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必要,每年能够节省好多开支。”郑顺顺说。
“可是造成时间和精力损失不可估量!”关芯彩反驳。
“恐怕损害你们利益才重要吧?”郑顺顺问。
“停,停,停……你们别扯太远吧!”谢天地插口。
“我关某某对公司尽心尽职,鞠躬尽瘁。你说话要凭良心,不能胡说八道呀!”关芯彩很激动,怒目猛瞪郑顺顺,似乎准备打架。
“好,我们不扯太远,就事论事,只谈采购改革问题。”郑顺顺说。
“招标采购吗?”谢天地问。
“对,产品成本居高不下,不改革不行!”郑顺顺回答。
“时间和精力有限,不适合招标采购!”关芯彩针锋相对。
谢天地听到如此言语,头脑越来越昏乱,顿时没有主张,简直落入万丈深渊。郑顺顺和关芯彩仍然你一言我一语,继续争论不休。谢天地突然一闪而过,产生一个念头:无所适从最好解决办法是安于现状。郑顺顺越说越有劲,稍占上风。谢天地却插口说:“安于现状,不冒风险呀!”
“就是,搞什么招标采购嘛!”关芯彩随声附和,甚至幸灾乐祸。
郑顺顺顿时满心寒凉,想到谢天地如此昏乱,以及对公司主管人员“瞎大方”,感觉谢天地无可救药,便产生辞职念头,却没有说出口,反正对这份工作已经扫兴至极。谢天地给郑顺顺和关芯彩调和之后,打发他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招标采购无法实施,不了了之。
郑顺顺当晚回到家里,垂头丧气,无精打采。
郑顺顺来杭州上班不久,阮若水便在老家和杭州两地奔波,为郑翼找学校准备转学。郑翼于年初转入杭州傲梅苑附近一所小学,总算把家安定下来。阮若水随后在附近一家公司,找到一份工作——人事部经理。全家人过上几个月美好生活,享受人间天伦,其乐融融。
阮若水看到郑顺顺失魂落魄的样子,凭借多年夫妻共同生活经验,断定郑顺顺工作不顺,不由暗自担心起来,想问缘由却不敢开口。郑顺顺闷闷不乐,直到晚上睡前,似乎有所好转。阮若水猜出郑顺顺经过深思熟虑,工作困难已是柳暗花明。郑顺顺的确想好硬头皮上阵,虽然不是上策,但事已至此只能这样。
次日上午,郑顺顺上班不久,匆匆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谢天地似乎看透郑顺顺所有心思,对郑顺顺简直视而不见,或者不屑一顾。郑顺顺来到谢天地侧面,开门见山的说:“老板,昨天那件事情,那样处理绝对不行。我再三思量之后,再次强调实施招标采购!”
“安于现状!”谢天地很冷漠,看都不看郑顺顺一眼。
“能解决尽快解决,不要一直拖下去吧!”
“安于现状,你听到没有呢?”谢天地质问,口气很不好。
“真的不能那样,尽快改革吧!”
“你脑袋进水,私营公司能跟政府部门相提并论?”谢天地气势汹汹。
“你那么没有信心?”
“你用脑子想想,公司里每一毛钱都靠手下这些人赚,不给他们赚一点钱,从良心上说得过去吗?”
“企业靠制度,不是靠良心!”
“小郑,我今天必须说你,三个副经理对你都很不满,几个部门经理对你意见很大,你想当‘独行侠’吗?”谢天地郑重其事。
“他们对我有什么意见?”
“公司是一个团队,力量巨大。个人学历再高,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