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救主。皇帝他老人家大惊失色,一张脸拉的比马脸还长。
导演喊了暂停,女主爹夹好血袋,于是剧情便进行到女主爹喋血当场,男主拔剑飞身远走,皇帝大呼爱卿。女主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托孤皇帝,皇帝一口允诺:“下任为帝者,必迎娶慕容长情为后。”女主爹闭眼无憾,然而,太医来的及时,女主爹没死成。这就尴尬了。
慕容长情老爹是相国,自己本身又是第一美女兼才女,配太子自然是配得上的,可就是太配得上了。如果她爹真的死了,那么自然一切皆大欢喜,可她爹活着,她最多成个闲散皇子的皇子妃,太子妃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慕容长情目前便是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皇室不提这回事,他人不敢求娶,相国爹也不敢给她嫁人。相国夫人生生的愁病了,心病难治,相国爹找了无数的大夫都不管事,最后终于托关系找到了男二。
男二名唤陶冶,一身青衣,横笛不离左右。公子翩翩,眉目流转间都仿若含情。他给相国夫人号脉,修长的指尖似乎都凝着暖阳;慕容长情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与他相见,心如波涛翻滚。
慕容长情和她父亲一样,是个极为理智的人。
陶冶的嗓音低沉:“心病还须心药医!相国大人,夫人若不解开心结,纵然华佗在世也无能为力。”
相国爹恍然大悟,摒开人群与妻子密语。
慕容长情代父送客:“先生善笛?”
陶冶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概是习惯使然,这笛子跟着我二十来年了,都成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若哪一日不带、哪一时不见,便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道具组迎着鼓风机撒着人造花瓣,女主角和男二沐浴在花海之中。
慕容长情差点藏不住自己的小心思:“先生还请多住一些时日,我母亲的病……”
陶冶温温一笑:“自然!”
慕容长情深深一鞠躬:“如此多谢先生了。”
陶冶隔着衣袖搀扶她:“小姐客气了。冶先行告辞。”
相国夫人的病很快好了起来,慕容长情却病了。陶冶隔着帘幕给她号脉,似乎微微叹了一口气:“我观小姐冰雪聪明,何以庸人自扰?”
慕容长情在帘幕之中苦笑:“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不知先生可有所爱或者所喜之人?”
陶冶微微皱眉,尔后淡笑摇头:“我并未尝过此等苦楚。冶从小便在金谷寺挂着俗家弟子的称号,朝朝暮暮跟着众位师傅念经静心,平生甚少有什么想而不得、恋不可说。”
慕容长情捏紧了薄被:“若、若有朝一日,先生爱上了一个人,可这个人不能和先生在一起,先生当如何做?”
陶冶笑道:“这便更不可能的。冶立誓而立之年遁入空门,如今已没有几年了。冶不会去爱上什么人,这对冶并无益处。”
“不过,我若是小姐,既然那人恋不可说,更不可能在一起。那就果决放弃。毕竟你有父母,有亲族朋友。”
“我为小姐吹一首静心曲,小姐好好想想才是。”
陶冶站在窗外吹笛。
慕容长情的眼泪默默流了一脸。
这个时候,萧沧海卷土重来了,他再一次英勇无畏的刺杀了皇帝。这次虽然没有干掉皇帝,但是他干掉了皇帝身边的第一得意人—邓公公。邓公公的干儿子小邓公公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