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桃沙转向徐孟玺,开始兴师问罪:“你害我输了游戏,说,该怎么补偿我的损失”
徐孟玺觉得自己挺冤的,分明是徐教授以公谋私啊,他沉吟了下:“你想要什么补偿”
“什么补偿都可以”
“嗯。”
“那好,今天晚上不要再来我房间了。就这样。”
【第八期】卿卿与我我
余桃沙正式和徐孟玺在一起后,最现实的利益就是——坐飞机时终于有肩膀可以供她靠着睡觉了。她带着眼罩,裹着毛毯,还担心他骨头太硬硌到自己,她往他肩上放了一个小巧的、软绵绵的抱枕,还怕他不情愿,特意嘱咐道:“你让我靠着睡,这样一来我在睡梦中也可以帮你杜绝所有骚扰和搭讪。”
真是处心积虑啊。说完,她安心踏实地靠上去,一副准备长睡不起的架势。
徐孟玺:“……”他挪开她的眼罩:“你为什么只要坐飞机就睡觉?”
余桃沙解释说:“我在飞机上只要一看书或者看手机就眼晕,不睡觉还能干什么?”
徐孟玺握住她的手,提醒道:“你现在可以跟我聊天。”
“不要,我困了。”
抵达蔚市后,徐孟玺先送余桃沙回家,路上,他忽然想起什么是似的,笑道:“以后再换水桶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自己别逞能。”
余桃沙闷闷地笑了:“知道了。”
徐孟玺说:“嗯,然后呢?”
余桃沙明白了他的意思,用手推他:“没有然后,你赶紧回家吧。”
徐孟玺就顺势握住她的手,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余桃沙只略微挣扎了一下,便随他了。
一吻方休,余桃沙红着脸,几乎是落荒而逃跑楼上去了。
两人在一起后,余桃沙每次在学校见到徐教授都有些羞涩。徐教授抽了空闲问儿子:“你真的跟小余在一起了?”
徐孟玺扬起笑容:“嗯。”
徐教授沉默了一会说:“从节目中就可以看出来,你老是在扯她后腿,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她,毕竟没几个人能像她那样容忍你的笨啊。”
徐孟玺无言了一会儿,操手道:“有你这么黑儿子的吗?”
徐教授道:“有你这样连爹都不叫的儿子吗?”活像他是个丧尽天良的老爸,没给他抚养费似的。
徐孟玺怔了一下,笑道:“我是怕把您叫老了……爸!”以前不叫倒不是对他有什么偏见,而是许久未见,一时叫不出口。
徐教授身体微微颤了下,嘴里却是一哼:“没事多带小余来家里玩。”
徐孟玺点了点头。
很快,余桃就发现,她有了男朋友跟没有男朋友没太大差别,因为徐孟玺最近加班和出差比较频繁。他不在,余桃沙就看看书写写软文,偶尔他有空两人才会一起吃个饭看电影。特么感觉自己像是被日理万机的皇帝百忙之中抽出空来“临幸”一样。以前没事就在她眼前晃难道是翘班来着?
为了改变这种被动的局面,当徐孟玺刚下了班打电话说要来蔚大找她时,她立即命令他:“你就呆在原地不要动,我去找你。”就当是她“临幸”他了。
投行大厦门前,余桃沙下了出租车,只见徐孟玺穿着深蓝色大衣笔直地站立在拉风的保时捷旁边,悠闲地等待着。
看看他的车,再看看已经绝尘而去的出租车,余桃沙实在无法欺骗自己她是来“临幸”他的,她踩着轻快的步伐走过去,白色毛衣搭配十分宽松的bf风红色外套,随性又慵懒,时尚又俏皮。她从他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