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凤栖梧冰冷的面容出现了一丝疑惑,不过他并没有想太多,还以为妹妹是在转移话题,再次重复道:“柔宜,到大哥这里来。”
凤柔宜摇头:“不,除非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铸剑山的山腹中怎么会有凤鸟?我们一族所使用的凤火究竟是从哪里来的?爹爹密室里关押的那个女子,又是何人?”
她接连两次提起密室女子,凤栖梧百思不得其解,什么密室,什么女子?
先前他以为妹妹是随口胡说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可看柔宜这副认真的表情,似乎并非说谎。
“不必问了,柔宜,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才是最好的。”
“爹爹……”
凤柔宜震惊地望着缓缓走来的父亲,内心深处涌现出剧烈的不安,她连连追问:“什么事情我不能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爹爹,这凤鸟是怎么回事?密室里那个——”
她话没说完,便被凤宗主打断:“柔宜。”
从小到大,这是凤柔宜头一回看见爹爹以如此严厉的表情语气同自己说话,他在她面前素来慈爱温柔,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哪怕自己幼时淘气,趁着爹爹午睡偷偷剪他头发,他也只是笑着捏她脸说她是个小捣蛋。
可越是掩盖,就越令人怀疑,凤柔宜自己也不知为何,竟惶惶落下泪来,而见她哭泣,凤邬与凤栖梧又如何不心疼?
“柔宜,快过来。”
凤柔宜是天真,却不傻,她摇头:“哥哥一直喊我过去,是不是要等我过去,就对阿萝姐姐跟斐斐出手?那我不过去,你们若要害她二人性命,就连柔宜一同杀了吧!”
斐斐没想到凤柔宜竟如此有情有义,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靠在姐姐肩头,她真的浑身都疼,疼得都不想骂人。
凤栖梧闭上眼睛,复又睁开:“柔宜,你知道吗?我们凤氏一族之所以能够屹立千年而不倒,全是仰仗凤鸟,你可知我们为何姓凤?”
凤柔宜摇头,他才道:“你我体内,皆有凤之血脉,因此才能驱使凤火。”
凤柔宜没有被兄长带走思绪,而是坚定道:“既然如此,为何隐藏此事怕他人知晓?既然我们一族有凤之血脉,为何还要把象征祥瑞的凤鸟囚禁于此?大哥说的话看似有道理,可我偏偏不信。”
女萝沉声道:“还是让我来说吧。”
被凤火吞噬之后,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岁月流逝,辗转千年,直到斐斐的声音传来,才将她唤醒。
她看向凤柔宜:“柔宜,你真的想要知道吗?也许知道以后,你的生活再也无法恢复到从前的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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