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诗一愣,昨天他虽然睡的熟,但并不代表没感觉,一歌确实整整一夜都没睡,牢牢地守在他身边。
这种感觉很新奇,也很让殷诗愧疚,他本身就是不喜欢给别人带来麻烦的人,所以只能压下心里的不适,让一歌揽着他的腰出了门。
今天的天气果然很好,太阳不刺眼却很暖,照耀在人身上就连骨子都酥了,心情都好起来了几分。
一歌把小板凳搬了过来,让殷诗坐了上去,自己倒是很随意的一掀衣角,潇洒的坐在殷诗旁边,头自然的靠在殷诗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很亲昵,殷诗下意识的把手放到了一歌的脑袋上,摸了两下。
对方的头发很柔也很顺滑,很好摸。
殷诗没忍住,又多摸了两下,刚想收回手呢,就被一歌一把拉住了。
他拉着殷诗的手,放在自己手里把玩着,时不时的捏两下殷诗的手腕,只感觉对方又瘦弱了几分,他只需要轻轻一握,就能把对方的手腕捏碎。
或许是昨夜一歌带给殷诗的巨大安全感,连带着让他对一歌的忍耐度和接受度都高了不少。
殷诗也不挣扎,就这么任一歌玩他的手,时不时的摸两下一歌的头发。
树影婆裟,阳光熹微,从远处看还当真是在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老夫老妻,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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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岁月静好。
可是很快,在柳大妈和竹大婶的积极宣传下,全镇的人都知道殷诗病好了,立马拖家带口的带着礼物过来看殷诗。
原本依偎在殷诗旁边的一歌,不知不觉中被挤了出去,只能站在外围看着被包裹在人群里不知所措的殷诗。
他盯着殷诗看了三秒之后,脑海里面突然生出了一个绝佳的想法,有些坏坏的挑起嘴角,一把勾住了老末的肩膀,低声道:
“老末啊,等会你跟殷诗说,他身子凉,所以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有人陪在他身边。”
老末摸了摸自己的小羊胡子,他是看着一歌长大的,所以对方在想什么,他一猜就能猜到:“你别想乱来啊,你能控制的住自己?”
一歌笑眯眯道:“当然可以啊,我像是那种人么?”
老末盯着殷诗被白色绷带绑起来的脖颈,叹息了一口气:“近几日,我新做出来了几副毒药,正好缺一个试药的,所以你看……”
一歌挑眉,揪了揪他的小羊胡子,嗤笑了一声:“行了行了,知道了,帮你试不就行了。”
老末从一歌手里拽回自己的宝贝胡子,满意的笑了。
这场慰问持续的挺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起哄说的要给殷诗办个酒席,大伙双眼一亮,纷纷表示赞同。
在小镇里面,谁过生日了,或者是哪家有孩子降生了,哪家老人仙逝了,镇子里的人都会一起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