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红看着这个如仙一般的人,恨不得用心中怒火把苏婉若给烧成灰烬,好,苏婉若你还真是好!
这近月余,杨月红日子一点都不好过!
虽然得到一两次“宠幸”,可是每每东方宏泽点到她的时候,她说不上两句话就“侍寝”,“完事”后东这宏泽连影儿都不见一个,硬是来不及说明“小仙女”的事。
时间都浪费在对付后院那堆女人了!且她位份不高,比她位份高的女人比比皆事,硬是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还有,她越想越觉得不对,之前没注意到的疑点也浮出来,昨儿终于想明白,就是苏婉若搞的鬼!
所以,她要找苏婉若说个清楚,若是这次撕破脸了也不打紧,她早有准备!
“红儿,你不是有事要和我说么?”苏婉若见杨月红恨恨盯着她,还磨了磨牙,不由勾唇轻笑。
“你先让她下去。”杨月红还是有些忌惮雪,这个婢女力气很大身手也很灵活。
雪:你丫的才是力气大,咱用的是内力!灵活,你不知道啥叫武功!
“无妨,什么话她都听得。”苏婉若才不会让雪离开呢,杨月红偷听能让东方宏泽不发现,谁知道她会什么功夫?
有雪在,她敢动手?呵呵!
“是么?看来表姐对这个奴婢还真是信任,可惜奴婢就是奴婢,是没脸的东西。”杨月红气急败坏,竟口不择言起来。
雪气得要命,真想给把她给毒哑了。
“红儿你可不能这么说,雪可不是奴婢,她是我最能信任的人。她可比那些不知自重,嘴甜心苦的人好多了。至少,雪有尊严,不会做出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来。”
苏婉若观杨月之态,已猜到她定是知道这些日子不好过,是何原因了。
既是如此,那又何必和她客气?敢说雪,她就敢怼回去。
“是么?我还不知道表姐你现在伶牙俐齿,我说你不过。”
杨月红目光阴森森看着苏婉若,竟干脆在苏婉若右边坐下了。
雪对杨月红翻了个白眼,一点也不敢放松,心道若是这个女人敢对小姐不利,就算小姐会责怪,她也要动手。
“我哪里能比得上红儿你,听说你昨儿和苏良媛吵架,硬是让苏良媛嘴都抽筋了,饭也吃不下。”
苏婉若抿唇一笑,绝美容颜光华无双。
“表姐还有兴趣理会这些小消息。表姐你好手段啊,借刀杀人之计还真是使得好。明明之前说兰青已经侍寝才抬为淑容,没曾想她被人陷害之前,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
杨月红捏紧手绢,这事是她大意了!
“这个我就不知了。也许兰青也觉得奇怪呢,好好的一个人,无故让人陷害怀孕小产,幸而她是个有福的,不然就这样让人害死了,岂不是冤?”
苏婉若面上带有微笑,笑意却没有没达眼底。
杨月红绞着手绢的手指轻轻颤抖,她更确定一切都是苏婉若搞的鬼了!
该死的的贱人,什么时候学得这样诡计多端,居然瞒了她这么久?
其实苏婉若并没有刻意瞒杨月红什么,是杨月红自个儿急功近利,只想着得到东方宏泽,而忽略了苏婉若故意透出来的细节而已。
不然,在容氏入东宫,抬兰青为淑容第二日,来请安见到东方宏泽在苏婉若这里,她就应该想到苏婉若之前那些话,不过是忽悠她而已。
“在太子妃面前,谁敢说有福气,谁又敢越了你去?表姐果真是好手段,把我耍得团团转不说,只要是逆你之意的人,你都悄无声息处理了。啧啧,表姐的心还真狠。”
杨月红怒极反笑,阴阳怪气说出来的话雪听着份外不顺耳,特想把她抽成一个猪头。
“红儿你莫不是惊了风,闪了舌头吧?话可不能乱说。”
苏婉若淡淡看了她一眼,眸里深掩对她的恨意。
“我乱说?呵呵,钱承微,周昭训等人,不就是私下里说了你几句话么?你就让人把她们都打发了,这不是好手段是什么?”
杨月红已经铁了心要和苏婉若撕破脸,语气越说越厉,就像她才是主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