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他只能站在一边观望。这样的期待,累积的太久就会很害怕失望。
他在一班必经的楼梯口等叶阡程,喧嚣的走廊很久之后才安静下去,偶尔有人窃窃私语地看他一眼。流弋预习着要说的台词,心跳的很乱。时间的漫长已经变得没了意义。
这一次,只是把等待换成了另一种方式。
流弋没等到叶阡程,等来的是林锐。
廖冬从电梯里出来出来时遇到一个男生在楼道里徘徊,像是在等人。
男生听到动静往他这边看过来,两人的视线很自然地对在一起。
廖冬刚从外面回来,头发被吹的有些乱,搭配着硬朗的外表,给人的感觉很有些压迫和不善。
他打量了面前的男生一眼,十六七岁,俊美斯文,一身低调的名牌掩映着散漫的气息,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冷淡的高贵。
那种天生的高贵让他微微厌恶,眉毛轻轻挑了一下。
廖冬从男生身边经过,在公寓门前准备开门时听到他问,“请问有一个叫流弋的男生住这附近吗?十六七岁,有点瘦。”
声音清越,彬彬有礼,给那张俊美的脸增了一份虚假的温和。
廖冬再次看男生一眼,很干脆地说,“不好意思,没你要找的人。”
男生露出很明显的失望表情,然后说了声谢谢就转过楼梯上楼上走去了。
廖冬靠在门边,望着男生的背影眼神有点阴沉。
最好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学校实验楼里的常年废弃的仓库灰尘很厚,里面是两个疯子。
林锐确实疯了,他拿着以前送给流弋的那个手机出现在他面前,把手机里叶阡程发的短信问他,“你还真敢把叶阡程往床上勾啊?”
林锐一直以为这个游戏会玩很长。他对流弋动过心,很短的时间,但是真实,他甚至利用他转移对那个人的迷恋。可惜不经意的开头总有一个讽刺的结局,他说服不了自己成全。
既然已经作恶,那他也不介意做得更彻底,流弋那句诅咒简直一语中的,林锐这次是真的要强|暴他。
流弋也说到做到,他会拼命。
疯子和疯子之间的差距不是谁更狠,而是谁更不要命。
刀子的寒光在密闭的房间里只闪了一下眼睛,然后所有动作就停了下来。流弋松开刀柄,跌坐在地上的身体缓慢地往后爬,直到抵着墙壁才崩溃地松下来。
不到十厘米的刀,一点都不吓人,但是插在腹部,被汩汩涌出的鲜血染红时还是显出惊骇的色彩来。流弋的瞳孔被血色充斥了好一会儿视线才落到林锐身上,林锐满脸都是冷汗,看他的眼神有点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