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征军大败,高俅被杀,消息传来时已是午夜时分,众大臣急忙赶往皇,数次催促当值太监速去禀报,却迟迟不见皇帝召见,原来当值的太监也无法求见到皇帝,他们赶去皇帝休息的寝外,却是无论说什么,守护为外的太监与大内护卫就是不准他们进入寝,直道圣上已经休息,谁都不见。
当值太监无奈,只好回报诸大臣,
诸大臣急问,“公公可曾说明是东征军的紧急军情?”
太监无奈的回道,“当然是说了,可那帮人却说现在就算是天塌下来,圣上也不愿见任何人。要不大人们先等等,等到天亮了圣上升早朝?”
众大臣可等不急,一商量,看来只有去求郑皇后出马了,随即又让当值太监代他们去求郑皇后,求她去求圣上,
但谁料,郑皇后听了当值太监的话,却是叹了口气,让他转告诸位大臣,此事她也帮不了忙,还是等早朝吧。
众大臣听了当值太监所传郑皇后的话,这才觉察出事情有些不寻常,可也无可奈何,也不敢回府上,就都在皇外等啊等,等啊等……。
皇帝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还能比得了军情重要?此事还要从长说起,原来,东京有一名妓李师师,不但生得貌若天仙,更是才艺无双,东京的文人雅士、公子王孙莫不趋之若鹜、竞相争夺一亲芳泽,最后连皇帝赵佶也听说了她,
赵佶如此风流倜傥,一听东京出了这等名妓又怎能耐得住寂寞?于是他微服出在高俅等人的引路下前去一探究竟,结果一看李师师便惊为天人,六粉黛与她一比全都黯然失色,从此赵佶便深陷在李师师的温柔乡里,发展到后来,只觉整日微服出甚是麻烦,也不安全,干脆就让贴身太监张迪秘密修建了一条密道,可以从皇直达李师师住处,从此就与李师师夜夜相会,好不快活。
此事在内知道的人并不多,皇帝身边的太监与大内护卫们自然知道,他们知道自己现在正在守护的寝内其实并无皇帝在,自然就是有天大的事他们也不会进去通报。而郑皇后身为后之主也知道此事,所以郑皇后一听当值太监的话就明白皇帝肯定是又去私会李师师了,对此她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继续装糊涂。
且说赵佶一夜风流后通过密道重回皇,此时天色尚早,就由张迪侍奉着又睡下了,等待早朝开始再起床。而张迪随后就退出了寝,待他现身屋外,众太监、女与护卫就知道皇帝已经回来了,
张迪打了一个哈欠,皇帝是去风流快活了,他可是一夜也没捞着合眼,他朝着旁边一招手,立刻就有几名太监快步走了过来朝他一行礼,
“今晚没什么事儿吧?”张迪尖声细语的例行问道,
“回您的话,今晚门那当值的刘头一个时辰前来求了好几次,说是东征军有紧急军情,几位大臣正在外候着面见圣上,被我给打发走了。”
“哦?东征军的事儿?”张迪眉头一挑,“高大人不是前几天刚送来捷报吗?圣上很是高兴。这才几天又有捷报了?”说到这里他又自言自语道,“圣上刚刚歇下,还是等早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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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时间一到,赵佶终于打着哈欠上了朝,却还没等他的屁股在龙椅上坐稳,郑居中已急奏道,“圣上,大事不好,东征军溃败,宣抚使高俅他……被贼寇俘虏并处死!”
此言一出,满朝瞬间静了下来,静的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
赵佶先是一愣,脸上的困倦之色开始急速褪去,“你……你说什么?!”他满脸的惊愕与不信,
“圣上……东征军败了,高俅以身殉国!”郑居中深深底下头去,
“这怎么可能!”赵佶就像被突然点燃一般大声吼道,“前几天朕还刚刚接到他的捷报,他连下三州并攻克贼寇老巢……,这不可能!”
“皇上,”蔡京出列叹道,“高俅中了贼寇之计,贸然突进被贼寇包围,这才……,皇上请息怒,如今当务之急是速速想个对策,如今贼军声势浩大,大名府、应天府等沿途州府兵力不足,若再不想办法,只怕……,”
“这是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赵佶满脸怒色,“为何不早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