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铁青的邬教员被安夏架到颜面全失,怒喝,“安夏,这里是特教所,你还想闹事?”
“不敢,请教而已。怎么,邬教员是知道自己没教好,心虚,不敢示范吗?”
威胁的话听一次足了,再听,无味,烦!
“你若不想教,那我只好请舒教员示范了,我想,舒教员一定很乐意示范。”
舒教员,特教所为数不多的女教员之一,和邬文月是死对头,两人碰面火药十足。
请她过来,明晃晃打脸,只会让邬文月更加难堪,无法下台。
“好,你给我看好了!再不标益,深蹲五百个!”邬文月咬牙,瞪向胆敢跟自己叫板的安夏,用力甩开她的手,示范什么是标准站姿。
“收腹、挺胸、抬头、目视前方,两肩往后张,两臂自然下垂,两腿挺直……”
公式化的要决,并没有什么看点,平时不觉邬文月的站姿一般,如今有了安夏在侧,学生又不眼瞎,一眼看出谁好谁坏。
邬文月比起安夏,差了十条街!
“不对!邬教员,你的小腹没有收紧,肩膀也没有打开……”安夏冷冷开口,并,亲自动手纠正,站到邬文月身后,双手掰正她左右肩膀,嘴角勾起,用力往后打开。
邬文月根本没有提防安夏还敢纠正自己的站姿,猝不提防的她,想要避开,为时以晚。
双肩蓦然打开,胸椎、肋骨发出“咯咯”脆响。
“安夏……”邬文月试图喝止,身后,安夏又道,“为什么头偏向右侧?肩膀右高左低呢?邬教员,你的劲椎有错位,需要纠正。”
单手按住劲椎,冰冷的触感传来,激到邬文月狠狠打了一个寒颤,有种,她会被安夏拧断脖子的惊悚错觉。
“别动,劲椎如此脆弱,万一被我拧错位一节敛,邬教员怕是下半辈子都得瘫在床上过了。”
知道是什么叫威胁吗?
威胁可不仅仅只是嘴里说说。
而是,得有实际行动。
五指抠扣起劲椎,指尖深入肌理深层,只需五指用力,便能将劲椎生生提起,像拧开关般,旋转拧断。
邬文月脸上血色“刷刷”褪失,惨白如纸。
下面,二十几名学生看傻眼。
学生给教员上课?
还把教员吓到双腿发软?
这样也成!
活久见!
哦靠!
安夏,牛逼!
“邬教员,我很怀疑你并非战员出身,真正战员,怎么可能连最基本的站姿都不会?”安夏松开五指,冽冽寒风里,她清浅的声调薄如刀刃,“你,有资格教我们吗?”
一试便知是个假冒伪劣货,还敢自敢是女子特战出身。
夏国的女子特战员她虽没有遇过,但,绝不可能是邬文月这等水平!
死里逃生的邬文月冷汗淋淋,马上远离安夏数步之步,毫无底气的厉喝,“安夏,你给我五百个深蹲,不,给我倒吊单杠两小时!”
脑袋朝下,倒吊单杠两小时,要人命!
安夏冷笑,眉眼冰冷,“身为教员连学生都不如,有何资格成为教员!罚我?你也配?”
学生们一阵“哗然”,哦靠!挑衅教员,前所未见的狂!
偶像!
干了他们不敢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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