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思言不知道韦仁基什么意思,不说事情研究起茶叶来了。不过还是顺着说道:“是的,这茶产自南诏国的深山。
采摘和制作都很麻烦,族叔也应该应说南诏大山里毒蛇毒虫甚多,本地人都不愿进山,纪王只能出高价请人,再加上路途遥远。所以纪王每年也就弄那么一点。”
“哎,,还是纪王会享受啊。”说着韦仁基又喝了一口茶。
韦思言他们也不是傻子,看韦仁基不入整题,也都不去接话,韦仁基见此性情也只能开口道:“我来此有一件事需要你们帮忙。”没办法本来还想占话语权。但人家没给机会,只能态度好一些了。
“什么帮不帮的族叔吩咐就是,我们几个兄弟也受族里照拂这么多年。能做到的我们兄弟几人必定全力以赴。”韦思言正色道。反正能做到的和不能做到的都是他们说了算。
韦仁基当然听出韦思言话里的意思,也不想在绕什么圈子了直言道:“刚刚收到消息韦元整被关押到了刑部大牢,我们希望思言能够去找贵妃娘娘求求情,看能不能把韦元整放出来。”
韦仁基没有按照韦挺说的把刺杀的事说出来,他还报着一些幻想。如果及时救出韦元整,在没有他说出所有事情之前。大家不都相安无事了么。
“族叔,韦元整到底是所犯何事,居然要到刑部那么严重。”韦思言也不是傻子,虽然韦思言没有入官场。
但他作为郧公房的长子长孙是负责管理郧公房的话事人。
“哎~~~韦元整得罪了纪王。思言啊,韦元整作为通州刺史位置很重要,对我们韦家也是很重要。所以你帮帮忙去跟贵妃娘娘说一声。”韦仁基故作伤感的说道
“传个话倒是可以,不过族叔应该知道,根据礼制后宫不得干政。所以大姐到底能不能帮上忙那可真就不好说。
而且我们也进不去宫你也知道,只能让人传信进去。”韦思言知道这事非同小可,所以事先把话挑明。
“嗯,这个我知道。这事主要还是看纪王的意思,只要贵妃娘娘跟纪王说一声,让他放韦元整一马。
以纪王对韦贵妃言听计从的态度这事肯定能成。到时候纪王不去追究,陛下也就会放了韦元整了。”韦仁基还在打着小算盘。
“那好吧。我这就写信让人送到宫中。”韦思言说着就站起身。
“好,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消息派人通知我。”韦仁基也很识趣的起身告辞。
把韦仁基送走后几个人又回到了书房。刚进屋最小的韦思礼就说道:“大哥,我们不应该管这件事情。
韦元整乃是通州刺史一方大员,陛下既然把他押入大牢那就说明他所犯之事定然不小。
何必让大姐难做呢。如今大姐刚刚在后宫有些地位,我们不应该给她找麻烦的。”
“四弟,我岂能不知这些道理,只是总归我们是韦家的人。韦家这个大树还是可以遮风挡雨的。
我们只要把韦仁基的话传给大姐就行。”韦思言也不傻,他们现在最大的靠山就是韦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