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维护他了绥安,回头等他恢复了,我们一人都会给你包一个大的。”
蒋觅说着,就要再往严绥安杯子里倒酒的时候,就被对方给回绝了,说要去看看房间里的萧时辰。
萧时辰不知道从谁那里听来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同时拽着这一帮人,硬是要给他过生日。
这也还是严绥安头一回带着那种给小孩带的塑料纸质王冠,被一圈人围在中间,在根本完全不在调上的生日快乐歌中吹灭了那根插在奶油蛋糕上的蜡烛。
之后那块精致的蛋糕就被当作是互相抹脸的作案工具,除了严绥安的所有人,脸上几乎都被抹上了好几个爪印自,其中最多的是萧时辰,当然有一部分是替严绥安挨的,绝大一部分都是纯粹出自个人恩怨了。
紧接着的历史保留节目,萧时辰同样作为头号公敌被接二连三地灌了酒,不过也是真本事,在连续下肚了十瓶后才跟严绥安说自己实在不行了,整个人晃晃悠悠地起身朝着客房的方向走过去。
于是等严绥安推开房门的时候,就瞧见了仰面躺在了床上,但只是横躺,头并没有沾到枕头上。
“阿严?”
严绥安才刚刚走近没几步,躺在床上的人就呢喃着喊他的名字。
“他们灌你,你就不要喝了。”
躺在床上的人挣扎着坐起来,伸手虚空抓了几下后才拽到了严绥安的衣服角:“要喝的,如果我不喝,他们就灌你了。”
“他们不会灌我的。”
被小心翼翼握着衣角的人,有些心疼地拖住萧时辰的脸。
“....是吗,那就好。”
“阿严今天开心吗,生日过得开心吗。”
“嗯,开心,谢谢你。”
萧时辰听到他这么说,睁开眼,在未开灯的房间显得亮亮的,像是小狗,同时露出个傻兮兮的笑容:“那阿严今天许了什么愿望。”
“不是说,愿望说了,就不灵了吗。”严绥安没忍住,抬起空出来的那只手刮了刮他的鼻梁。
“阿严不说,我也知道。”
严绥安面前的人仰着头看他,嗓音因为喝了太多酒后听上去沙沙的,但却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你想让我早点恢复记忆是吗。”
“我就是你那个,失忆的哨兵,对吧。”
“嗯。”严绥安不否认,凭着萧时辰这天生敏锐的洞察力,他怎么可能会猜不出来自己失忆前的身份。
“那你还喝那么多酒。”
“没办法,不这样,我们没有办法过二人时间。”男人眼中先前装醉的失神渐渐散去,变为澄澈:“所以,阿严是许得让我早早恢复记忆的生日愿望吗。”
严绥安勾着嘴角,摇头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