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在楼下碰到叶家人,你近段时间警惕一点,他们敢上来,下手时无需顾忌,只要不弄死,都可。”
天权听闻“叶家人”,噬杀气息比刚才更烈。
“明白。”他微弯了腰,一看便知根本不可能是安夏的朋友。
早看出端倪的穆沉渊目不斜视,没有一丝震惊,仿佛,早已知晓。
安夏没有让天权一道进入病房,“你继续在外面守着,我先去病房。”
“是。”欠身,定住,不再跟随。
非常干净的动作,一看,便知是经常听惯安夏的命令,有了已经刻在了骨子里的遵从。
距离病房还有几步,安夏似笑非笑扫了眼身边的男人,“你没有什么想问?”
看到天权没有惊讶,她尚能理解。
毕竟夏国的战部对他们四人有过调查,穆沉渊肯定见过他们四人的资料。
看到天权对她遵从的态度,明显与资料的‘朋友关系’有出入,他竟然还没有变化,定力还真不错。
“问,一般问不出什么,你只有愿意说,我才能知道。”
穆沉渊微笑,寒眸内,眸色依旧淡冷,不起风澜,“你说他是朋友,那他就是你朋友。”
她说什么,他会信。
安夏站定没有继续再走,眼里蕴着笑,望着他,慢悠悠的说:“穆沉渊,我有没有说过,你挺合我心意。”
飞快回想,确实没有,穆沉渊挑眉,“没有。”
合她心意?
好兆头。
安夏面对面站在他面前,抬手,替他整整衣襟,笑意深深,“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很合我心意,令我……”
掂脚,嘴唇凑到他耳边,如山里的魅精,盈盈而语,“令我,更想找你当床伴。”
袁爷爷走了,哭了三回。
今天下午连失两位国士,国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