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废步行沉香耶体香耶N狗有反应)(1 / 1)

姬旻左手持杖,右臂紧贴身侧,狰狞鹤手中不曾虚握绣球,而是攥着个略硬又滑的玉球,为了不让玉球落地,瘫废手指不得不用力握紧。

一身香色常服已然显得有些凌乱,头颈不由自主的歪向右肩,半边身子抖得如风中枯叶,右脚已是耷拉在地只靠脚背触地,呼吸重得已带了痰音,兀自强忍喘的辛苦。

姜临漳稳稳扶着皇帝,左手都穿过腋下搂着人像是怀抱,右手扶着皇帝右侧腰身给他借力,嘴里不停说着赞许鼓励,“皇上已是大好,可再试着点地伸杖。”

姬旻龙涎拉得已到下颌,龙目都翻成对眼,黑瞳剪水已是泪盈于睫,闻言倒是还喉头嗬嗬作响,真就被说得颤巍巍伸出左手持杖,龙头拐杖微微前伸,摇摇晃晃点到前头一步。

白进急忙扶着杖身,也是欣喜非常,看皇帝踮着脚,脚掌都不算离地,蹭着毛毡软布,左脚到底是蹭上一步。姜临漳立刻手脚发力,搂着皇帝带动腰肢发力,把瘫软右腿画着圈甩过去。

一步走完,慢说皇帝,白进都是满身是汗,半跪在地倒是喜意盈盈,“万岁爷今日走了十步,乃大吉之兆,天佑大周,万岁爷玉宇呈祥!”

姬旻瘦弱双腿抖得已是带得常服下摆乱动,水意顺着亵裤早已将中裤洇湿贴在身上,口涎泪水糊满了龙颜,瞧着狼狈非常,神色却是眉梢带了些欣喜。想要开口,龙涎早已包不住,滴滴答答流下唇角,眼白都翻了出来。姜临漳道声僭越,一把抱起皇帝安放炕上,由白进伺候更衣,自己也换了官服才算安歇。

今日本来是姜临漳捧着前朝折子,来念国政给皇帝听,不知怎得,靠在炕上的皇帝看着外头桃红柳绿,莺声燕语,起了活动心思。也许是日日得见清峻人才,姜临漳充满生气的面容让皇帝老迈身躯也回春,姬旻一说想下地,白进倒是巴不得皇帝多活动腿脚,忙说要请太医随侍,姜临漳却说自己能扶着皇帝挪步,姬旻凤目闪过一丝深意,到底是不置可否同意。

于是白进捧着皇帝龙杖,在乾清宫暖阁内就搀着皇帝走动,前头一步还算安稳,姜临漳却是不知哪里取出个玉球换了绣球,要皇帝握住。可怜多年中风,早已鹤爪狰狞的姬旻,为了握住那滑不留手的玉石球,大半心思倒是在手上,也顾不得分神查探自己步态,倒是顺其自然一般,虽然步态歪斜狼狈,却是能走上八九步不曾腿软。

自中风以来,腿脚一日不比一日,往年还能从暖阁走到门首,这几年是走一半就瘫软,已是多日不曾如此活动。今日姜临漳扶抱着,倒是让皇帝难得站了些许时光,还能活动腿脚,哪怕失禁狼藉,到底是显得好。满殿宫女太监无不欢悦,白进看姜临漳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

之前皇帝命暗卫彻查,姜临漳是京城土生土长,家中兄弟姐妹只有三人,老母含辛茹苦抚养长大,老父是国子监监生,书读得也就那样,经算头脑却是不同寻常。在京郊典了庄子,专门种些奇花异草,供京中达官贵族赏玩。姜临漳幼时是在田庄长大,招猫逗狗上树掏鸟无一不精,野得家里无人管得住,还是开蒙后被发现天资不凡,一目十行,诗书礼乐无不精进,还特别喜欢观察庄上野物,曾仗着力气生擒獐豺,还进山猎过虎豹,医术也是自己钻研后请教当地游医,倒是让他真摸索出一套法子。

暗卫回报,姜临漳从未见过如皇帝一般罹患风症之人,但是曾救治过不少山间野物,曾经鼓捣草药救过不少猎物,以及不慎被猛兽所伤的庄上田客。

姬旻看着暗卫回报,姜临漳身家清白,真是天降麒麟一般,诸事融会贯通,难道真有如此聪慧之人。之前姜临漳见他病躯丝毫不惊,怕是在庄上救治伤者早已习惯不雅之态,观察几日,姜临漳面君俱是神色淡然,只那双看似未经世事的眼睛依旧纯真,看来的确是赤子之心,敬奉君父,于是姬旻也由着姜临漳有时候可算是放肆逾越的举动,毕竟如此人物贴身侍候,让姬旻也日日心绪好转。

像今日被哄着挪步,玉石球抓不紧到底不比绣球,此刻早已滚落炕上,姬旻喘了半天,好容易被拍痰缓过气,龙涎泪水都被擦拭干净,身下尿布都换了,才半靠着迎枕攒了些力道,凤目含笑看着恭敬跪在炕前的清岚公子。

“清岚,今日扶朕,承你厚意,朕倒是,多日不曾……能走这许多。”姬旻鹤手不住颤抖,多年中风也习惯,只现在又被塞了个沉香布包,悠远沉香闻着,倒是人也显得精神。

“皇上洪福齐天,自是龙体康泰,臣只雕虫小技,哪敢居功。”姜临漳恭敬跪着,手上不停按着皇帝脚背,试探着去点脚心1穴位,隔着毛毡不敢用力,却是也见皇帝右腿明显抖动,知道是刺激筋脉,皇帝忍受不了。

姬旻身下潮意又现,龙根还好,刚排了水府无有余液,蜜蕊却是不知怎得湿润情动,今日要下地,蜜蕊不曾含玉,现在却是隐秘瘙痒,闹得他想扭动。正巧姜临漳刺激脚心,早已蜷缩的脚趾发抖,带着整个右腿弹跳,姬旻心里重重一抽,嘴里不由自主呻吟出声,“卿……慢些……朕受不住……”

姜临漳明显呆了一瞬,眼神发直,晃过神来面色不变隔着毛毡只是轻轻揉按皇帝瘫废脚掌,脚跟都瞧不见了也只是轻轻掰直。不多时借口净手,去净室洗手再来伺候。到了净室,姜临漳洗了手却是呆呆看着下身起立之处,脑子里全是皇帝刚才一声呻吟婉转。猛地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紧紧捏了眉心,默念几句清心经书,才出去继续侍奉皇帝。

白进端着皇帝午间汤药进来,看姜临漳神色如常,正在给姬旻念些趣闻话本,太子曾经吩咐过,无事不得惊扰皇帝静养,今天早晨奏疏节略给皇帝念过,没有大事,一般过了午间,都是待诏陪着皇帝说话解闷,等半下午太子国事处理完毕回来侍奉皇帝,或是擦身沐浴,之后用膳安歇。尤其这一阵,太子是直接歇在乾清宫,每日都要陪着皇帝入睡安眠,白进早就知道太子什么心意,晚上值夜都是跟蒋安两个轮换,半点不敢让旁人来。皇帝自从被太子伺候入夜,倒是真的不在夜半惊醒,往往能一觉天亮,气色都瞧着好了不少。

白进把汤药放在几案上,笑着过去擦了皇帝不自觉流出的口涎,“万岁爷,该服药了,奴婢伺候。”

姬旻凤目迷蒙,每日苦药不断,早已习惯,今日这沉香闻着到舒服,不由点头,姜临漳抬手阻止白进喂药,跪得如同青松般笔直,“皇上,臣斗胆,不知可否请皇上自行进药,锻炼腕力。”

姬旻凤眉一蹙,本就颤抖的鹤手抖动幅度更大,略带疑惑的上下看了眼一脸纯真,志虑忠纯的年轻待诏。今日扶杖走动,左手倒是也有些颤动,虽然不像右手已是废用,到底也拄杖吃力,这点小事,白进贴身伺候几十年的都未曾察觉,姜临漳怎么就看出来了。

天子龙心百窍,已是有了计较,闻言依旧云淡风轻,吩咐白进扶腋他靠坐略高,伸着素手哆嗦着举起汤匙,一勺汤药晃晃悠悠,还是在姜临漳托着匙底情况下,歪歪扭扭送入口中。

苦药进嘴,不由眉头紧皱,含了半日已是有从嘴角溢出之相,姜临漳道声恕罪,纤长有力的手指已是按着皇帝喉头穴位,上下摩挲,听得吞咽之声,到底是咽了下去。

白进眼珠子都瞪大了,这榜眼郎真是神通广大,万岁爷自主进药都该是七八年前的事儿了!居然能哄得皇帝亲自服药,要僭越揉着喉头助皇帝吞咽,就连太子,也是没有这份巧劲,这一阵喂药都是亲自上口哺喂,靠唇舌交缠哄人服下。这清岚公子果然不同凡响!白进心里把对姜临漳的评价又调高一分,看来这位少年有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重复这进了三四回,姬旻左手实在脱力,一勺刚舀出,哐当一声又跌落药盏,姬旻喉头嗬嗬作响,姜临漳丝毫不慌,伸手掌根发力,轻按皇帝心口,看着低了几合的药盏已是点头,“皇上亲自进药,每日能锻炼腕力,药性入体,更能化开。臣斗胆,请皇上安歇片刻,臣在旁侍奉。”

姬旻神思已经有些模糊,那沉香闻着昏昏欲睡,倒是扯了笑点头,“卿,这香包,不错,叫白进,也寻些来……”

姜临漳一愣,看着皇帝鹤手中的布包,不知怎得,年少有为沉静内敛的清岚公子飞红了脸颊,声音也变得轻不可闻,“启奏皇上,这……这沉香乃,乃是臣体香……”

姬旻昏昏欲睡的心绪愕然警醒,凤目睁开,如潭黑瞳带着一丝清泪,惊讶的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清岚公子,半晌无语。

三个人的高智商博弈!【如果看不出来就是我写不出来,都怪我不怪皇帝太子小奶狗hhh】

10

姬昱泽面色沉静,偌大御书房落针可闻,暗卫首领恭敬跪在地上。姬昱泽翻着手里奏报,瞧不出一丝异常,待沉香漏尽,才吩咐蒋安,“以后不熏沉香,暗卫再好生盯着。”

也不是姬昱泽窥伺宫闱,皇帝年事已高,自中风后病体日渐衰弱,太子辅政以来也是日渐得心应手,为了怕自己在前朝时候,皇帝在乾清宫病发无人,太子自从接掌暗卫,就留了精干力量,让盯着乾清宫,只看顾姬旻龙体,别的一概不管。

今日在前朝处置政事,听暗卫回报,新来的待诏姜临漳,竟然能哄得皇帝亲自下地步行,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走上十步之多,后来还能劝皇帝亲自进药。那句“是臣体香”,暗卫首领禀告时候都带上了一丝情感,不再像是泥塑木雕一样毫无感情。

姬昱泽等旁人都退下后,才狠狠搅碎了身上常服,将四团龙纹揉的稀烂。这姜临漳自从殿试时候大胆僭越,他心里总是有个挥之不去的暗影,总觉得这年轻榜眼仗着眉目纯良,心思指不定有多深。如今看来,果然是久有此心,大周朝自开基业至今,礼乐诗书三纲五常,哪有做臣下的有如此大胆,敢在面君之时这般灵动自由。

姬旻虽则体弱,又罹患风症多年,为君手段可是直追三皇,德盖五帝,那些个在姬旻初登宝位时候不把这病弱少年天子放在眼里的统兵大将,世家大族,现在坟头草都不知道几许高了。姬旻因为自小身弱,心性练得无比坚毅,就拿中风之后右手瘫废,还要强自逼着自己锻炼左手书写来说,就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坚定。

姬昱泽抿嘴,唇舌回味着前次与皇帝鱼水交欢时,姬旻无力口舌的滋味。皇帝如今是年逾半百,怕是常年卧病,心思到底也软了几分,不再像当年一般锐意进度,甚至咄咄逼人。看姜临漳,指不定也是希图他少年青春,留在身边伴驾也算得些开解,毕竟自己也加冠多年,又要辅政治国,不能时时刻刻陪王伴驾,皇帝龙体不便,几乎是被困于深宫,有人开解心绪,总比忧思过甚的好。

姬昱泽翻来覆去胡思乱想,一时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姜临漳调离皇帝身边。不过这个念头刚起,立马摇头已是否定。姬旻只是身子弱,脑子可是清楚,心明眼亮繁剧国事但凡指点一句均是切中要害,庖丁解牛一般。不管自己打着什么名号,只要不经允许动人,皇帝怕是心中必然猜忌。

之前姬旻情起之时,已经透过传位之念,虽然宫中口风紧,外朝无人得知,自己也伏地叩首哀求,到底是老迈帝主与辅国太子,天然就会有些顾忌,父子情深如何,琴瑟和谐也罢,帝位面前,谁敢舍命一搏。

姜临漳动不得,甚至都不能露出一丝异样。姬昱泽无奈发现,自己不能对这少年榜眼做任何出格举动,相反还要时不时赞扬几句,如若不然,惹得姬旻伤心,迁延病体,自己百死莫悔。

皇帝这几日风症稍好,鹤手都在姜临漳秘法揉按下能挪动几分,说话力道也足,气息绵长不少。晚间唇舌交缠也不是心闷气短,一时就要渡气,还能好生一夜安眠,不再夜半惊惧痉挛。看在姜临漳还能伺候龙体安泰份上,再看几日吧!姬昱泽将密报仔细锁好,心里还是准备以静制动。

被太子惦记上的待诏姜临漳,正在半跪在地,冲素舆上歪歪斜斜靠着的皇帝鼓励开言,“皇上,可再试着些。”

乾清宫小花园内,姬旻靠在素舆中,几条束带均被解开,鹤手哆嗦着贴在身前不住颤抖,头都歪在右侧,一双桃花美目已是翻了软白,右侧眼珠都对了起来。

皇帝细瘦双腿轻微踢打,像是癫痫又像是痉挛,身前横着一根竹枝,上面挂着个金铃。姜临漳今日当值,哄着姬旻在御园中锻炼腿力,之前搂着龙躯行走十步,姬旻已是脱力,如今再走定是也不好到哪里去,不若先锻炼腿力,等有力气再行步行。

所以姜临漳在姬旻素舆前让太监横着竹枝,上面挂着金铃,哄着姬旻抬腿踢响。可怜姬旻早已习惯,安坐素舆必要束带定身,一朝去了束带,满腹心神都在端坐不滑落上,哪还顾得上嘴歪眼斜,形容狼狈。歪歪扭扭踢了几下,俱是仅仅能碰到金铃响不起来,一发急,龙目不由自主对了起来,看景都是重影,口唇间挂满龙涎,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左腿用力一甩,终是踢到金铃叮铃一响,人已是被带着要栽倒。

姜临漳眼疾手快,扶着皇帝安坐,手下龙躯不住颤抖,连束发巾帻都有些歪斜。因怕姬旻不时病发,平日不见外臣,金冠龙冕都是不戴的,姜临漳如今在姬旻心中,也已不算外臣。

皇帝几乎是蜷在榜眼郎怀里,喉头嘶拉作响,肺部已是带了急促痰音,白进在旁瞧得真切,刚才龙腿用力,皇帝只兜着尿布的下身已然洇湿,朱红常服下已经墨团般晕染。急忙过去和姜临漳一道拍痰,皇帝咳得惊天动地浑身发抖,好半天才无力滑出一口浓痰,额头已是一片虚汗。

白进半跪在地,手上不着痕迹用披风盖住皇帝下身,也不敢直说,只小声询问,“万岁爷,外头风大,咱进暖阁少歇可好。”

姬旻耳边刺鸣声不断,湿哒哒龙根都在不住轻颤排尿,知道必然失禁,只姜临漳一片心意助他恢复,也不好怪他让自己脱力。糊了一片浊泪的龙目微微闭上,几不可闻的点头,冷汗都顺着鬓角流下。

素舆被抬进乾清宫暖阁,直接就搭进净室。姜临漳搂着皇帝不动,看着白进亲自替人解开常服,热毛巾擦拭下身更换尿布。这回因是站着打量,姜临漳身量又高,白进因为榜眼郎时常侍疾一时也忘了避忌,却让目力极佳的清岚公子分明瞧见,皇帝下身除深粉龙根,竟是还有一条蜜缝!

姜临漳虎目大睁,弓马皆熟的武功底子强撑,才未曾紊乱呼吸让人瞧出端倪。

皇帝是个双儿!

姜临漳反应过来的同时就觉得浑身血流都往下身而去,肿1胀下1体已经是抬头得翠色官服都遮不住。姜临漳玉面发红,都不敢低头看怀里皇帝,翠绿官袍上已是被皇帝汗湿染成墨绿,眼睛直勾勾看着净室墙壁,心里一片空白。

白进打理好皇帝下身,暖玉都换好抬头,就看清岚公子露着满脸痴样,木愣愣看着净室对侧发直。平日那些机灵全然不见,搂着皇帝的有力手臂,手背上青筋还在突突跳动。

白进低头包好尿布,顺着视线已是瞧见,知道皇帝秘密八成是让这年轻待诏察觉,心里嘀咕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照常吩咐内侍将皇帝素舆抬回暖阁,又挪动龙体躺靠在窗边炕上,一如既往待皇帝喘息平定,服侍进药。

按说此时,伴君待诏该是跪安,今日白进却没有打发姜临漳退下,而是借口官服已乱,有碍观瞻,让小太监带着他去后头更衣。趁姜临漳出去,白进凑在皇帝耳边嘀嘀咕咕几句,姬旻凤目缓慢睁开,精光一闪而过,含着清泪也能见帝王龙威。

“清岚,人物非常,朕,倒要试一试,是真心奉君,还是媚意迎上。”姬旻气息不稳,话却是如在九天,鹤鸣九皋一般云淡风轻,把个乾清宫总管太监说的腿肚子直转,身后全是白毛冷汗。

姬旻从不为自己身为双儿感到自轻自贱,大周朝双儿不少,虽然天生体弱,却大多出落得姿容貌美。多数双儿都是习学女道,成人前即废用男1根,之后正常嫁人生子。少数双儿习学男道的,一般也不会主动提及身上不便之处,而就是如同寻常男子,习文居多,成为诗书之人。

姬旻生在皇家,从小就知道要肩挑日月,自是不肯从女道,自幼就以储君标准要求自己,除身为双儿,先天体弱多病外,姬旻天资聪敏,悟性非凡,从不觉得自己和寻常男子有任何区别。就是幼主登基之后,为给大周朝留下血脉,趁着情潮吃了药后也能临幸宫嫔,虽然艰难,好歹也留下姬昱泽这个龙裔。群臣只道圣上体弱多病才子嗣艰难,也无人会去想,姬旻是因为雌雄同体,才孕精艰难。

如今一时不察,让个还未加冠的少年察觉己身秘密,姬旻多年御极帝王心术,夹杂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有的一丝软意,心神捻转间,已然准备试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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