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学术研究的姿态和朕讨论这种话题?
这种话题难道不是应该留在床上说的么?!
咳。
燕稷摸摸鼻子,含糊一句:“这种事我们回头再说。”
谢闻灼眉毛一挑,没难为他:“好。”
说罢低下头,热气呵在燕稷耳尖:“那今晚……陛下可一定要好臣好好说说。”
衣冠禽兽。
斯文败类。
燕稷扶额,
之后却是再没心思看奏折了。
晚些的时候,燕稷带二狗子出门散步,邵和留在内殿准备晚膳,谢闻灼按道理是会跟燕稷一起的,但这日他回来之后便到偏殿将之前那堆乱七八糟的龙阳卷都拿了出来,燕稷没眼看,散步也没叫他。
二狗子近日很是春风得意,觉得颇有宠冠六宫的气势,耳朵抖的十分欢乐。
燕稷低头看一眼它无忧无虑的模样,内心暗自感叹头脑简单的生物果真过在开心,在哪都一样。
等散的差不多了,宣景殿唤燕稷用膳的宫人正好也寻了来。回了宣景殿,二狗子瞬间被鸡腿吸引去注意力,燕稷视线一转,听到邵和开了口:“陛下,太傅还在偏殿。”
燕稷忍不住又摸摸鼻子:“太傅还在……看书么?”
邵和摇头:“之前是在看书,现在似乎是在练字。”
燕稷到偏殿门口看了一眼,看到谢闻灼果然在桌后执笔写着什么,就放了心,缓步走了进去。那边谢闻灼放下笔,笑意盈盈看过来:“陛下。”
燕稷嗯了一声,走到他身边:“太傅这是在写……”
之后的话在看到桌上宣纸时戛然而止,目光骤然带上几分不可置信。
那么熟悉的画风。
那么熟悉的人物。
那么熟悉的动作。
……
太傅你究竟是憋的有多狠才会有这份心情画龙阳卷?!
燕稷觉得自己眼要瞎了。
之前那本龙阳卷好歹还比较矜持,人物容貌只是像个七八分,现在完全就是按着他和谢闻灼的容貌描摹,眉间神态甚至一模一样。
看在燕稷燕来,那种宛若看到自己在做些没羞没躁事情的羞耻感,真真的没法说。
燕稷抬头看谢闻灼,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太傅。
然而让燕稷没想到的事情还有很多,谢闻灼从容对上他的眼,笑容温和:“陛下一直盯着臣的画作看,想来是极为喜欢,正好臣也喜欢的紧,不如就裱了挂在内殿云纹璧上,陛下以为如何?”
燕稷:“……”
平时朕衣服穿那么严实你都成了这样,如果把那挂上,朕还能活?
“朕认为不必如此。”燕稷道,说完又觉得似乎没什么说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