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忆硬生生把手机两个字吞进肚子里,强行换成了笔,“傅季寒拿了我的笔,不还我,我没笔做笔记。”
“你们是三岁小孩吗为了一支笔打起来?这是上课知不知道!都给我站后面去!”
于是蒋忆和傅季寒双双拿着课本走到了黑板报面前。
蒋忆倒觉得没啥,反正站习惯了,一个星期不站个几次脚都有点痒。主要是傅季寒,年级第一竟然也被罚站,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
蒋忆现在希望郁淮下课最好拖拖堂,让邻居们都来围观围观,也让年级第一尝尝脸不属于自己的滋味。
但是不管怎样,他罚站都是拜傅季寒所赐,不给这货点颜色瞧瞧,他都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蒋忆低声说:“还记不记得昨晚你喝醉时发生了什么,你上厕所是怎么上的?”
蒋忆说完特意朝傅季寒的裤子扫了一眼。
看他怎么羞辱傅季寒!
“不记得。”傅季寒说。
哟呵?还不承认!
蒋忆侧眼瞥了一眼傅季寒,耳朵跟脖子都红透了,还说不记得?
“是哪个小朋友上厕所要哥哥帮忙脱裤子呀?”
“哪个小朋友上完厕所没系裤带就跑出来了呀?”
“又是哪个小朋友要把自己家的银行卡密码告诉哥哥呀?”
“噢,原来是被罚站的傅季寒小朋友。”
被蒋忆这样说,傅季寒整个人都要红透了,他沉声开口:“别说了。”
“现在知道害羞啦。”
郁淮一转头就看见蒋忆凑到傅季寒耳边有说有笑,气不打一处来,“蒋忆,刚才的推导过程都看懂了是吗?”
就算郁淮不推导,蒋忆也知道,于是直接点头,“听懂了。”
“来,听懂了你上来再推一遍,让大家加深加深印象。”
这有什么,蒋忆抬头挺胸就上去了。
少年腿长腰窄,肆意张扬的脸上充满着野性与朝气,不怎么个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似乎都变得与众不同。
蒋忆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黑板,结束时还把圆周率“兀”最后一划拖出半米长。
回头时发现郁淮脸色有点不太好看,蒋忆放下粉笔说:“老师,我写完了。”
郁淮似乎有些生气,“先不说别的,这个兀有必要拖那么长吗?起什么作用了?显得你很帅吗?”
“还有,我刚才只推出了万有引力公式,你连开普勒第三定律都给我推出来了,那刚刚是谁问我开普勒第三定律是什么还让我推导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