知著,呵。我见到你这毛都没长齐的软蛋,就知道一定是老爷来信儿了。”

“七哥高明。”赵十恭敬道,“老爷昨日得到的消息,方才给了回音。现在府中的人,只有我一个能来伺候七哥了。”

“不错,不然你也不敢这么对我。”赵七晃晃被固定住的手脚。

赵十见他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越发谦卑地笑了笑:“是啊,七哥刚吃了那英武少侠的阳精,现在只能委屈委屈,再吃点我这软蛋的了。”

赵七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赵十拍拍他的脸,起身绕到他的身后,将他身上的衣袍尽数卷到腰间,使臀部以下完全露出,又重新点燃了一根蜡烛:“不过,还是先办正事要紧。若是不将这些字迹去除,只怕七哥挨不过老爷的怒火。”

“唔……嗯,唔唔!”

赵七咬着牙,可还是被突然滴落在身上的蜡油弄得发出痛呼。赵十又滴了几滴,堪堪覆盖住字迹,探手下去一摸,赵七的阳具已经硬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赵十担忧道,“七哥一受痛就要出精,今夜若是不加节制,精关不固,可就危险了。”

赵七没有吭声,他见赵十从带来的东西里翻翻找找,后来取出一个白玉小环,暗自松了口气。

“哎呀,这个锁精环坏掉了。”赵十说着,指尖一碾,小环化为玉粉簌簌而落。

赵七微微变色,因为他又拿出一根细长的玉棍,比簪子还细不少,头部雕成了一朵小小的梅花。

“七哥,我没有梅花糕,只能请你用用这梅花簪了。”

赵七对此物极为厌恶,可也只能强自忍受着,让赵十将它插入了阳具的小孔中。捅到底之后,头上那朵梅花便卡住龟头,轻易脱落不得。

“这样就好了。”赵十擦擦头上的汗,“七哥,忍着些。”

“啊——啊啊!!!”

赵七在春凳上猛力一弹。方才,赵十竟趁他不备,一把揭下了所有干掉的蜡油!

“唉,七哥这里真可怜,都红了。”赵十说着,对着突遭虐待的皮肤吹口气,就看到他后庭处一阵开合,竟有一股晶亮的液体从里面流了出来。

“哎呀,七哥,你这里流水了!”赵十惊呼一声,用手指沾了一些,举到赵七脸前。

赵七冷笑一声:“我这里还能拉出屎来,你要不要看看?”

赵十被他弄得一噎,将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拿起蜡烛又在相同的地方滴了上去。

赵七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赵十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虚脱了。反反复复被折磨同一个地方,他那里已经是稍微被吹一下都会觉得发疼。

然而痛苦还没有结束,因为据赵十所说,还有半个“青”字没有去掉。最后,他用刀子小心翼翼地划破了字迹,将那瓶玉生津敷了厚厚一层上去。

虽然赵十的动作很轻柔,速度也很快,可赵七还是疼得不行,全身的汗止不住地流,身上的衣服被汗水浸透,连睫毛都变得湿漉漉的。

可今夜才刚刚开始。

帮赵七处理好伤口之后,赵十下面已经硬得不行。他之前已经忍了太久,而现在,他不想忍了。

赵七原本在闭着眼睛喘气,忽而听到赵十道:“咦,七哥,你这里还肿着,我帮你涂涂。”说完,他就感觉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入自己后庭,许多清凉的膏体流了进来。

“你……你!”赵七明白了那是什么,不禁惊怒交加,声音都有些发颤。

“七哥不喜欢么?这是岳少侠送给你的吧。人家一番心意,可不要浪费才行。”赵十说着,手上加快了倾倒的动作,最后把空瓶放在赵七眼前晃晃,叹气道:“唉,七哥,你那个小洞被人肏得实在太狠了,用了这一瓶还不行,里面都是肿的,我的手指够不到,只好用别的东西为你抹匀药膏了。”

话音未落,他那勃发的性器已经狠狠顶了进去。

“啊,嗯!”

赵七一开始没忍住叫了几声,后来就死死闭着眼睛,任赵十在后庭抽插不休,硬是一声不吭。

赵十并没有多为难他,只是用手指在赵七大腿根处轻轻爬骚。赵七果然受不了,大腿屁股一阵乱扭,赵十欣赏着他这幅样子,又痛痛快快抽插了几百来下,高潮临近时也没有刻意遏制,干脆地全部射入后庭深处。

喘会气,赵十将自己抽出来,解开春凳上的机关,扶赵七爬了起来。

赵七动一动都觉得疼,不敢坐,更不敢走,只能有气无力地被赵十拥在怀里。

“七哥,你可好些了?”赵十的语气似是非常关切,“这才是开始,老爷可是吩咐了好些事要做呢……”

赵七恢复了些力气,就咬咬牙将他推开。赵十眼眸暗了暗,并没有勉强,放他自己摇摇晃晃站在原地。

“快开始吧。”赵七硬邦邦地说,“早点完事,我要早点睡觉。”

赵十笑了笑:“七哥,需要我提醒你吗?这是老爷的吩咐,无论他在不在场,有些事情都是一样的。”

赵七默不作声地脱掉衣服,将满是情欲痕迹的身躯裸露出来。赵十朝地上指了指,他犹豫了一下,双膝分开跪下,将两手背在身后,慢慢挺直了腰。

“嗯……”赵七咬住了唇,强忍着下身怪异的感觉——因为姿势的关系,刚刚被灌入体内的阳精流了出来,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有些滴到了地上。

这是赵禹成原来定下的规矩。赵七平素有些没脸没皮,若是犯了错,一般的责问也只权当是耳旁风。因此,他便在问话前先让人在赵七体内出精,再命他赤裸身体分开双腿,任后庭精液缓缓流下,令其感觉羞愤难当之时再行询问。

“七哥下面淌着我的东西,这样子真好看。”赵十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忍不住伸手抚弄他的身体。

赵十的双手很热,动作有些急切,有时甚至有些暴戾。赵七没有躲闪这双给他带来疼痛的手,只是直直地跪着,任凭对方粗暴地揉捏着这具不久前曾被人用无比珍视的态度认真亲吻的身躯。

“七哥,你昨天被岳少侠玩了几次?是不是边哭边扭,勾着他的脖子不放?”赵十贴在他耳边问,“七哥,你是不是看上他了?”

赵七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是老爷问的,还是你问的?”

赵十脸色变了变,勉强笑道:“若是我问的……”

“你?呵……”赵七冷嗤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我看上谁,跟你有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过问?”

眼前这个人刚刚被自己干过,下面还流着自己的精水,可此时的神情,却是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中。赵十深吸了口气,沉默良久,方开口道:“老爷吩咐,要你把昨日的事情好好交代一番。”

“还有什么事,我欠钱不还,让人拉到窑子里,扒光了衣裳,被人画了春宫,还在屁股上写了欠条。哦,那欠条现在没了。”赵七有些懒洋洋的,“还需要交代什么吗?”

“七哥……你让那些人摆弄的时候,射了几回?”

“三回吧。”赵七偏了偏头,回忆着,“也可能是四回,我记不清了。”

“七哥,你被人这么侮辱,怎么还能这么快活。”赵十皱眉问,“他们可是碰你了?”

“这倒没有,他们不过是一边掐我捏我,一边骂我罢了。”赵七漫不经心道,“嗯,我想想……骂我又骚又贱,荡得没边,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腰扭起来比暖香阁的婊子还浪。”

“七哥,他们说得对不对?”

赵七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当然不对。婊子给了钱才浪,你们肏了我这些年,何时给过银子?”

赵七每回答一个问题,赵十的脸就黑上一分。到了现在,他终于被这语气彻底激怒,厉声喝问道:“好,好!我们都是不给钱的嫖客,那岳听松给了你一瓶药,你就甘心让他干成那个婊子样?”

“可不止呢。”赵七想起了什么,竟出神地笑了笑,“还有四文钱,可惜坏了。”

赵十简直怒不可遏,猛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好几圈,愤然问道:“你的心是铁做的么?这些年我、我们如何待你,你就一点都不看在眼里?那个岳听松究竟哪里好,值得你这样?!”

“他长得不错,力气也大,关键是下面那根宝贝,真是让人快活。而且……”赵七舔了舔唇,回味着,忽然脸色一冷,“至少他比你们把我当人看。”

“我如此敬你爱你,一旦你受了点小伤,哪次我不是巴巴地送药来?去年你染了风寒,我们……”

“敬我爱我?”赵七提高了声调,神情颇有几分诧异,“你若真敬我,会这样对我?你若真爱我,会跟别的男人一起上我?这种敬爱,恕我敬谢不敏啊。”

赵十被这话问得一愣,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只黯然摇了摇头:“我……老爷……唉,即便如此,我、我们还是都极尽所能对你好的。”

赵七冷冷道:“哈,说什么对我好,还不就是想肏我。我刚来那几年,攒下些银子就去请赵三赵五他们吃酒,他们趁我喝醉了乱摸,我也都忍了,只盼他们能少干我几次。结果呢,哪次赵禹成找他们,他们不是屁颠屁颠地去了?还有赵九,嘿,赵九刚来的时候,我对他多好,他的回报就是把我喉咙捅了个够,逼我咽他的精。”

喘了口气,赵七继续道:“还有你。赵禹成那次叫你,你就不能不去?让你拿那个木东西捅我的时候,就不能轻一点?让你往里面灌淫药的时候,你就不能少放一些?你知不知道……”

说到这里,他似是再说不下去,眼圈微红,目光水一样流过赵十的脸庞,似是含着千言万语,最后偏过头闭上眼。良久,才小声道:“你知不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难过……其实、其实我以前还是很喜欢你的,嗯,现在也不怎么讨厌,你就跟我弟弟一样……”

赵十呆呆听着,似是极为不可置信,忍不住低声问:“七哥……你说的是真的吗?你、你真的不讨厌我?真的不觉得我是个娘们兮兮的小子,让你看了就烦?”

赵七一听他的语气,便知道有门,他心中暗喜,面上却更加凄楚:“我怎么会这样觉得呢?我一直想有你这样一个弟弟,又斯文,又乖巧,你简直跟我想象得一模一样,怎么会是娘们兮兮?谁敢这样说你,我帮你去打他!”

赵十沉默了一阵子。赵七知道他正在动摇,也不去催他,心里想着总算是过了这一关,等过段时间一定要狠狠揍这小兔崽子一顿——赵禹成对自己被画春宫这件事肯定不会轻易消气,可现在只要稳住了赵十这小子,至少也能过上一段安稳日子。

“七哥……对不起,我不应该这样对待你的。”果然,赵十的语气非常后悔。他动作轻柔地扶起了赵七,将他打横抱起。赵七以为他会将自己放到床上,不料,赵十的脚步却走向了那张春凳。

“等等,你……”

“我不应该对你这么心软,对不对?”赵十柔声问,可他的动作却与语气截然相反,也不知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把赵七赤身裸体按趴在春凳上,启动机括绑住了他的手脚,又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伸进一根手指,搅弄着赵七尚沾染着阳精的后庭。

“老爷的信上说得果然不错,若不是我早知道你讨厌我,差点就要心软,把你放过了。”

“我是真的,把你当……”赵七断断续续地说着,语调凄切,希望能引动赵十的恻隐之心。

赵十摇摇头,低低冷笑了一阵,语气阴沉道:“七哥,到现在你还想骗我。其实刚才你还说错了一点,往角先生里倒淫药的人是我,可拿它捅你的人却是六哥。呵,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就是一个任你呼来喝去的傻子?你还叫我小瘸子。哈,我现在才想起来,我刚来的时候,九哥也那么瘸过一阵,你真不知道我们是为什么变成这样?”

赵七发现骗不过去,就索性不再装了,不以为然道:“你们瘸了,唔、是你们的事,又不是我撺掇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的心真是比铁还硬……不对,你根本就没有心。其实你就是嫌弃我们没用,我们虽然能亲近你,可也是听从老爷的命令,是给他做仆从的。若是叛主而逃,不但连累你颠沛流离,还要面对其他人的追杀,给不了你舒适的生活。”赵十顿了顿,“而岳听松就不同了。他身份高,武功好,人又单纯,你使出些手段便能勾上他。如此一来,不但能出了赵府,还能杀回一枪,对我们这些人进行报复,是也不是?”

“咦,没想到,你小子居然看得挺清楚嘛。”赵七挑了挑眉毛,“至少比那个傻乎乎的岳少侠聪明多了。不过,只怕就算你告诉他,他也不会信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赵十阴郁地看着他,“哈,他现在有多得意,未来就有多痛苦。我看那小子已经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只怕不用你说都会为你赴汤蹈火。可一旦跟老爷对上,无论是何人,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七哥,老爷说得不错,你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赵七沉默片刻,嗤声笑道:“嘿,我说,你小子啰嗦这么久,是不是下面硬不起来了?”

“居然怠慢了七哥,真是罪过。”赵十轻声一笑,伏在他耳边问:“七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喝这么多水么?”

夜已深沉,无星无月,宇宙静谧无声。

地上一点烛火未灭,突遭夜风吹拂,莹莹然摇曳不休。

赵七趴伏在春凳上,小腹微微鼓胀,双手扣在一起,双腿被大大分开,赵十站在他腿间,一下一下地顶着。两人姿势跟第一次差不多,赵七依然闭目不语,只当自己是头死猪。

见状,赵十微微一笑,便将下方一个把手使劲一拉,更加用力顶弄起来。

这回,赵七仿佛被放到冰水里一般,全身战战兢兢抖个不停,十根手指紧紧扣住春凳的席面,喉咙里却抑制不住地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原来这春凳的席面分为三层,第一层是普通的竹席,空隙颇大;第二层是薄木板,用作阻隔;第三层则是一片直立的猪鬃毛。这些猪鬃毛经过特殊处理,韧而不硬,每根外面都包裹着一层极细的透明胶体,不仅能保护皮肤不被划伤,还能将自带的些微催情药作用于皮肤之上。

现在赵十抽开第二层的木板,第三层的鬃毛就透席而出。随着他的奋力肏干,赵七整个人被撞得一晃一晃,避无可避地被猪鬃狠狠刮骚全身,尤其双乳处更有几根特制的长毛,稍不留神就扎进乳孔中,将他弄得死去活来。

其实赵十说得没错,赵禹成确实比较喜欢让赵三等人用这凳子,因为他们几个体格高健,至少要壮过赵七一圈,因此从背后上他的时候,会将他整个人干得下沉不少,令鬃毛更深地陷入肌肤。而春凳四角垂着铃铛,动作剧烈到一定程度,便有悦耳铃声叮叮当当,与赵七的呻吟相和,更能引人动性。

第4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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