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说清楚啊?”
柳恒依旧是那个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的口气:“你一会就知道了。”
我一会知道什么啊我?
我这正晕乎着呢,那头那小白脸已经把电脑按了暂停,在那还是那个吊样的问我:“能说实话了吗?”
我最近被这些人也是搞毛了,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故作神秘,再开口话里就带出点来,我说:“啥实话啊?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直接问我就得了,搞这些有用吗?”
小白脸听了我这个话也没什么别的表现,只是皱了下眉头,在那用手点着电脑键盘,但手指并不真的按下去。
我看过我姐玩这个,好像是随便按任何一个键,就可以让视频继续动起来。
他这个样子就跟逗我似的,脸上还是一副玩味的样子。
我就有点郁闷了,心说他这是干吗啊?
倒是我头上的柳恒没法再装了,在我脑袋上一个劲的让我赶紧的问那人他的死因。
我没好气的对柳恒说:“你也不看看我的姿势?我都妈有资格问人不?”
柳恒好像才发现我那个困窘的样似的,在那停顿了一下,随后就说道:“你对他说,你可以把图上标的位置告诉他,只要他让你看完这个录像。”
人不能总当傻子啊,这个柳恒刚还给我说,这个事多么重要呢,哭着喊着的让我毁了报纸,这个时候说这个,我怎么信他啊。
我说得了吧你,我给人一说,结果你看见自己是怎么死的了,然后你把嘴一撇说这个事还是别告诉我的好,你也是为了我好,我找谁哭去啊。
柳恒也知道自己之前过分了,听我这么说,就有点支支吾吾的。
我心说什么叫做贼心虚啊,一听他这个就知道这小子刚准有是在忽悠我了。
没想到柳恒还挺固执,一看忽悠我不成,就在那跟我商量。
“在不知道他身份前,我不能全都告诉那人,可我也很想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死的,我想了下,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告诉他我能说的,不过必须是在他让我看了那个录像的前提下。”
我听了就心里直嘀咕,柳恒觉着这么好,可那小白脸难道就不会觉着先听你说什么再给你看啊。
世上啥时候都少不了这种人精,生怕自己吃了亏似的占便宜。
此时我夹在中间,真有心不管这个柳恒。
可到了今时今日,我自己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说实话我也有点好奇,就是我也怕这个柳恒给我忽悠了。
就这么左右为难的时候,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我就对柳恒说,“你这个人忒没信用,要不这样吧,你先吧那个图啥的给我说了,我再跟他商量,到时候说不说的看我的行不,反正我这人吃了你好几次亏了,就算这才你没捞着好处也不见得能吃多大的亏。”
我这么一说柳恒倒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在那沉吟了下,很快就对我说开了。
我的个娘来,险些没给我绕进去。
先是一通的专业词语,什么牵星术牵星板求得北极星高度后,就可以计算出所在地的地理纬度,然后就是他自己的那些分析,说现代人怎么破解那些数据,最后听的我都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