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打个小哈欠:“晚安哦~papa~”
小手捂在哥哥颈侧,好想立刻睡觉觉了。
林文宴见他虽然这么说,但并没有要转身离开的意思。
合门时,他最后与站立的男人对视,仿佛看到了一抹热切。
林文宴没多想,按上门就抱着糯糯去洗澡。
忙活了大半小时,糯糯实在是过于困倦,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林文宴看一眼卧房门的方向。
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他在壁灯微弱的光芒中,悄悄起身,似乎做贼般,轻手轻脚地去门边。
——试图验证心里的猜测。
手按住把手拧开门的瞬间,他弯腰侧过脸,望出去便是熟悉的身影。
居然真的在!
傅煊微微弯腰,同他对视,眼神满是打趣的意味。
林文宴恍恍惚惚地站直,握紧门把手,轻咳一声,反客为主,掩饰住尴尬:“你怎么站这里?有什么事情?”
他注意到男人换了睡袍,应该也是回房间洗过澡。
顺着这话,傅煊握住他的肩把人拽出去。
林文宴的眼眸瞪大,生怕门的声音太大吵醒糯糯,踩在地毯上的脚步格外轻,几乎是被拽得扑进他怀里。
傅煊把人按在墙边,眉眼迫近,在他微惊的神色里吻了上去。
林文宴不敢做声,下巴被他扣住抬起时,一只脚乱糟糟地踩在他脚背上,整个人被裹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门缝还是开着的。
走廊的光比屋子里的亮堂些许。
林文宴半推半就地接吻时,视线还紧张地盯着门,生怕糯糯从里面走出来。
来势汹汹的亲吻过于窒息,让他都来不及吞咽,只仰着脖颈,露出脆弱而喉结。
傅煊的拇指没有收着力气,来回地揉蹭着,直到怀里的人有反应。
林文宴染上请欲的眼睛瞪他:“唔!”
傅煊这才松开手,手掌顺着颈侧贴在后颈托住后揉着。
林文宴总算发现了,尽管他的手天天戴着手套不见天日,但是掌纹依旧鲜明而粗糙,揉蹭自己肌肤时,总能激起一层层的战栗。
长达十几分钟,几近窒息的亲吻结束时,林文宴整个人斜倚在墙壁上,气喘吁吁地看着他。
下唇肿胀,疑心破皮。
傅煊单手撑在他腰后,专注地凝视着他。
林文宴整个人都倦懒,手指都懒得动一下,眉目间带着几分春色。
这是他绝对不会在外面流露的浪荡与风流的一面。
傅煊深深地知道,只有自己能看到。
他不预克制自己的情绪,低头轻触他的嘴角,轻声问:“不准备对我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