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远离楚胜男那个母老虎了,真好!”
去往北方的路上,隆平公主辇驾里面,公主依偎在赵小甲怀里,小手在赵小甲胸口不断的划着小圈圈。
对于隆平公主来说,这几天可是把她憋坏了。
这个憋坏,既有身体上的,也有心理上的。
自从隆平公主也跟着到了浑河县以后,毕竟她现在,还是待嫁的身份。
所以到了浑河县,楚胜男就为公主,安排了单独一个院楼。
所有的侍卫,也都是楚胜男这边安排的。
如此一来,赵小甲想要见公主一面,那几乎都在楚胜男的监视之下。
虽然一路上,也都是楚胜男的楚家军,但毕竟,每次赵小甲去找公主,都是有正当理由的。
而且赵小甲是主送婚使,自然也没人敢说赵小甲什么。
但是来了西北就不一样了,西北可是有一只,会吃醋的母老虎。
要是让她知道,她家的公猫在外偷腥,那母老虎发起威来,可是会方圆十里,不,上百里都可能寸草不生。
隆平公主,别看来的路上,叫的挺硬气,说什么见到楚胜男,一定不会怕她云云。
结果,楚胜男只是过来,给她问了一个好,这个小刁蛮公主,立马变成了一个乖宝宝,对楚胜男,那个客气呀,就差帮人提鞋了。
又或许,隆平公主是觉得自己无颜面见楚胜男,毕竟是自己,主动睡了她的男人,她感觉,自己在楚胜男面前,多半还是有些对不住的。
所以入住浑河县以后,这位公主,接连几次,都拒绝了楚胜男家宴的邀请。
哪怕她知道,楚胜男现在的家宴上,有赵小甲亲自做的饭菜,那也没办法,自己只能躲到被窝,默默的咽口水。
见自家公主每天在屋子里无精打采,这和赵小甲在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作为公主的贴身宫女,双儿这个时候,给自家公主建议,要不要心病再复发一下。
别说,双儿的这个提议,倒是让隆平公主眼睛一亮。
最后纠结了一番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一来楚胜男不是一般人,万一被她发现,那就不好解释了。
其次嘛,赵小甲,毕竟是楚胜男的男人,自己一路上,霸占了人家一二十天。
现在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相聚一下,自己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了。
赵小甲也是怕自己和公主的事情败露,所以这几天,在楚胜男面前,那也是和公主,始终保持着距离。
那感觉,简直就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看到赵小甲如此的老实,楚胜男也是十分满意。
偶尔还提醒赵小甲,去给公主问个安,害怕公主孤独寂寞,还让赵小甲去陪公主聊聊天。
赵小甲总是在催促好多次后,才勉为其难的,去公主那里。
但是两人都是隔着老远聊天,说些没用的话后,赵小甲直接就告辞了。
如此一来,楚胜男就更加放心了。
“哟呵,这才离开浑河县没多久了,又称呼人家为母老虎了,也不知道是谁,第一次见到我家娘子的时候,用那样淑女,那样尊敬的语气和人家说话?!”
对于赵小甲来说,这次北上,之所以没让楚胜男跟来,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楚胜男如果也跟着来了。
现在此刻,怕是自己只能在楚胜男的怀里。
楚胜男和公主,现在都是自己的女人,虽然公主和自己,暂时还没名没分,但是人家的肉体和灵魂,早已被自己占据,注定以后,只能成为自己的人。
而差的,只是一个身份而已,这个身份,因为原因有些特殊,赵小甲还不能给人家,所以暂时只好委屈公主一下了。
不过任何一个人,赵小甲都是不想冷落的。
“哼!你知道什么,我那是给楚胜男面子而已。
没看到那天那么多外人在呢嘛,而且还有胡人的王子和公主,我那么对待楚胜男,也是想表达,我皇家对楚胜男的重视。
楚胜男怎么说,也是我南国的功臣,本宫也不能让他寒了心不是。
这叫礼仪,可不是本宫有私心,你懂不?”
看着公主一副强硬狡辩的样子,这个两面派,倒是被这位刁蛮公主,演绎的淋漓尽致。
“懂,我当然懂了。
我家隆平是公主,人家是王爷,对人家尊敬一些也是应该的嘛!
不过嘛,这次我们去北方,把事儿办完后,还得再回浑河县。
到时候隆平你就是自由身了,还是会和我家娘子相见的。
那时候也没外人了,我希望你能像现在这样强硬的和她说话!”
赵小甲一边说,背后的一直脏手,还故意的把被子,往下拉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