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别胡说!这么敏感的话题可不能乱说。”
“我太激动了嘛。你还记得上回咱俩取证碰钉子那回不?就是那个死活不给开被告户籍的那个,那个小女-警。今天我又遇见她了,她主动跟我打招呼,还问我上回那案子的进展,说有情况找她,全力配合。”
严路撂下原子笔,感觉也有点不对劲。今天来道歉那俩,再加老张说的事,让她发挥了一定的联想。
“那我祝你一切顺利吧,我这头有事,回头再说。”
严路随即给余辉拨了一通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
“我想问你个事?”
“说。”
“昨天的事,你知道么?”
“什么事?”
“我工作上的事。”
“你车不是被扎了么?”
“你知道?”
“知道啊,曲清凡说的。”
“今天有人来道歉了。”
“嗯,那不是挺好。”
“是不是你干的?”
“我?我整天没事做,哪那么大能耐?”
“真不是你?”
“你没要紧事我挂了。”
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说了没几句就挂了。
商场前面的喷泉喷着绚丽的水花,小孩儿叽叽喳喳奔跑,身后跟着亦步亦趋的父母。
余辉在喷泉旁边坐着,拎了一把大腿。近日来的连雨天可是让他受尽了折磨,走几步路都疼得厉害。
“余先生。”
有人叫他。回头,是曲清凡那小子。
斯斯文文,依旧儒雅。
他对你那小子点点头,昨天刚吃了人家的猪蹄和排骨,该热情还是要热情的。
“这么巧。”
“是啊,我来买东西。”他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手里拎着一个精美的纸袋子。
“礼物?”
“嗯,我妈过生日。”
他点点头。
曲清凡往他的腿瞥了一眼,“你的腿是不是有问题?”
余辉没遮掩,看着远处奔跑的小孩儿,说:“连雨天,要命。”
“是不是有东西在里面?”
他长透视眼了?
曲清凡笑一笑,“我以前是医生,骨科医生。”
就这么巧。
“或许我能帮你的忙。”
他拍拍左腿,“算了,都十年了。”
“真有东西?”
“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