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含芝,你别烦人行不行。”
......
台上程遇春唱着,台下这两人亦是吵个不休。
宋老爷笑眯眯地对傅绍嵘说:“绍嵘,我看含芝同寒儿挺融洽的,想来日后亦能好好相处。”
傅绍嵘点了点头,呡了口茶水:“若是他二人愿意,我也巴不得同你老兄作个亲家,如今孩子们的心思难懂得很。”
宋老爷不住地附合“是极是极”。
到了晚间,宾客大多散了。程遇春也卸好了妆,穿上来时的衣服。
一同唱戏的孟繁花伸了个懒腰:“今日真是累死了,这样的场子三天两头有,可能将你程遇春请下台的可不多。与你同台,还真是压力如山啊。”
程遇春一句“孟兄说笑了”,便看见门口站着个少年,衣衫甚是薄,以至于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
“程老板,我有些冷,可否问你借一件衣裳。”
程遇春脱了外褂替那少年披上,问道:“怎么穿的这样薄?”
傅骁寒脸红了一下“今日下午人多,太热了,便把外衫脱了给小五子,小五子也不知去了哪里,这里我也只同你熟些,便冒昧寻来了。”
“更深露重,傅少爷还是快些回去吧。”
傅骁寒同他告辞,出了门,小五子从角落里闪出来:“少爷怎么才来,您叫小五子等在这里,还把衣服扔给我,仔细冻坏了。”
傅骁寒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啰嗦。”
第5章入狱
真是气人,这样好的日子里偏就让傅骁寒给搅和了。
瑞儿端上了茶,“小姐喝点茶吧。”宋含芝托着腮仔细盯了她一阵子:“瑞儿,你长得真是好看。”又叹了口气“总是在要紧的时候丢丑,我真是不成气候。”瑞儿很是惶恐:“小姐你惯爱拿我取笑的。”也不与她说什么,只低头做自己的事。宋含芝兀自在房里垂头丧气,忽然想起傅骁寒来,又觉得全然是他的错,反正他自出生以来便处处与她不对盘,只可惜两个爹同吃了迷魂药一般,偏偏要将他们二人揪扯到一块去。
瑞儿问:“小姐有什么心事么?怎么这两日闷闷不乐的。”
宋含芝不说话,又低头长叹了一口气。
瑞儿正抹着桌子,嘴里也是没轻没重的,笑着与宋含芝说:“我看小姐是害了相思病了,自老太爷过寿之后,便整日神思恍惚,莫不是真的对傅少爷情根深种?”宋含芝呸了一声:“那个东西虽好我却是看不中的。”
“我瞧着满园子里唯有傅少爷堪当丰神俊秀了,小姐连傅少爷都看不中,还有什么人比他更好?”
“那个人.......你打听我的事做什么,只管做你的事吧,多舌丫头。”宋含芝心道好险,险些让这丫头套了话去,又是一顿嘲笑。
瑞儿暗笑,再也不管她。
梨园
“听说翠微楼的毓秀姑娘上吊了。”梨园里虽说大多是男人,可也不伐好管闲事之辈。
“繁花,你的眉毛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