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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姜郁心头猛地一震,顿时僵住动作,以为自己听错,“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哟,你念大学那会儿吧,”隋丽萍回忆,“得有快十年了。”
“……怎么死的?”
“让对象给害了。吵架了还是怎么的,反正闹点矛盾,然后那小子就把小姑娘给勒死了。你说多缺德……哎,老陈,”隋丽萍扭头问陈大右,“中医院那年死了个小护士,你记得不?”
松河地方不大,出了这种事总要轰动一阵子,陈大右自然也听说过,应道:“有点印象。”
隋丽萍:“后来咋判的?枪毙了?”
陈大右:“没。死缓还是无期来着,记不清了。”
隋丽萍:“啥?杀人都不枪毙啊sg?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大右:“得,下回让你给判。”
隋丽萍:“……没个正形。”
*
姜郁回到车里,心情久久未能平复。上次吃饭跟赵成阳聊到赵馨怡,他不想提,只说扫兴。那时她以为只是兄妹吵架,却未料到是这样的原因。
赵馨怡和她同岁,十年前也才满二十。花季少女香消玉殒,给赵家带来的沉重打击不言自明。姜郁蓦地想到赵成阳这些年来的变化,想到再重逢时他脸上的疲惫颓然,还有那双漆黑瞳眸里将灭未灭的光。
和赵成阳约了下午两点半,本想聊聊李曼贞的那份足迹鉴定报告,现在好像又蒙了层别的情绪。去往约定咖啡厅的路上,姜郁心情复杂,不知再见他时该先说点什么,又怕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哀悯,反而坏了别人心情。
车子开到一半,忽然接到赵成阳打来的电话,姜郁以为他要迟到,按下接听,对面却是陌生的声音:
“你好,西霞派出所的。你是赵成阳家属吗?”
“我……”姜郁一头雾水,只得先应下,“我是。他怎么了?”
“哦,那你来所里一趟吧,配合签个字。”
……
西霞街道派出所,讯问室。
一名民警将报案人柳某车上拆卸的窃听设备拿给赵成阳,问:“这是什么东西?”
赵成阳瞥了眼,说:“不知道。”
民警压住脾气,把东西撂在他面前的小桌板上,叱道:“你再好好看看!”
“看了,看半天了,”赵成阳朝后椅背一靠,下巴微微扬起,“但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