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眼泪滑到了襟子上,衣裳被老王爷扯掉,他枯树枝一样的手游离在他的身体上。多好的一块美玉!老王爷近乎贪婪的吮吸年轻的味道,这既肖女又肖男的身子,是上天最好的恩赐!
“好。”老王爷啧啧赞叹,眼睛也亮了,他背着身子,那一夜傅骁寒的味道尽未散去,他指靠着一点微弱的气息幻想那是他,白皙颀长的手指,冷漠地眼,高挺的鼻子,一寸寸,将他吞噬。还有那一瞬间的快乐,令人战栗着想要膜拜,傅骁寒的脸因□□而染上红色,像天边烧透的云霞,不烧尽他便不会离去,他的意识模糊了。
老王爷去扯他的下裤,擦过他的,引起一阵的不适,他努力去适应,却在所有暴露在日光下而感到死一样的悲哀。傅骁寒,他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手握成拳头,好像下了什么决心。老王爷眼尖一把捏开他的嘴巴,冷笑着:“想死?”便把舌头伸进去,与他的搅在一起,他不敢动,泪成了一汪水。
屋外一阵喧闹的声音,隐约听到好多人喊:“不能进!”随后外头涌进的光一股脑照在他脸上,他看见傅骁寒向他走过来,他哭得不能自已,伸出手,傅骁寒的脸色很不好,仍轻柔地握住他的手。
“我来晚了,别怕了。”他勾过衣裳盖在程遇春身上,眼角扫到衣衫不整的老王爷,抱个拳:“王爷,对不住了。”语罢抱着程遇春出了门,屋外全是他的人,制住王府的一众家丁护卫。他朗朗走出,天神一般,迎着日光,冰冷的眼睛蕴含了莫大的怒气,在瞧向他的时候却化作一汪春水,简直可以将他溺毙在这样的温柔里。
程遇春偷偷扯着他的袖子,他低头倾听“傅骁寒,我不值得你这样。我不过是个卑贱之人,不值得你为我,毁了大好前程……”心里是开心的吧,却为他感到不值,自己算什么呢,毁了他辛辛苦苦才建筑好的大好前程。
“你值得,我说你值得,你就值得。”
他的吻落在他头上,眼睛里是前所未有的坚定。闯王府又算得了什么,拱手让江山,只要为了他,就没有不能做得!何况前程!
程遇春捏紧了他的衣领子,揪得都变形了,没人敢看他们两个。良久傅骁寒感到胸口一片湿濡,程遇春还埋首不肯起来,只有手怎么也不肯松开。
“少爷,请让程老板上车吧。”
料到会有此事,备了马车以防万一。毕竟两个男人,程遇春还一片狼藉的,走在路上少不得指指点点的,小五子想的周到,听到要闯王府,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知道主子的心意不可逆转,咬了牙陪傅骁寒走这刀山火海一遭。青州军是一早就调到北平郊外的,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说的可不就是这个么。
程遇春上了马车,眼神恋恋不舍地瞧着傅骁寒,仿佛受惊的幼兽,傅骁寒看不得他那样的眼神,低声说:“五子驾车。”
小五子回了声:“得嘞。”马车便驶起来,穿过闹市,回到傅骁寒在北平置办的一套房子里。
程遇春靠在他怀里,傅骁寒摸着他的头,还有些虚汗,他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以食指攥着给程遇春拭汗,程遇春一愣,转头看他,一张青春逼人的脸,倾身上去,舔了舔傅骁寒的嘴唇,是甜的。复又嫌不够,想索要更多,不知怎么的,眼泪又下来了。傅骁寒知道他恨那个老王爷的味道,想要他的味道盖过那段生不如死的记忆。
傅骁寒轻轻将他放平了,衣裳本来也没穿好,倒省了这一步,傅骁寒温柔地舔着他的身体,程遇春在他的掌下露出迷醉的表情。
“遇春,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