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室内,安若兮兀自躺在床上看着书。对于自己这女红不会、琴乐不通的女子,在古代也只有书能够解乏。
“晚了,吹灯睡吧。”上官云轩生冷的嗓音打破寂静。
安若兮本已看到最后章节,听闻这一声,便假意吹了吹蜡烛:“吹了。”向外移了移身子,自顾自又看了起来。
书页沙沙微响,听得上官云轩心中不悦。该死的女人,当真以为我什么都不懂么?脑袋里过滤了数遍的镜头又现了出来。
“啧啧,娘子,你笑起来真美真好看……”那是潘少辰跳脱的声音。
“笑一个给我看看。”上官云轩忽然爬起去扳安若兮瘦削的肩膀,近了,却又皱起眉头:“今夜身上涂了什么?怎的这副气味?”
“恩?没有。”安若兮看得认真,随便应了一句,见上官云轩一脸阴沉,只得朝身上闻了闻。什么味儿也没有啊,这厮今夜是怎么了?。
一股淡淡牡丹混合着天仙子和一些不知名的花香,有些奇怪却又让人贪恋,怎的会没有呢?上官云轩听着安若兮那若无其事的敷衍,心中开始焦躁,当下又加重手中力道。
“爷在同你说话,不容你这般态度!”
握在肩上的手透着滚滚灼热,不同于一贯的冰凉。安若兮不由回过头,这才注意到上官云轩原本苍白的脸上竟泛着一抹淡淡潮红:“发烧了么?”伸出手附上男子光洁饱满的额头。
触电般的感觉,颤得上官云轩愈发焦躁得不行。
安若兮慌张了,该死的二瞎子,若真一病不起,全府上下大概都会把责任堆到自己头上,大胡二胡两只黑猩猩兴许二话不说就把自己一刀劈了。想了想,觉得不妥,便从床上爬起:“你先躺着,我去给你喊大夫。”
手腕却被上官云轩猛地扣住。
“别走……”
这厮连声音都开始沙哑了。安若兮越发着急,向前挣了挣:“你发烧了,我去喊大夫过来看看。”
“嘶——”薄薄的胸衣却被从后面一扯,断裂开。胸衣在那过重的力道下轻飘飘晃了晃,两只雪白的兔子调皮蹦跳开。安若兮慌忙捂住:“上官云轩,你病了么?”
“你才病了。”一道滚烫的身体从后头像大网一般环了上来:“该死的女人,不过几日,你便如此按捺不住么?你给爷下的到底是什么药?!”
耳畔上官云轩的气息灼热得似要将人烫伤。
“该死!竟然放错了位子!”窗檐下小潘少爷懊恼地跺开脚板。狗/日的二瞎子,娘们样的二瞎子,堂堂大男人竟然睡在床里侧,那“与相欢”可是爷爷花了百两银子买来的上等春/药,竟然给你小子沾了便宜!
一脚一脚的踩踏,疼得下头趴着的胖墩牙根都要咬碎,一张脸抽得变形:“爷,爷爷,轻点,奴才……嘶——”
“再‘嘶’?再‘嘶’本少爷撕烂你大嘴!还不快给爷踮高点,混球,再高点……”
透过窗子细缝,昏黄的室内那床上的男人已然翻身将女子压下。瞅着小娘子盈盈一握的小细腰就要消失在帘子后,小潘少爷急了。娘老子的!不是都说这二瞎子不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