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也不想为你们严刑拷打,问什么你师傅的下落,至于后面的事,会有人联系你们。总之,我们的目的很单纯,但也可以为了这单纯的目的,做出一切不择手段的事,你们,莫乱来。”
道姑娘的心底乱成一团,所能想到的办法已经为苦道士算计阻绝,耐心消失时,苦道士嘴角的血已变成了黑色,哽噎地吐了几口,就再也不动了。
妖精一看这状况,眼眉一跳,翻手将道姑娘袖间暗藏的金袋子给甩了出去,一把拉过道姑娘,急快地掠了出去。
☆、没脑袋的,人?(上)
越栖月正在帐内看最新从地下面递来的工程进度图。
青陵台经过上千年的无数次发掘和破坏,内部完全没了模样,她接手的时候,正是风水家和算学家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
等她出现,两人齐齐把矛头对准了她,她也不恼,一张乖巧的脸,端正的连个瞌睡都没打地陪着两位老爷子从早朝坐到了日暮落鼓。
老爷子们大眼瞪小眼,胡子都揪掉了好大一把,没有办法地回去了。
第二天,本当该怎么着还是怎么着,结果一到青陵台,看着一身轻甲的少女已经按着刀开始指挥起工程,两位老爷子彻底傻了眼,掐着嗓子要干嚎,少女眼眉一瞪,乖巧的脸就分外凛冽起来,指着工程图说了一句话。
“三天,我从这开个口,保准能见到你们怎么算都算不到的东西。”
越栖月冷道,“巫蛊之术是上不得门道,但我给你们留够了面子,就不要在正事上给我折腾,事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该怎么建议就怎么建议,至于采不采纳,我自有分寸。”
算学家嘿然一笑,“看不出你这丫头也是个唬人的主儿,昨日里乖乖巧巧,一幅全然听进去的模样,反过来就翻了脸,真当我们好欺负来着?”
越栖月冷冷看他一眼,“难道不好欺负?”
算学家哑了口,脑门儿都要生烟了,指着越栖月抖着胡子道,“你丫头十五六岁,难不成还能比得过我们数十年的筹划,凭什么你一来,就要推翻了我们数十年的心血?”
“数十年?”越栖月笑了笑,讽刺然然,“要是我数十年对着这么一个墓,还查不出里面到底有什么,我先给自个儿挖个坑埋了去,不仅埋了,我还要托个梦回来,告诉外面辛辛苦苦的人,那下面不过是堆没用的东西!”
“你!”风水家比算学家要淡然一些,听到此处也彻底恼了,“丫头,你不必讽刺来去,既然你说三日,那我们三日后见分晓,若真有发现,我和他一定听你的吩咐行事。”
越栖月冷看他一眼,并未接话地走进了墓道入口。
“喂,你以后少惹着她一点儿,丫头心善,不过是拿几句话吓了你,要是拿个什么虫儿蛇的,只怕你明早儿就是一乌黑发紫的尸体了。”风水家拍了拍算学家的肩。
“真有那么可怕?”算学家自来一门心思钻研算学,对旁的物什不关心也不在意,啧啧叹道,“不过小丫头忒地能骗人,明明是一张乖巧的脸,轻甲在身的,端地煞气了。”
“管它煞气不煞气,反正我们的目的是弄明白青陵台的秘密,她若当真有这个本事,我们屈就一点也算不得委屈。”
“倒也是,不过这格局破坏的太厉害了,而且都最原本的东西,千年下来,互为影响,也不知下面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了,万一闹出个什么凶神恶煞来,这小丫头恐怕对付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