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大维去了坎帕尼亚,找到了阿格里帕,组织了一只庞大的军队。
可刘一品重新纠集起了第十和第十三军团,并且让小苏拉带着第七和第八军团做协助,大量的高卢部队做辅助部队,大家都是老哥们,众志成城,本想轻轻松松把屋大维和阿格里帕击败,拒之意大利之外。
然而事与愿违,屋大维和阿格里帕带的新兵部队野心更重,体能更强,又完全不缺乏战术和纪律,在与刘一品进行了长达数月的拉锯战后,终于将刘一品和小苏拉击溃。
刘一品的整个部队,向北溃败。
这一天,刘一品百无聊赖,几万士兵就散布在阿尔卑斯山脚下,大家在静静地等待着冬日严寒的到来。
现在的他们,已经无力重新打回罗马,只能利用冬季,补充部队,以图来年春季,能重返罗马,与屋大维一战。
刘一品觉得这漫长的等待让他浑身筋骨酸疼,于是带着巴耶克,两人一人一把弓,悄悄绕开岗哨,摸进阿尔卑斯山,不说别的,能打两只鹿也是好的。
两人一路走来,兔子之类的小动物倒是不少,就是始终看不见能让部队开怀畅饮时,可以架在篝火上当个物件的大动物。
巴耶克在给刘一品讲着埃及故事,逗得刘一品不断发笑,经历了这一战,刘一品和特殊部队这几个兄弟,珊莎算姐妹吧,的感情,越来越好,大家平日里已经可以嘻嘻哈哈大吵大闹了。
刘一品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卢修斯这么多年了,就始终是那种比较严肃认真的气氛。
俩人笑着笑着,突然巴耶克一把堵住了刘一品的嘴。然后伸出两只手指,指着前方。
呼哧呼哧的声音很微弱,但是屏住呼吸,可以听到不远的前方,似乎有一只巨大的生物。
两人相视会心一笑,刘一品琢磨着看样子今天晚上能组织场像样的篝火晚会了,让大家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越向着声音的方向走,越觉得这声音不对劲,一开始觉得距离不远,可两人弯下腰悄悄往前走了半天,约走声音越大,看来这东西块头小不了。
呼哧声十分均匀,而有节奏。不管这是只什么生物,应该是在睡觉。
就在刘一品感觉腰都弯的发酸了的时候,两人来到一个小山包,顺着往下看,山包下面,躺着一只巨型的野猪。
说是野猪,也是半猜的,因为在人类的感官世界里,野猪不可能长得像半大的小象,两只獠牙看起来坚硬而强壮,足足有半米长。身上的鬃毛像一根根的牙签。
这拿弓箭射不是挠痒痒?刘一品取下了背上的长矛,给巴耶克使了个眼色。两人分开走向山包的两边,这样同时发难,野猪背腹受敌,任你天大的本事,也难逃厄运。
一声口哨,惊醒了沉睡中的野猪,可大猪在森林里霸道管了,自己这身板,狼群见了都会绕着走,多少年都没吃过亏了,平日里找着大松树就往上蹭,自己的皮肤上竟是干了的松油,活脱脱一副铠甲,所以野猪虽然被口哨惊醒,却也没有急于起身,而是晃荡着脑袋想找到声音的来源。
这种自负,最为致命,纵使强如凯撒,也在自负中陨落,更别说一只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