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小沫,我今晚真的只是来见见你而已,你明天还要录节目呢,我会准时把你送回去。”他明天也必须回到监狱里,王以沫现在已经开始录制真人秀了,他还是有些顾虑的,怕把这事儿搞得太大,又不好收场。
王以沫已经退到了墙角,转身一看,贺南周已经来到了自已的跟前,只要伸手就能把她拧起来。
她吓得蜷缩着身体,紧紧抱住自已的双腿。
突然,一道惊天动地的雷声响彻天际,她吓得一抖,而站在自已眼前的恶魔在颠簸不平的海面让然傲然挺立着,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
时不时的几道闪电的光亮起,映照在他的脸庞,闪闪烁烁间,又加剧了贺南周带给她的惊恐。
突然,男人弯下腰,伸出手,轻轻松松地将她抱了起来,王以沫吓得惊叫一声,不停地说,“你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啊!!”
直到此时,她都觉得自已是在做梦,毕竟她真的喝了太多酒,而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太不可思议。
直到,她被人狠狠地甩在床上,床并不软,她砸在上面后发出了“砰”地一声,疼痛感在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梦;而贺南周也绝对不像他口中说的,“只是来见见她而已”。
他恨她。
他站在床头,随手抽出挂在一旁的一条长鞭,狠狠地在空中挥了挥,长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夹杂着外面此起彼伏的雷声,王以沫吓得都不敢回头去看。
“不碰你可以,你先告诉我……我和梁修究竟谁更厉害?谁干得你更爽?”
王以沫就像听不到他的话一般,还在时不时地重复低语,“不要碰我、不要打我,求求你不要打我……”
贺南周静静地审视着在床上不停爬动的女人,她好像醉了,也好像疯了;不过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施暴欲,想要恶劣地弄脏她、毁了她。
“君驰。”
门外的君驰听到贺南周的呼唤后立即进屋,恭敬地颔首点头,他的脸上和身上又多了很多新伤——那都是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被贺南周装进沙袋里,做人肉沙袋打的。
贺南周反手将长鞭递到君驰面前,“你来。”
君驰一愣。
又听闻,“你来打,我想看你打她。”
“少、少爷,我……不敢。”
“不敢?怕你打了她我记恨啊?”他狠狠地拍了拍君驰脸颊,继续道,“不怕,我让你打她,就是让你们和她都明白,她现在已经不配做我们贺家的女主人了,她啊……只要我想,就连我的一只狗都可以随便折磨……拿去。”
君驰看着递到眼前的长鞭,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一点点靠近。
然而,就在他要碰到的那一刻,长鞭猛然朝他挥了下来,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把他一个近乎190的大男人都给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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