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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老三下五除二的吃进去了半份米饭，就不吃了。
季换澜看了看：“没胃口？”
从前詹老的胃口能吃进去两碗米饭。
“嗯。”詹老躺下了。
这菜给狗，狗都得摇头就走啊。
季换澜这会儿是真相信师父身体不舒服了，居然饭都吃不下去了。
“我去找一下医生问问。”
眼看着季换澜离开，沈熄刚想让詹老接着休息。
谁料，詹老突然坐起来的动作让他心头一蹦，“詹老？”
“老大你赶紧再把那个熟食给我拿来。我这嘴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太恶心了，都是油的味道。”詹老语速很快。
老大一跑着去把熟食拿了过来。
詹老抱着就啃了好几口，那眉飞色舞的样子，哪里像病了？
沈熄有点懵。
詹老瞪他：“你看什么？我要不是担心季换澜今天得拉着你去民政局离婚，我至于在这儿装病？”
沈熄一瞬间醍醐灌顶，神情带着浓厚的惊讶。
詹老这么做原来是为了自己？
“您……”沈熄说：“您别啃这个了。一会儿我悄悄让人给您送点吃的过来。”
“季换澜会发现吧？”詹老担心。
“我让有有来。再让有有拉着她去玩。您就偷偷吃点儿。”
詹老赶紧拍拍沈熄的肩膀：“好孩子，我没看错你啊。”
沈熄说办就办。
打电话让观棋亲自去接儿子有有过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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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医生聊了四十多分钟的季换澜一回到病房，就看见刚刚到这里的有有。
“妈妈。”
“有有？你怎么来了？”季换澜走过去。
“我看外公呀。”
詹老咳嗽两声，“医院里细菌多，别让孩子在这里长时间逗留。季换澜，你带着有有去转转，我这也没什么事。晚点就能出院。”
“妈妈，我刚刚看到外面有只大狗狗在玩球。我想去看看。”有有拉着季换澜的手摇晃撒娇。
季换澜哪里忍心拒绝这么可爱的儿子。
“那我……”
詹老摆手：“去吧去吧。好几个人陪我呢，不用担心。”
“好吧。”
母子俩往外走去，有有还回头对着沈熄与詹老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