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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聚会憋尿在桌下被玩扎啤杯里偷偷放尿被喝(1 / 1)

乐队排练了一下午,张伟作为主唱嗓子干的冒烟,保温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又拧开瓶绿茶一口气喝了一半。

排练室是按小时包的,不练到结束的最后一秒就是亏。张伟一边嘴上这么说一边干完了这瓶水,飞快地把地上的效果器都拾进包里。

“快快快,彭磊,等下同学聚会要迟到了,那么多年没聚过了,我可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在大排档的包间,热菜还没上,冰啤就先上了六箱。除了表示肝不好只能喝果汁的张伟小朋友,其他人基本一人一杯扎啤已经满上了。

觥筹交错,所有人高谈阔论一声更比一声高,虚假的关心下面是自己美好生活的炫耀。从排练室直达酒桌,张伟喝了一肚水,晃一晃都能听见身体里咕噜的水声,但是太多人找他聊天,一句不停。总是下意识的喝水润嗓子。

小腹酸酸涨涨,尿口发痒,忍不住扭了扭腰。膝盖徒劳的靠在一起用力磨擦。找不到一个能悄悄离席的时机。

新菜上桌,我借着给他夹菜的姿势贴近耳边吹气,“小狗想撒尿了吗?”

然后礼貌的坐回身体,面上还是一副正常吃饭的模样,桌下左手撩起桌布盖住他的腿,手指挑开工装裤松紧的裤腰,顺着小腹往下摸。手掌下的小肚子还是柔软的,应该还能再憋一会儿。

我放下筷子给张伟的玻璃杯里又倒满了橙汁。

左手总归是不如右手灵活,顺腿根探入,手掌和他的柔软的阴茎一起被湿热绷紧的大腿夹住。张伟嘴里应付着客套话,双手架在桌面上装作神色正常的向我道谢,端起杯子抿了一口橙汁,然后慢吞吞的吃刚刚我给他夹到盘子里的菜。

我游离在这场社交之外围观,没有什么需要叙旧的同学,也不好奇他们的现状。我唯一在乎的人就在我身边。可能是过长的头发在低头吃饭时会挡住大半张脸,阴郁的气质丝毫未变,成功伪装地看起来和高中一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也没有什么人和我说话。

我用膝盖从下面顶起张伟的膝窝,脚插入他两脚之间,把他右腿架在我腿上,强迫他把腿分开给他揉鸡巴。拇指隔着布料在龟头上打圈,指尖半甲半肉的抠挖他的尿孔,手法粗暴但是快感和强烈的尿意交织在一起还是逼的他发抖,小股的热尿在不受控制的溢出,打湿我的指尖。

随时可能会被大家发现。

“哥,别在这玩我。”张伟在桌下拉我的袖子小声撒娇,声音黏黏糊糊,像是被橙汁的糖浆糊住了嗓子,腰腹绷紧徒劳的在抵抗,但是忍不住打着尿颤在我手里顶刺。

开场时互相寒暄敬过几圈,我杯里的这杯啤酒喝得还剩个底儿,我放下筷子一饮而尽,装作转身拿身后码放的酒瓶,把空扎啤杯给他递了过去。

“自己扶好”

他挺腰,屁股只坐了一点椅子边,双手都在桌布下面,一只手举杯子一只手扯开裤腰把性器掏出来压低,龟头抵在冰凉的杯壁上又打了一个哆嗦。

伸手按压他浑圆的肚子,打圈,感受手下膀胱的压力正在变小,肚皮变得恢复弹性。我观察他舒服的眯起了眼,睫毛颤动,小幅度的晃胯迎合我的按压的动作,像只小猫发出细弱的哼哼。嘈杂的环境掩盖了细微的水流声,尿骚味融进了屋里男人的汗臭和二手烟的飘渺的灰雾中。

所以酒过三巡,没有人注意到彭磊新满上的啤酒颜色有差。

除了…

“彭磊现在在哪儿高就啊,您那杯子养鱼呢?瞧不起我们是不是,大伙儿都看看,大导演不愿和我们一块喝酒,我可观察好一会儿了,你那杯一口没喝,怎茬啊,嫌我们这没文化大老粗的不配跟你喝啊。”

说话的这个已经开始醉了,站起身倒酒控制不住的大嗓门让全桌都扭头过来看热闹。

“没有没有…”突如其来的注视让彭磊有点手足无措,慌张的站起来。

“是兄弟就来干了,都在酒里了。”

好多年没见,老实说彭磊都有点记不清这兄弟是谁了。这哥们儿说话间就给自己满了一杯,话音刚落仰脖开始灌。

张伟也傻眼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哪来的酒蒙子,“哎、哎、不儿、他他…”,还没想出怎么阻拦,喝大的同桌人已经开始起哄了。

所有人都在看。

彭磊无奈举杯。杯口抵在下唇杯身倾斜,喉结上下滚动,黄色温热的液体在视线中消失。

带头起哄的人又开始喝彩。

真是醉的不轻,张伟不忍直视,低头掐了掐眉心,彭磊不会递杯子的时候就想干这事儿了吧。

可能刚才那一闹,大家突然发现桌上还有彭磊这号人竟然没跟着圈喝,一下子成为被灌酒的对象。散场时滴酒未沾的张伟成了为数不多清醒的人。

勉强告别了这些老同学,彭磊胳膊搭在张伟肩上,脚步有些踉跄,分过去了半个重心,吐字含糊的“喝太多了,先去趟厕所。”

小便池有人在使用,张伟直接扶他进了隔间,落锁。站在他身后,帮他解开牛仔裤的腰带,他脖子后仰枕在你的肩膀,依靠着你。握着你的手放在自己涨起的肚子上“憋了好多,帮我一下”,幸好还知道自己扶鸟。

你的手指随着他的呼吸向内按压,他眼睛眯起来,拨开包皮,用指尖粗糙的硬茧打圈摩擦尿道口,前液流满指尖拉着银丝滴落,湿粮的鸡巴在手里跳动,掐着根部爽过了两个干高潮才开始放尿。尿柱射出噼里啪啦打在马桶壁上,急促的水流冲过敏感的铃口打了好几个激灵,摩擦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喷的到处都是,另一手在隔着体恤抠弄自己的乳孔,小腹就在你的指尖下抽动。

听到外面的人已经洗手离去,开始不再克制粗重的喘息“嗯———好爽、、再用力一点儿、”

他爽的腿根痉挛根本站不住,毫无准头的尿湿了自己半边裤子。神情迷乱,眼神虚焦,发丝被汗水蜿蜒的粘在脸上。手指圈着鸡巴一下一下的挺腰,屁股贴着你的胯骨乱拱。

你不再帮他按压,而是改用胳膊横着勒住他的窄腰试图控制住他不要乱动,另一只手把住他淅淅沥沥还没有尿完的鸡巴,可能是下腹突然加大的压力,毫无防备的又喷出一段热尿,尿水顺着你的指骨流下。“嗯啊、、还有一点儿再压一下、哈啊…”

他湿滑的手掌覆在你的小臂上给自己施加压力,浑身颤抖的流出最后几滴尿。脱力般靠在你身上大口喘息,口水混着细密的汗水从下巴滴落。

你在他衬衫上蹭了蹭手上的液体,布料贴在汗津津的身体上透出一点腹肌薄薄的轮廓。还没帮他提好裤子,他就转身用身体把你抵在隔板上索吻。酒后的汗臭和尿骚味把你笼罩。胸腔起伏,乳尖硬的像石子随着心脏泵血压在你身上撞击,热切湿腻的呼吸喷在你脸上,轻轻地含住你的下唇

“爽死了、哈、…张伟亲一下…”

你捧住他的脸,虎口卡在耳下,手指插入他汗湿的发根扣住后脑勺,只是舔过上颚,他就又敏感的开始发抖。勾出他的舌尖吮吸,他柔软湿漉的鸡巴夹在两个人身体之间跳动。

张伟刚从酒吧出来,准备叫个代驾回家,就看见岔路口蹲着的那个男人,那边的一条街是附近有名的“红灯区”。男人就蹲在路口,好像在喂猫。后背拱起,凸起的脊椎骨节像连绵的山丘,紧身t恤和低腰牛仔裤之间漏出后腰的大片皮肤。

晚上的气温比较低,张伟刚喝完酒身上正火热,已经能想到被风吹的冰冷的那片皮肤,用手掌覆盖上去后的触感。

咔,点了一根烟。

“喂,多少钱?”

彭磊回头起身,肘弯里还抱了件西装“不…不是卖的。”

“谁问猫了,问你呢,三千一晚走不走?”

“我也我也不是…”双手下意识接住了张伟突然抛过来的东西,金属的棱角硌疼了掌心,摊开手是串车钥匙。

“会开车吗,带我回去。”

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情况会突然变成这样。失业之后一直没有工作,现在的房租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今天本来是来应聘房产中介的,希望入职能给自己找个好房源再省下一笔中介费,但面试好像不太理想。

彭磊单手扶着方向盘,摸了摸鼻尖,又推了下眼镜。手腕上层叠的饰品碰撞,发出窸窣的声音。夜间道路空旷,张伟的手机开着导航夹在仪表盘的支架上,机械的语音在车里回荡。

回家也是苦闷的,面试结束后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看路边店铺的招聘信息和小区公告栏张贴的租房广告,试图碰碰运气。

走到这边酒吧一条街也是想起来以前高中组过乐队,会弹吉他也会按几下键盘,能来驻唱的话多少也是能有点收入。可惜结果不尽人意,除了早上出门带的面包,一整天下来就只在酒吧里得到了几杯冰水和柿种。

型号过时的苹果手机电量已经濒临耗尽,好像也错过了回家的末班地铁。彭磊饿着肚子蹲在路边精神放空。事已至此,先摸会儿猫再说吧。

路口的绿灯映在虹膜上,思绪漫无目的的发散,三千块好像也不少了。

真希望能养一只自己的猫。

张伟上车前踩灭了烟头,但夜风还是从车窗跑进来把他身上的烟味、酒味、和车里不知名的香气搅在一起灌进彭磊的鼻腔。

“目的地在您附近,本次导航结束。”

彭磊根据张伟的指示小心翼翼的把车倒入车库,很久没开车了有些生疏,万一把金主的车再蹭了,那今天可真是要赔血本无归。

他坐在副驾没有什么表情也不开口闲聊,看不出年龄。地下车库昏暗的光从侧面打在他脸上,照出一个角度完美的鼻额角,和两道法令纹,有点凶。气场感觉像是久居上位,带着说一不二的压迫感。但是头发挑染了几缕彩色,抓了一个露额头的发型,穿着潮流卫衣和工装裤,整个人充满了矛盾。

彭磊驼背跟在他身后上楼。电梯的楼层每上跳一个数字,心就下沉一格,空荡荡的胃跟着一起搅痛。

我为什么鬼使神差的跟他回家了?屋里会不会藏着他的同伙,一进门就被两个壮汉挟持然后割腰子。就算没有别人,两个人都细胳膊细腿的,也不知道要是打起来谁的胜算更大,为什么会选中我?

三千快好像也没有很多

“我还是…”

指纹锁识别开门的声音同时响起。

“嗯?”他回头看我挑了一下眉头。我借着楼道的灯光才清楚地和他有第一次对视。光点映在他眼睛醉酒的泪膜上,眼角下垂,但眼尾的细纹上扬,应该是个平时爱笑的人。彭磊突然在他脸上看出来一种渴求和不解的神情,似曾相识,好像之前见过。

像一只大狗。

选中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他没有管我,进门开灯站在玄关脱鞋,屋内冷白的灯光咋一亮起,有些刺眼。彭磊眼皮低垂,看到他脚后跟互踩,漏出花里胡哨的袜子,穿上一双黄色毛绒拖鞋。

我迈过门槛,他用脚尖勾了一个矮凳拖到我面前,然后在鞋柜里拿了一双酒店的一次性拖鞋给我,伸手关上了大门。

咔哒。

我缩坐在还没我小腿高的凳子上拆开拖鞋的封袋,沉默的,只有塑料摩擦的声音。白色的袜子在脚两侧的骨节处和帆布鞋摩擦的发黑。能感受到他低头注视我的目光,让我有点难堪,套进拖鞋里掩盖。

他看我换好迈步站到我前面,伸手拿掉了我的眼镜,视线模糊看不清他的神色。他掐住我两侧的脸颊,强迫我张嘴抬头,像商品一样被拿捏着端详。

手指不由分说的探入我的口腔,食指的指腹顺着牙龈摸过每颗牙齿,在舌系带左右乱捅,毫不留情。

我脸颊发酸,口水在两腮蓄积。

他又翻转手腕用指腹勾撩,摩挲我的上颚,指尖好像带着电流穿过,我不自觉绷紧大腿打了个颤。

掐着脸颊的手指不再那么用力,但是胀痛的感觉还留在脸颊上。虎口一直托着我的下巴让我不能低头,上方冷白的灯光直视久了鼻子发酸。

我睁开眼又闭上,眼角就挤出了泪水。

食指从上颚打圈摸进喉口,引发我一阵阵的干呕,喉咙无法控制的一次又一次绞紧、抵抗,舌面把他的食指夹在上颚随着干呕用力挤压,气流穿过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吸气时无法放松的舌头裹挟着他的手指一起往嗓子眼里送,头被他固定住了怎么也躲不开,只能被刺激的无助的流泪。模糊中好像听到了他舒喘。

眼泪因为抬头的姿势滚落到耳朵里,又引发一阵身体的颤抖。

他改为握住我的脖子,手指搭在颈部暴起的青筋上,叠加了一层窒息感。血流向上冲撞,食指和中指在我口腔里开始搅弄我的舌头,抠挖我舌面的颗粒,在我的舌面上进出摩擦发出黏腻的水声。两指夹着舌尖拉出口腔,一直无法吞咽的口水随着一起涌出,顺着嘴角和下巴往下流,积在他手背和我脖子相接的地方。

泪水糊住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身上散发的酒气依旧笼罩着我周围的空间,他松开我,抽出手指。

我重获自由呼吸,张嘴大口的喘气。胸膛起伏,他认真的在我t恤上蹭干净两只手上沾染的口水。

手指插入发丝,按住我的头顶轻微的用力,我跟着晃了晃,眼神迷离,嘴唇被口水染的水光晶莹。轻微缺氧让我思维停滞,他不知道在想什么,用指腹抓了两下我的头皮又松开手。然后转身从玄关鞋柜上抽了两张卫生纸盖在我脸上。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伸手抓住了他的工装裤,松手时裤子两侧的布料被我攥出了深深的褶皱。

他指了指客厅的沙发,让我坐过去。

客厅只开了一个昏暗的落地灯。

他给我接了杯温水放在茶几上,还拿来了一本书。

然后盖着毛绒毯子枕在我大腿上,指挥我给他读书上的内容。

我也不知道读了多久,下颌酸痛,嗓子沙哑口干舌燥,水已经被我喝完了。低头看他闭着眼呼吸匀称,好像睡着了。

这一晚上的经历让我没空思考。每一个环节都发生的很突然,像一个无厘头的梦。担惊受怕以为要被迫卖身,结果只是被手指玩弄了舌头,就来当大腿枕头。

刘海的发胶被他洗掉,现在软趴趴的搭在额头上。正常社交很少有人会离我这么近,沙发坐面向后倾斜,他枕在我腿根,脸侧向我的腹部,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我衣服上,带来细微的震动。

他枕在这里有种隐私区域被侵犯的感觉,让我一直紧绷着大腿,无法放松。加上压迫导致的血液循环不畅,整条腿发麻。连带一直用力绷紧已经僵直的后腰,肌肉和筋膜发出尖锐的疼痛。

擦脸的那两张卫生纸被我攥在手心里无意识的反复揉搓。

想活动一下身体,又怕把他吵醒。喝下去的水已经在小腹积蓄。坐立不安。纠结把他推醒还是继续忍耐下去。眼镜一进门就被他摘下来了,现在也看不清窗外的景色,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天亮,只拉了一半的窗帘随着夜风轻轻飘动。

凉风吹过身体瞬间没忍住打了一个尿颤,手里的书差点被抖脱。

结果低头就发现他正在直视我,眼神清明,毫无醉意。

“可以了。”他起身。

“你可以在这里待到天亮。我允许你躺在这个沙发上睡觉。

明天离开时替我关好门。

哦,还有,厕所在那边。用完记得打扫干净。”

然后他留下带着体温的毯子,走进了房间。

我张张嘴下颌酸痛,声音沙哑:

“…你认识我。”

他没有任何回应,我过后回忆起来甚至记不清是否真的开口了,还是这句话只是我脑子里的构想。

他那天加了我的微信给我转账。好友申请备注写的张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

在那之后他又找过我几次,有工作日也有周末。他好像有睡眠障碍,每次都只是枕着我的大腿让我给他读书,没有再见过他喝酒,也没有什么其他行为,仿佛在玄关发生的事情只是他那天单纯在耍酒疯,或是我对他的一些淫乱臆想根本没有发生过。

他也并不是每次都会在我腿上睡着,有时也会像第一次那样睁开眼给我说可以了,然后离开。

厕所里多了一个需要打扫的猫砂盆,那天晚上的流浪猫被他收养了。但是没有起名。

现在房租到期。我代替了流浪猫,蹲在这里等待他施舍一点儿爱和面包。

这个周过端午,所以主题彭磊定了捆绑。

“张伟,明天端午”

“嗯,怎么了”

“我买好绳子了,你别回来太晚。”

“害,行,都听您的。反正这个月玩什么您定,您说什么我都配合,嗯得嘞拜拜拜拜我先走了。”张伟接了外地的活儿一天赶不回来,背着个滴里当啷的双肩包扭头摆了摆手就把大门带上了。

其实彭磊也不怎么会这个,这种影片在观摩的时候也是一根尿管通大脑,看了多少射多少,谁还真跟着学。

这次单纯是因为快过节了想从网上买点粽子吃,不确定张伟喜欢什么口味的就没有下单。结果购物软件从成品粽子推送到艾草粽叶糯米五彩绳,猜你喜欢把用户需要摆列的明明白白。

麻绳就是这样出现在推送首页。

看到这个格格不入的商品首图,点进来才知道不是给猫磨爪子用的也不是捆粽叶的——是捆人的。

物品评论区的只言片语,让彭磊忍不住想起某人在综艺里背着翅膀被蒙眼捆绑的一些画面,鬼使神差的就下了单。

手法生疏即使跟着商家附送的教程拿家里的芬达st练过一次手也还是没有什么信心。

绳子对折,挂在张伟脖子上松松的打了一个平结,绳子向下走在胸口打第二个平结,继续向下一共打了四个。绳子绕过胯下从脖子后面穿出,身上的绳子开始吃力,

“呃、、”没有勒到喉咙,但是麻绳粗糙的压迫感还是令张伟有些不适。

两根绳子从腋下穿到身前,又从绳结间的空隙中穿过,向两侧拉开绕在背后收紧固定。胸型的轮廓被凸显出来,衣服被绷紧,乳头顶起衣服突兀的挺立。

彭磊重复动作,把正面的绳结从上到下拉成菱形,最后在背后收尾。

彭磊勾住绳结试了试松紧。

“你感觉怎么样?”

“还行,”张伟伸手扯了扯。“就是这边这根有点卡我肋骨。”

彭磊重新调整松紧。

又拿出一根短绳,绳头对折,将两只手在背后固定好。双柱缚捆住手腕,从手腕后面再次缠绕、收紧、回拉,绳子有点短,只捆了三圈。手指在束缚下不安分的张握。

彭磊想拍照,此刻的张伟手腕被捆在背后,原色麻绳缠绕过脖子和腋下,在胸腹前交叉,被捆的端正。

“这绳子上的毛蹭的我脖子和手腕痒痒你知道吗。刺挠得慌,老扎我。一动更痒了。”

“忍一下,我看我看你录综艺的时候被绑可是挺享受的。二十分钟,不舒服告诉我。”

“你不儿不看综艺吗?这都知道呢。你捆的比那帮节目组的牛多了。”张伟抬头看着彭磊,抬腿用脚后跟勾住他的小腿笑弯了眼睛。“夸一句就满意了?还有呢,这个我要夸呀夸什么呢,我看你是癞蛤蟆日青蛙,长的丑玩的花,葫芦娃葫芦娃——”

下巴被抬高掐住,拇指撬开牙关按住挣动的舌尖。“我说你少说两句吧,你这嘴太可怕了,我看你粉丝就挺会画的,下回我也该给你戴个口球张伟。你喜欢小鸭子的吗?”

手指被舌尖顶出口腔,“嚯,大导演你这都知道,没少上网关注我啊,你是不是这二十年一直暗恋我呢,那综艺其实是你找关系让我去的是不是。手机里专门建个收藏夹放我的照片,每天就那么看,什么心思都没有,现在都把我捆这儿了,还不动手,这二十分钟干等啊…

玩完松绑的时候麻绳的纹路在皮肤上印下了清晰的红色痕迹,购物车里又新增了几个口枷。

过了几天张伟出门演出排练彭磊接到了夺命电话

“彭磊!你给我解释一下我那琴怎么回事儿!?———”

哦坏了,当初练完手忘给他的琴松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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