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辞吻着她,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甚至在抬起她的腿进入她时,也比以往都要温柔,只要她有一点儿不适,会软下声音轻哄,直到她忍不住咬唇伸出汗湿的双手攀着他时,才沉下腰,用力地将自己沉进她温暖的体内,深深地占有。
仿佛在一条风雨中的小船飘飘荡荡着,全身的感官都汇集到身下那处,那坚硬炙热的硬物在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像是要贯穿她,存在感十足,透着一种亲密之极的占有,酸酸麻麻地勾着心尖,让人欲罢不能。
直到夕阳就要落到山的那头时,室内才平静下来。
她满身都是汗地趴在他身上,脸蛋绯红,感觉到体内依然坚硬的东西,留连着不肯离开,不由得挠了他一下。
奚辞深吸了口气,克制住继续翻身将她压下的冲动,抓着她的手轻轻地咬了下,说道:“岳父好像来了。”
郁龄下意识地起身,差点软下腰,然后就被他抱了起来,抱着她进了浴室。
他亲了亲她湿润的脸蛋,满心欢喜,只觉得连空气都变成了一种令他喜爱的味道,在这样的情绪鼓动下,就着头顶上洒下的温热的水,将她抵在墙上,扛起她的腿,再次将自己送进她体内。
郁龄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水汽氤氲,只能攀着面前的这个人,承受着那悍然进击的力道,压仰的喘息声高高低低地在小小的淋浴间中响起。
直到洗完澡,换上宽松的居家服,准备出门时,她一脸严肃地说:“下次不准这样了。”
俊秀的青年垂眸看她,唇角微扬,温和地应了一声。
郁龄抿了抿有些红肿的嘴唇,打开门出去,便见客厅里不仅有她爸、李秘书,还有小叔。
江禹彬看了眼侄女红润的神色,精神也不错的样子,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笑意,招手将她叫到身边坐着,捏捏她的脸蛋,说道:“你睡了十几个小时了,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郁龄想到先前的事情,心里有些不自在,不过面上却习惯性地端着,倒是没人看出什么异样。
奚辞坐在另一边,烧水泡茶,一派闲适安然。
江禹彬询问他们在鬼墓里的事情,郁龄简单地说了,江禹城和李秘书都忍不住倾听。
李秘书虽然心里也有点儿害怕,可是鬼墓这种东西吧,听说是阴间才有的,难得一见,忍不住对它的存在好奇。只是,就算郁龄说得再简洁,随着她的叙述,依然让他们听得心惊肉跳,大开眼界。
除了奚辞,在场的都是普通人,从小是受科学世界观长大的,哪里知道这世间原来还有这样神奇又可怕的地方,既敬畏害怕,又忍不住好奇。
直到郁龄说完后,江禹城叹了口气,将弟弟放在女儿肩膀上的手给拍开,摸摸女儿的头,说道:“我家郁龄辛苦了,下次……不要再去这种可怕的地方了,我真的很担心。”
他宁愿自己进去寻找敏敏的魂魄,也不愿意女儿进去。
郁龄看了他一眼。
江禹城如何不知道这一眼的意思,顿时有点恼羞成怒,“别小看我,我也没有这么不中用,你一个女孩子家都行,我怎么不行了?”
说到底,他还在怨怼弟弟将他敲晕的事情,不然当时他就能和女儿一起去找敏敏的魂魄了。
江禹彬不耐烦地将他拍走,对他说了声别无理取闹后,转头对郁龄道:“既然你妈妈的魂魄已经收集完了,这里的事情你们不要再掺和,明天就离开这里吧。”
郁龄眨了下眼睛,不答反问道:“你们这两天没遇到什么吧?”
江禹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