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林成善转身要走，楚天赶紧从后面抱住她，“你这是什么意思，劝到一半就不劝了，还是这么喜欢半途而废吗？”
“你应该恨我。”林成善表情冰冷，声音软糯，可说出的话却像把刀子刺进楚天心里，那些拼命忘记拼命掩盖的回忆再也无法忽视。
“我当然恨你。”楚天放开林成善，“把你调到我身边来我才好能折磨你。”
“说不定现在这种情况对我来说也是一种折磨。”林成善往后看楚天一眼，提醒道，“回去吧。”
你现在对我是爱还是愧疚？
林成善太善于伪装了，所以楚天没把心里话问出来。这个问题楚天自己都没有标准答案，万一林成善说自己已经放下了，这对楚天来说又是另一层伤害。
在伤害了别人之后就自顾自地放下了吗？
想到这的楚天不顾林成善的挣扎把她拉回怀里狠狠亲了一口，在离开时又以不会留下印子的力道轻轻在对方的下唇咬了一口。
“你现在不能像以前那样伤害我了。”楚天放开林成善，“所以那句话应该我来说。”
“回去吧。”
说完楚天就走了，当初林成善走的时候连句再见都没留下，所以今天也要由林成善看着楚天的背影。
林成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这样的场景换做任何一个人林成善肯定都会笑话对方，可是是楚天的话，林成善笑不出来，也没法在心底说他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