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提到过自己有个朋友,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意识全无,应该就是里边的于蕊,这样也好,叶若柔才特地叫护士守口。
表情都是一阵复杂,其中一个护士没忍住,对另一个护士说道:“怎么个个都这样说。”
另一个所士答应着就拖着同伴走了,嘴里还告诫:“不说就不说,反正也没有人问过。”
个个都这样说,叶若柔倒有些意外,不知道其它又是些什么人。
还等在门口的柯羽盈却不断研究手里的卡片:“明明楼下都不用刷卡啊,还是这个门什么卡都可以刷开。”
叶若柔没心情和她研究这些,两人缓步进到房间里。
白色的装修,应有尽有的医疗器械,靠窗的位置,白色的床上,脸色平和的女人。
应该是看护得当,看起来只是安睡着,而且年纪看起来竟然比她们想像中要轻得多,和照片上的人相差不过十岁的样子。按她们的推断,至少应该老二。
“阿姨?”柯羽盈试探着叫了声人,拿出照片给叶若柔对比,一般无二。
叶若柔向来没那么礼貌:“于蕊?”
植物人的标准,只剩躯壳。两人都松口气,叶若柔却摸着照片上的皱痕:“怎么搞的?”
柯羽盈怎么可能把l逼她的场景描绘出来,而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好不过。支唔着:“放在后面的口袋里坐坏了。”
“嗯?”叶若柔瞄眼柯羽盈的屁屁,貌似没有口袋吧。语气加重一度,表示正要爆发。
尴尬地自检了下裤子的情况,柯羽盈自知露陷,只好简单略过细节:“l她们抢着看,我不给,就抢坏了。”
这还差不多,有敬业精神,只是现在,看眼床上的人,除了只能确认身份,别的似乎没办法进展下去。
“你们是病人亲属?怎么没见过。”突然进来一个男医生,见到两人张口就问,口气平和,像是普通搭讪,并没有怀疑的意思。
“是啊。”既然能明目张胆地进来,还需要怕什么,柯羽盈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摆出上帝的架子。
叶若柔没空理会她,只是想到,这也是个机会:“是,就是远亲,从国外回来才知道她在这里。”
“哦?那你这亲也够远的,这么多年了才知道,呵呵。”医生查看着器械数据,嘴里调侃着,又转而自言自语:“不过也不重要,反正病人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是想问,她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叶若柔抓住话题不放,紧问。
医生摘下口罩,四十多岁的模样,双手插在口袋里:“说起来,我当时才来这里不久,跟着主治医生来的,主要就看护她,一过都快二十年了。”
好好的,怎么聊起往事,柯羽盈坐正身子,对于医生的罗嗦有些不耐烦:“那她是得了什么大病变成这样的?”
“病?”医生笑起来:“你们真是她亲戚?她是车祸后变成这样的,和她老公好像是一个律师。开着刚买的新车,没想到上路几天就这样。”
“那她老公呢?”叶若柔追问。
一切都正常,医生没那么好的兴致,应该是感觉故事算不得精彩,干这行的,听多了,也见多了。随口答道:“死了,当场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