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霍崇贴在他耳旁,声音很低,“用手。”
用手要什么套,害他误会,姜翊不高兴了,不理人。
霍崇轻轻揉他大腿内侧的软肉:“用后面,套上有润滑。”
原来是这样,姜翊磨磨蹭蹭的,从床头抽屉里摸出来一个未拆封的盒子,忘了是哪一年的生日礼物了,薛闵送的。姜翊拆开包装,拿出一枚丢给霍崇,小声嘟囔:“前面不够你玩啊,还要弄后面,事真多。”
当初求着他雨露均沾的时候可不是这种态度,霍崇没跟他计较,拆开铝箔包装,将油乎乎的安全套戴在手指上,拍拍姜翊。
姜翊下意识撅起屁股,然后觉得这动作有些过于熟练,翻个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霍崇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姜翊红彤彤的脸,俯身吻他的同时,手从被子底下钻进去。
姜翊仰头迎合,被吻得乱了呼吸,呼吸一乱,身体便不由自主失去防御能力,霍崇趁机将手指挤进去,姜翊哼了一声,肛口紧缩,夹得霍崇寸步难行。
霍崇很有耐心地亲吻爱抚着他,慢慢将那湿红的窄穴揉软,撑开,姜翊喘得满头汗,大腿细密发着抖,清晰感受着后穴吞入两根手指的过程。
霍崇的动作足够温柔,算不上疼,只是胀得厉害,体内异物感太过鲜明,姜翊忍不住绞缩穴壁,反复夹他。
霍崇埋首吻他带汗的脖子,嗓音低哑,含着笑:“这么贪吃。”
姜翊虽然身软,但嘴硬,张嘴就要反驳,冷不丁被按到某处,身体触电般一抖,惊叫声脱口而出。
“要结婚了,先练习一下。”霍崇掀开被子,低头去看姜翊被玩得湿漉漉的股缝,脂红的穴口艰难瑟缩着,将他两根手指紧紧咬住,太小了,霍崇这样想着,又加入一指撑大一些,在姜翊发颤的呻吟里慢慢往里推进,“多吃点。”
姜翊所有与性有关的经验全部来自少年时代的初恋,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确实算得上是个传统的人。
他太过青涩,压根不是霍崇的对手。
霍崇甚至都没碰一下姜翊的阴茎,光用手指抽插搅弄,就让他到了高潮。姜翊将脸埋入枕头,肩膀微微颤动,霍崇以为他是太爽,等了会儿发觉不对,把人扶起来,见姜翊泪流满面,哭得很伤心。
“怎么了?”霍崇连忙把人抱到怀里,擦掉眼泪,裹上空调毯轻轻拍背,“弄疼了?”
姜翊不说话,只是摇头,趴在霍崇肩头轻轻抽泣,许久才慢慢平复下来。
“用手就哭成这样,”霍崇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摸他小乳包,“结婚后可怎么办?”
姜翊其实很想问他为什么那么会弄,是不是在国外找了很多人练手,但转念想到两人只是联姻,走的并不是恋爱结婚的正规程序,他都说要做婚前财产公证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这会再问这种话就显得矫情了。
“别动手动脚的。”姜翊让他摸得脸红,拿开霍崇作乱的手,吸了吸鼻子,说,“你想得美,联姻而已,兴致来了找你解解闷可以,只能我爽,轮不到你爽。”
想到霍崇的背叛他就来气,狠狠又补一句:“你不配!”
“我就做错一件事,你要我守一辈子活寡。”霍崇用脸蹭他,“太狠了吧。”
姜翊怕痒,被他蹭得笑起来,伸手推他:“也不一定,看你表现。”
“你都不让我进去,我怎么表现?”
“少在这绕我,结婚前想都别想。”
“意思是结婚就可以进去,我明白了,谢谢咿咿。”
姜翊皱眉,好像还是被绕进去了。
霍崇为了表示感谢,又让姜翊爽了一回,他被弄到腿软,下床困难,正好今天跳绳腿疼,有了现成的借口,姜翊心安理得,在楼上吃的晚饭。
佣人收走碗碟,姜翊拍着肚子躺回床上,吃饱喝足,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感觉身旁床垫下陷,有人挨着坐下来,姜翊含糊说:“今晚你睡沙发。”
“为什么?”耳畔响起薛闵的声音,“以前都是跟你睡的啊。”
姜翊一下睁开眼:“是你。”
“你以为是谁?霍崇?”薛闵弯腰贴近他,微微歪头,“今晚睡沙发,意思是前几晚都睡床?你跟他那啥了?”
姜翊沉默着坐起身,薛闵握住他肩膀,紧张问:“不会真那啥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我是那种人吗?”
薛闵一下被问住,半晌才犹犹豫豫说:“不好说,你忘了你以前有多馋他的……”
姜翊飞快捂住他嘴,耳根发烫,咬牙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姜翊不吃回头草!”
见姜翊态度坚决,薛闵暂且信他。
“这样就对了,千万别被姓霍的外表迷惑,男人的背叛只有0次和无数次,你不要相信他的花言巧语,心血来潮玩玩可以,但一定要坚守底线,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哪天若是真的想要……”
“咳!”
两人同时往门口看,霍崇和姜御随一左一右倚在卧室门边,也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
姜翊低头整理被子,薛闵挠挠脸,也跟着整理被子,好好一条空调被快被手忙脚乱的两个人扯烂了。
姜御随沉沉喊出一个名字:“薛闵。”
薛闵下了床,低着头走到姜御随跟前。
“抱歉。”姜御随朝霍崇略一颔首,把人领走了。
薛闵小媳妇似的迈着小碎步跟在姜御随身后,确认霍崇听不见了才小声说:“姓霍的可是背叛过你弟的渣男,你们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客气。”
姜御随止住步伐,薛闵一时不察,撞了上去,揉着脑门后退半步,见姜御随用居高临下的眼神打量他,薛闵心里咯噔一下,说到底他只是姜翊的朋友,就算姜薛两家是世交,他也没有资格在这里议论别人家的事。
“对不起,我只是……”
“以后不要穿这么短的裤子。”
“……啊?”薛闵愣了愣,想来应该是他今日的打扮不符合姜御随的审美,有些沮丧地垂下脑袋,薛闵点点头说,“知道了。”
“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回去,想在你家过夜。”
“不可以。”
“好吧,那你不用送,我自己走路回去就行,又不远,当锻炼身体了。”
“不可以。”
薛闵跟着他一步步迈下楼梯台阶,想到姜御随在外工作一整天,回到家还要为了送弟弟的朋友而辛苦走楼梯,他有点不好意思:“刚才应该乘电梯的。”
姜御随声音淡淡:“多走动,锻炼身体。”
卧室里,姜翊坐在床上,霍崇站在床边,半晌,姜翊打破沉默:“你睡沙发。”
“哪天若是真的想要……”霍崇表情玩味,“薛闵会给你出什么馊主意,我很好奇。”
姜翊又羞又恼:“你以后不要偷听人讲话!”
“不是故意听的,门没关。”霍崇坐在床沿,将姜翊揽到怀里,低头吻他耳廓,“想要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嗯?”
姜翊被他的体温烘得面皮发烫:“不要你管。”
“未婚夫问一下都不行?”
“你也知道是未婚夫。”
霍崇见他脸红红的很可爱,忍不住捏着下颚吻他。
未婚夫不能问,但是可以吻。
姜翊面对霍崇总能轻易被蛊惑,刚刚还信誓旦旦对薛闵说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薛闵都还没出他家大门呢,他就在这里仰着头猛吃回头草。
“嗯唔……”姜翊伸手轻推霍崇肩膀,待对方松开他嘴唇,他喘着气小声抱怨,“不要吸我舌头。”
霍崇笑了笑,附到他耳边:“回答我,用手,还是工具?”
姜翊红着脸不答话,霍崇又凑上去吻他,姜翊舌根发麻,不让吸,他偏要吸,正胡闹着,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姜翊被霍崇捧着脸吻得嗯唔直喘,伸手往枕边摸去。
“等,等一下……电话……”指腹不小心触摸到接听键,没等霍崇退开,一道男性嗓音从扬声器里传了出来。
“小翊。”
仿佛一声惊雷响在耳畔,姜翊瞬间脸色大变,霍崇躲闪不急,被咬破舌尖,闷哼着退开。
“对不起。”姜翊慌张抓过手机,挂断电话,他捏着手机没有抬头,过了会儿又重复一遍,“对不起。”
他的反应很不正常,但霍崇没有多问,伸手摸摸他的头发,拿了睡衣进入浴室。
洗完澡,霍崇对姜翊说还有一些工作要处理,然后去了书房。
这晚他没回来睡。
姜翊失眠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到客房,发现屋里没有住人的痕迹,又去书房,里面也没有霍崇。姜翊站在梨花木桌前,对着烟灰缸里堆成小山的烟蒂怔怔出神。
别墅外头,佣人拿着毛巾和水侯在门廊下,迎接晨跑归来的霍公子和大少爷。霍崇接过矿物质水,仰头一口气灌下半瓶,没进别墅大门,和姜御随并肩往花园凉亭的方向走。
佣人见状,手脚麻利地往汉白玉圆桌上摆放果盘和点心。
上午有个例会要开,两人坐着聊了会公事,霍崇捻了颗车厘子放嘴里,等姜御随回复完邮件,他才漫不经心开口:“认识段明澈吗?”
姜翊抱着滴答下楼,四处转了一圈,没见着霍崇人影。辛姨从外头进来,看见姜翊抱着猫站在客厅中央发呆,走近了才发觉他脸色很差。
“是不是饿了?”辛姨只当他低血糖又犯了,扶姜翊坐到沙发里,“牛奶热好了,我去拿,今天有你爱吃的番茄肉松贝果。”
辛姨摸摸姜翊发顶,小跑着进了厨房,拿着早餐去而复返,见沙发里没了人,她跑出去,看见管家站在门廊下拿着渔夫帽扇风。
“小翊呢?”她问。
田管家带着园丁师傅刚检查完园区的灌溉系统,热得满头汗,即便如此,他的衬衫扣子仍旧严严实实扣到最顶上一颗。
“在那。”他拿着帽子朝凉亭方向遥遥一指。
辛姨拎起裙摆要下台阶,田管家伸臂用帽子挡了一下:“不急,小霍在呢。”
“小霍又不能当饭吃,你刚才是没看见,他嘴唇都白了,肯定饿坏了。”
“不饿。”
辛姨没理他,下了台阶径直往那边去了,没几分钟,她端着原封不动的早餐回来,沉默着与田管家擦肩,走进别墅里。
凉亭里,姜翊刚吞了两块点心,被霍崇捏着下巴亲嘴。
姜翊松开滴答,伸手推他。
“刚才好像有人……”姜翊头扭到一半,又被霍崇扳回去,含着嘴唇轻轻吮吻:“没有人。”
“嗯,唔……我听见,脚步声……”
“是猫。”
“猫在我腿上。”
这倒是提醒他了,霍崇一把扫开滴答,把姜翊捞过去坐腿上,姜翊不满:“为什么扫我的猫。”
“一只畜生,扫一下都不行?”
“你才是畜生。”
“嗯,是你的宠物狗。”
谁家宠物狗这么大只啊,姜翊被他抱在怀里揉得面红耳赤:“你不是宠物狗,你是真狗。”
霍崇埋在他颈间笑。
“你刚才,跟我哥聊什么了?”
“聊工作的事。”
“真的吗?”
“当然。”霍崇抬头,望着姜翊的眼睛,“怎么,怕你哥向我透露你的秘密?”
姜翊垂眸:“我哪有什么秘密。”
“没有就好,夫妻之间要坦诚相待。”
“谁跟你是夫妻。”姜翊捏着t恤下摆轻轻揉搓,“还不是。”
“下去。”
姜翊愣了下,从霍崇腿上下来,以为他生气了,抱起滴答偷偷瞅他。
霍崇捏他脸:“再坐下去要硬了。”
霍崇上楼冲了个澡,围着浴巾出来,看见站在床边的姜翊,擦头发的动作微微一顿,神色如常地开口:“不是在吃早餐吗,这么快吃饱了?”
姜翊没吃呢,想和霍崇一起,所以上楼来等他。
见姜翊双目微睁,怔怔盯着他胸膛看,霍崇走上前,揉揉他头发:“是不是很丑?”
姜翊伸手抚摸他左胸下凹凸不平的疤痕:“怎么弄的?”
“见义勇为,被刺了一刀。”
这位置太凶险了,姜翊皱眉:“怎么没人保护你,你每次出门身边不都带着保镖吗?”
霍崇叹气:“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又戳到他痛处了,姜翊发誓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他抱住霍崇的腰,脸颊在他胸前轻蹭,给出无声的安慰。
“有点疼。”
姜翊回想霍崇以前过的奢靡日子,再看他如今寄人篱下的落魄样,可想而知心理落差有多巨大。到底是曾经在他心里安家落户住了好久的人,姜翊心软了,忍不住用嘴唇轻碰那伤疤。
被柔软的嘴唇这么一碰,霍崇更疼了,拉着姜翊进入浴室,门关上,一把扯开浴巾。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姜翊猝不及防,惊叫捂脸。
“叫什么,以前又不是没看过。”霍崇将他捂脸的手拿下来,放到胯下,“真疼,没骗你。”
以前跟现在那能一样吗?姜翊不敢往下看,梗着脖子瞪他:“我以为你说伤口疼。”
“都好几年了,好吧,也有点疼。”霍崇掰开姜翊手指,让他握住,“相比起来这里要更疼些。”
姜翊试着握了一下,好烫。
“你,这么大,得弄很久。”
“大不代表久。”霍崇一丝犹豫都没,张嘴就来,“我很快的,你动动。”
姜翊五指虚拢着轻轻套弄,脸红得快要冒烟,这也太……
以前哪有这么离谱,肯定偷吃激素了。
霍崇低低喘着,茎身上盘虬的青筋贴着姜翊掌心勃勃跳动,带得姜翊太阳穴跟着一抽一抽,他的呼吸很乱,脑浆都要沸腾了。
“怎么还没好,手好酸。”
“快了,你换只手。”
姜翊换只手弄他,霍崇揽着姜翊,配合着套弄的动作挺腰操他手,越变越大,越来越硬,但就是不射。姜翊加重力道,听霍崇嘶了一声,他忙停下:“怎么了?”
“太涩了,疼。”霍崇哄他,“你帮个忙,把它舔湿。”
姜翊不会再上当了,刚才明明说了很快,却弄了这么久还没好,他要真张开嘴,舔湿了哪里还跑得掉。
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嘴比手用起来爽。
霍崇贴在他耳边:“以前不是很喜欢吗?”
“你个负心汉还好意思跟我提以前。”
霍崇像是才想起来自己做过哪些混账事,沉默着抱了姜翊片刻,说:“咿咿对不起。”
道歉的语气勉强还算真诚,姜翊心说算了,对霍崇这种连鱼刺都不会挑的人来说,没钱就已经是最残酷的惩罚了。
没钱没势,还要认前男友当主人,一点尊严都没有。姜翊也不好把人压榨得太狠,万一哪天霍崇抑郁想不开怎么办。
偶尔给宠物一点甜头,它才会死心塌地待在主人身边。
姜翊很有气势地跪了下去:“先说好啊,我还没有原谅你。”
“我知道,咿咿,张嘴。”
姜翊乖乖张嘴,像以前一样,把霍崇的阴茎当棒棒糖,舔吮着,嘬吸着,吃得很投入。他口腔太窄,喉咙又浅,没办法吃下太多,霍崇额角青筋凸显,喘息粗沉,忍得尤为辛苦。
霍崇生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蛮横顶进去会让姜翊不舒服,只能哄他:“咿咿,吞深一点。”
姜翊将他吐出来,嘴唇泛着湿漉漉的红,抹着泪哑声抱怨:“你太大了。”看了眼气势汹汹竖立着的粗大性器,他凑上去,伸舌把下半截也舔舔,然后用完成任务的口气说:“已经湿了。”
要哄姜咿咿再次张嘴真的太容易了,霍崇见姜翊伸手揉膝盖,便没舍得让他继续跪在坚硬的地砖上。
没费多少力气就将地上的人抱了起来,霍崇掂了掂他:“姜家是要破产了吗,把你养这么瘦。”
“你才破产,你全家都破产。”
霍崇瞬间忧郁脸:“已经破了。”
姜翊脸埋下去,轻轻拍他肩膀。霍崇走到床边,把人放到床上,姜翊被他胯下醒目的大凶器晃得眼疼,红着脸撇开脑袋:“门没锁。”
“没人进来。”
“薛闵……”
霍崇“啧”一声,转身去锁门。
姜翊从指缝里偷看他流畅舒展的背肌,悄悄咽口水。
霍崇锁上门走回来,微皱着眉,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按住姜翊,俯身亲了下去。姜翊喜欢被亲吻爱抚,舒舒服服眯起眼,勾着霍崇脖子,哼喘着用膝盖蹭他腰。
“别骚。”霍崇拍他屁股,“不操。”
姜翊收回腿,羞愤眨着被吻得湿润的眼:“谁骚了,我膝盖疼蹭一下。”
霍崇用指腹揉他嘴唇:“蹭完了吗?”
“蹭完了。”
“该我了。”
霍崇翻过姜翊的身体,让他并起两条腿,热硬粗胀的性器插入白皙腿缝里,气势汹汹地前后抽插起来。
姜翊被顶得摇摇晃晃,像撅着屁股在挨操,他咬着嘴唇呻吟,脸颊绯红,小声说:“你轻点。”
“又没进去。”
“没进去也疼。”
“娇气。”霍崇胯下动作不停,一手绕到他身前,揉他小豆豆。
姜翊小腹抽搐着,腰软下去,霍崇覆在他背上,修长手指抵进湿软的窄穴里:“这么湿。”
姜翊蹙眉吟喘,被揉得说不出话,暖热淫水从穴里涌出,打湿腿根。阴茎进出的动作变得愈发顺畅,霍崇叹息着:“这么多水,要是还疼,那我也没办法了。”
听听,标准的渣男语录。姜翊回头要骂他,两瓣红唇张开,涎水比话音先一步流出,瞬间气势全无,姜翊捂住嘴,羞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在床上。
“看样子是不疼了。”霍崇翻过姜翊,将两条白腻腻的腿捞在右肘弯,低头亲了亲粉白的膝盖,挺胯挤入滑溜溜的腿缝里。
姜翊嗯嗯哼哼叫着,体内的痒意一点一点被磨出来。
鬓边汗水滚落,霍崇喘息加重,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几下磨得很重,硬涨到有些骇人的紫红阴茎从腿根缝隙穿过,狠狠碾撞潮湿泛红的阴户,姜翊哆嗦着仰起细长的脖颈,霍崇衔住他微张的唇,胯下飞快顶磨十数下,痛快地射了出来。
姜翊侧身蜷缩,并着两腿微微颤抖,霍崇缓了会儿,掰开看他腿心,殷红肉唇翕张着吐露透明淫水,小腹、会阴、股缝,各种体液斑驳混杂,淫靡到没眼看。
姜翊顺着霍崇推扶的力道软绵绵敞着两腿,被蹭傻了似的,伸手摸摸麻痹发红的大腿内侧,迟钝地懵了几秒,又用颤抖的指尖触碰外阴上粘稠的乳白体液,瘪了下嘴,小声抱怨:“干嘛弄这么近。”
霍崇笑出来,也不帮他擦,拿空调毯把姜翊囫囵一裹,抱坐腿上,靠在床头点了支事后烟,懒洋洋吸了一口,揉他软软的耳垂:“怎么,担心未婚先孕?”
“体外射精也有中奖的可能。”姜翊脸贴在他肩头,用说教的口吻,“永远不要心存侥幸。”
“知道了。”霍崇轻轻拍抚他后背,“我下次注意。”
姜翊换边脸贴他:“没有下次了,你骗人。”
“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很快,”姜翊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在霍崇肩头蹭蹭眼角的泪花,“最后却弄了那么久。”
霍崇笑起来。
姜翊轻按他闷闷震动的胸膛,蹭去旧伤周围的汗,低头又去亲那狰狞的伤疤。
“当时很痛吧?”
“忘了。”
“雯荷阿姨肯定心疼坏了,她那么疼你。”
提到母亲,霍崇表情淡了些,默默吸了口烟。
“好困。”姜翊又打哈欠。
姜咿咿骨架细窄,皮肤雪白,趴在霍崇胸前小小一只,长长的眼睫覆盖下来,瞧着比布偶猫还招人喜欢。
滴答悄无声息来到床前,蹲坐在地毯上,仰头发出一声:“喵~”
霍崇没理它,抱着怀中那只,贴在耳边低声说:“我去上班了。”
姜翊闻言抱紧他,含糊低哑地说:“别走。”
霍崇知道他这会困迷糊了,趁机问:“没我在身边睡不着?”
“嗯。”
“喜欢我?”
“嗯。”
“很想嫁给我?”
姜翊艰难撑开眼皮,绵软吐出两个字:“渣男。”
霍崇笑着熄灭烟头,把滴答捞起来放姜咿咿怀里,拉过被子盖住一人一猫。
渣男声音温柔:“睡吧。”
姜御随打电话问霍崇要不要一同去公司,霍崇说:“咿咿睡着了。”
姜御随顿了一下,让他不用上班了。霍崇卷弄着姜翊柔软的发尾,声调懒洋洋的:“不会被扣工资吧?”
姜御随克制住翻白眼的欲望:“带薪休假。”
“谢谢大哥。”
姜御随收起手机,抬头,看见薛闵背着尤尼克斯球包朝他跑来。嘴角下意识上扬,一秒不到,又被他强行压下。
“御随哥,早。”薛闵在他面前停下,微仰着头,笑容灿烂,“要去上班了吗?”
“嗯。”姜御随说,“姜翊昨晚没休息好,还在睡觉,你别去吵他。”
“这样啊,那我约别人。”薛闵拿出手机,他今天心情似乎很好,摇头晃脑,边打字边说,“大学生头像可爱,就他了。”
姜御随收回正要迈出的腿,站在原地,高高在上地问:“什么大学生?”
“朋友。”薛闵飞快打字,眼睛不离屏幕,“上次在体育馆打球,好几个人来加好友,嘿嘿,估计是被我的球技折服了。”
姜御随问:“上次打球,你穿的什么衣服?”
虽然不明白姜御随为什么问这个,但薛闵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昨天那套。”
姜御随低头看他半晌,神情冷淡:“大学生的头像怎么个可爱法,我看看。”
“啊?”薛闵左手背到身后,锁住手机屏幕,“我……瞎说的,一点都不可爱。”
姜御随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薛闵下巴飞快在他掌心轻砸一下,扭身跑开,边跑边朝他挥手:“你上班要迟到了,我走啦,byebye~”
姜翊一觉睡到傍晚,被霍崇叫醒。
“不是爱吃水煮牛肉吗?起来。”
姜翊没睡够,脸埋进枕头里:“不饿。”
霍崇直接将他捞起来,进浴室放入浴缸,洗干净包上浴巾,抱出去放回床上,姜翊翻个身,脸朝下趴着:“不想吃牛肉。”
“不吃牛肉吃别的。”
姜翊竖了下耳朵,含羞带怯地偏过脑袋,从指缝里瞧他:“吃什么?”
“少琢磨些带颜色的东西。”霍崇屈指轻敲他脑门,“婚前不给吃。”
“谁稀罕。”姜翊嘀咕着,不情不愿爬起来穿衣服,边穿边说,“你今天无故旷工,扣工资。”
“讲道理好不好,你抱那么紧,我怎么去上班。”霍崇手痒,贴心贴住姜翊后脖颈,捏了捏他,“今天睡一天了,晚上带你夜跑。”
“我才不要,累死。”
“不累,比跳绳轻松,就当遛狗了。”霍崇帮他整理衣服领口,“老在家里闷着,对身体不好。”
姜翊低头,他确实很久没出门了,上一次离家是去小岛上散心,去时家里的车送,回来也是家里的车接,小岛上只有熟悉的保姆和他的好朋友,他不想认识新的人。
和段明澈分开后,姜翊开始畏惧陌生人。
霍崇抬起姜翊的脸,轻挠他下巴:“在想什么?”
姜翊不安地绞弄手指:“会有很多人吗?”
“你喜欢安静的话,我们可以去没人的地方。”
姜翊犹豫。
“姜咿咿,身为宠物狗的主人,你不能只管养不管遛啊,是谁说的,做人要讲信用,要有责任心。”
姜翊终于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