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被调教多时却依然软不了半分的求饶,古昀不可置否地挑了挑眉,皮鞋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脸,简短命令道,“衣服脱了。”
舒青尧的睫毛一颤,立刻抬手开始解衣服,只是眼神略微向窗外一瞟,估计起路途的时间来。
他还记得当初脱衣服犹豫几秒挨的那顿打。
被古昀训了这么久,他的身体已经对这种命令不会犹豫半分了,只不过作为影卫,他更不能耽误少主重要的行程。
好在路程还未过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长的毛呢黑风衣滑落,他指尖熟练地解开衣服锁扣,再拉开拉链褪下紧身衣裤,利落地将自己扒光,浑身上下只剩一个项圈和一双靴子。
本来正经的穿着如今倒像情趣装,他倒不如什么都不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羞耻。
古昀给他带了胸链,从脖子上的项圈开始,越过锁骨,勾勒出整个胸部诱人的轮廓不说,还在出发前给他带了锯齿乳夹,用来惩罚他昨日的顶撞。
两个乳夹上的细链连成一根向下,连着他的贞操锁,又向后覆盖,勒着他的会阴和股沟,最后扣在身后腰窝的锁扣上。
也就是说,他随便一动,全身的敏感点都会遭殃。
舒青尧缓缓向主子打开腿,小心翼翼地,尽量不扯到乳尖磨到后面。
穿着长靴让他的动作有些不自然,他脸色薄红,在背后攥紧手指,甚至都抬不起头来。
他觉得这种装束太放荡了,用直白一点的话说,夜店里最骚最浪的男妓也不会穿成这样吧。
看着他难得别扭的模样,古昀唇角染上些笑意,不急不缓揶揄道,“影卫大人的作战衣下面原来这么骚。”
“本以为是个禁欲的正人君子,没想到是只随时都能发情的公狗,”
他随意抬手,挑着链子一勾,就引得脚下人浑身发颤,“怎么回事啊舒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主……”
舒青尧眼尾羞红了,弓起背部小声叫着,腿根不自觉地并拢,却还是无法缓解敏感处被勒出的痛感。
“腿打开。”古昀微微皱眉,给了他不轻不重一巴掌,不但没饶过他,反而变本加厉挑着链子磨动起来,玩儿似的。
舒青尧的喘息简直被逼得混乱极了。
那链子本来就短,一路上从古家到这里,他的整片会阴敏感处都被磨得殷红,这是全身最细嫩的地方,哪还禁得住少主这样故意的玩弄。
更何况后穴里的跳蛋正不遗余力地折磨他,这让他遵着命令艰难地打开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紧绷着,完全露出贞操锁之下被折磨到深红却不能勃起的性器。
舒青尧本就是冷白皮,亮闪闪的细链在他身上更添几分柔美,像条被驯化成忠犬的狼,被主人肆意打扮成符合心意的样子。
古昀的眼眸暗了。
他总能欣赏出舒青尧那股野性的性感来。
他无聊地支着侧脸,鞋尖挑了挑奴隶身下被锁起来的那团软肉,像在摆弄一个可怜的小玩具。
然而舒青尧哪禁得住这样撩拨,虽倔强地咬牙隐忍着,一声不吭,身下的淫液却早已出卖了他,隔着贞操锁丝丝缕缕溢出,随着皮鞋的亵玩拉出长长的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啧,”古昀不悦地蹙起眉,像在嫌弃他不禁玩,又像在为皮鞋被弄脏而困扰,随口道,“把手杖递给我。”
舒青尧一听,心里就警铃大作。
这是弄脏少主的鞋要挨打的意思了。
虽然打怵,但少主的命令依然不可违抗。
他看了看放在一旁座位上的手杖盒,伸手刚要触碰到金属,指尖又忽然在空气中顿住,缓缓蜷缩回来。
这是为少主出席此次晚宴而新定制的手杖,象征着古家的威严,这种贵重的东西一般只会经手家主和少主,从不是他一个家奴能碰的。
他下意识吞咽一下,抬眼看了看少主的表情,见他完全没有收回命令的意思,便只能硬着头皮遵命了。
他偏过身子用自己的黑风衣外套蹭了蹭手掌,直到感觉手心里没汗了,干净了,才伸手抓起那根分量不轻的手杖,小心翼翼双手捧起,恭敬地低着头举到少主眼前。
就像给上位者献上虐待自己的刑具一样。
古昀随意地接过,摩挲着金鹰的形状,从眼皮底下一瞥,翘了翘鞋尖,“把我的鞋舔干净。”
舒青尧怔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古昀折磨他这么久,还从未让他做过如此羞辱性的行为。
如今他下限被突破得多了,也愈发能隐忍了,舔个鞋倒不会让他羞愤欲死。
只不过他俯下身子凑近少主的皮鞋,刚张了张嘴,便无论如何都下不了口了。
舔鞋暗含的支配与臣服意味太过强烈,让舒青尧深深蹙起眉,全身的骨头都僵硬住,每一个汗毛都在抗拒,仿佛再弯半寸腰就会折断。
这反应在古昀的意料之中。
舒青尧若是这么轻易就能臣服的,他也不会需要趁手的刑具了。
他将手杖掉过头来,用尾部冲着舒青尧,说着就往他背上招呼一下,语气很不耐烦。
“让你舔,听不懂吗?”
“呃!”
手杖抡在背上是说不出的钝痛,那声音像棍子打沙包一样闷,让舒青尧这么能忍疼的人都不由得低低叫出一声来,攥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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