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喉咙,从肯特的嘴唇边被挤压得喷溅出来流满了他那被操得失神的粗旷脸庞,甚至从壮汉的鼻孔中被呛了出来。他下体双臀中央的那副性器已经被操得毫无形状可言,大股的透明淫液成滩地被两根大鸡巴从他屁眼中硬生生地扯出来。而他自己那根傲人的粗大阳具从来没有停止过精液的喷涌,白花花的成熟猛男浆液毫无停歇地从他大张的马眼中滚滚流出。他的背上,胳肢窝里,脸上和头上,身体各个部位,都沾满了少年的乳白色粘稠精液。这样的洁白和他黝黑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让人无法忽视。而他那一对极度兴奋而鼓胀充血的大奶头,更是终于完成了人生中重要的蜕变:在强烈而持续的雄性荷尔蒙刺激下,在被操到全身神经失调之后,在少年用力的揉搓下,奶头中央的缝隙终于噗哧一声被贯穿,大量的奶汁被活活揉搓到喷溅出来。
肯特在极度的淫欲中如痴如醉。他此刻是多么渴望这么淫乱而美妙的日子可以继续下去。然而他应该要意识到,欲望是永无止尽的,当某一种渴望被满足了之后,人们总会想要找到下一个渴望。而对于他这个完全无法控制自己肉体欲望的壮汉来说,也许,随波逐流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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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文吼叫着,哀求着,健壮发达的赤裸身躯扭曲扳动,肌肉的线条诱人地放松又绷紧,在地下室的烛光中显得那么诱人。
他的手脚都被绑住了,粗大的肿胀生殖器根部套着勒紧的绳索,让那只庞然大物上面凸起的青筋更显狰狞,更是将两颗肥硕的大睾丸勒露出了清晰的形状。饱满的大龟头上不时溢出乳白色的精液,湿漉漉的地板证明了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射精。
“不。。。不要。。。求求你们。。。不要继续了。。。”肌肉猛男虚弱地哀求着。
旁边站着好几个祭司,上身穿戴整齐,而赤裸的下身,那一根根沾满淫液又粗大得令人发指的阳具很明显已经各个操过埃文许多次了。要做普莱尔帕斯的使徒,这粗大的生殖器是必须的根本条件。
“将你的肉体奉献给神,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你难道忘了吗,你早已立誓将自己完全的献给了伟大的普莱尔帕斯。”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地下室中回响。
埃文被操到模糊的脑中不禁开始回想:是啊,确实是自己立下重誓,誓死效忠普莱尔帕斯。但是,不该是这样的啊,不该是现在这样的啊!
“我也是。。。我也是普莱尔帕斯的使者啊!我。。。我的鸡巴绝对够大啊!”他绝望地哀嚎渴求着,希望能够换来祭司们的同情。他们应该是同事的不是吗?当初邀请他进教,不就是看中了他那肥大的阳具吗?他也为了他们操爆了许多男人的屁眼啊!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居然是这样的下场?!
“哼。”大祭司只是一声冷笑。“真是可惜,当初的你确实让我们觉得是可塑之才。然而,现在撅着屁股被操到射精的你,如此淫荡地享受被插被干的你,有什么资格当普莱尔帕斯的使者?”
埃文心一凉,慌张地为自己辩解:“我。。。我没有享受!我绝对没有享受被插的滋味!我。。。”
然而这时,大祭司朝埃文身后施了个眼色。站在肌肉猛男身后的一个祭司突然抓住了壮汉的腰身,然后大力摆臀,将粗如手臂的巨型生殖器连根干进了埃文那滴着淫水的松软肉穴!
“呃啊啊啊啊啊!!!”突然起来的疼痛和快感让埃文没命地嚎叫挣扎起来,却因为手脚都被捆住而毫无效果。他壮实的臀肉一阵剧烈地抽搐,大股大股的粘稠精液从马眼中滚滚涌出。
大祭司冷冷地看着肌肉猛男失焦颤动的瞳孔,看着这个陷入了极度愉悦又极度羞耻的高潮中不能自拔的极品壮汉,嘴角毒蛇一般的微笑似乎再说:诺?我说了吧?你就是一个天生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