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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01:远侵不如近淋(1 / 1)

“中常侍,你带皇弟去如厕。”

我颌首谢过,迅速打量了眼王惠,跟着他去宫厕。

这小太监,不知是否在拓跋濬那儿得了宠,对我倒是大胆,放水时他竟也有胆子偷看。那瞄来瞄去的眼神实在是难以忽略,不过我有的是法子治他。

爽快地排出最后一滴,我捏着根部唤他过来。王惠这时又像吓破了胆,低着头不发一言,知道我发现,生怕我责难他。

“中常侍,麻烦你给我舔干净。”

“什、什么——”他惊惧地看我一眼,颤抖着把头埋得更低。

我冷笑,两指掐住他脖子,他一个趔趄扑过来,脸正好对准我胯间。

“你不是喜欢看吗?你平时也这么看皇上吗?”我紧了紧掐他脖子的手,他挣扎几下,皱着张小脸就哭喊:奴才知错了,十皇子放过奴才吧——

小东西眼泪挤不出一点,叫得是有够大声。我冷眼看他做戏:你可知道我要你一双眼睛还是很容易的。

“是、是!奴才是看十皇子胯下生得威风,一时昏了头——”

“好了,你快些吃吧,我就不跟皇上说了。”我摁了摁他的头,王惠抬眼,露出圆滚滚的上目线,哆嗦着捧着鸡巴含进去。

平时听说了中常侍的巧舌如簧,此时却生疏。湿软的小舌卷过马眼残留的尿液,他可怜巴巴地看我,退出去,只有嘴唇还贴在龟头。

我喉头一紧,突然发作,猛地把他的头按进胯间。王惠措手不及,揪着我的衣袍跪摔在地,呜呜咽咽地想挣扎又不敢、只得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我看他都快翻白眼,正想放过他,就见王惠抽搐着失禁了。

淡黄的液体从他身下流出、在地上聚成一滩,我皱眉,提着他头发拎开他,王惠还没缓过来,攀着我的腿,脸重新埋回阴毛间,不敢抬头。

我踢他,骂像什么样子。

王惠全身都在发抖,我捧起他的脸,却见他脸色潮红。恐怕真是个骚贱的,我轻拍他脸颊肉,他讨好地来蹭,末了在我胯间深吸一口,滑下去跪在地上磕头,嘴里喊着十皇子饶命!

这一连串动作我都愣了,整好衣袍,我大手一挥,说赶紧去换衣服吧,晚上来我处。

王惠如蒙大赦,站起来还踉跄了一下,屁滚尿流地跑了。

后半程宴会王惠姗姗来迟,服侍时也离我极远,我心里冷笑,正想为难时又看见他抛来一个媚眼。

真是骚贱的。我暗骂。

“你不怕皇上说你倒戈?”

我抱着他倚在床上,勾起他额发轻轻拉扯。王惠这时候算是乖巧,笑嘻嘻地说我们不议论皇上好不好。

倒是挺讨喜的,嘴唇也生得肉厚,尤其这唇珠,圆而翘,玉珠一样润泽。我挑起他下巴,舔了又舔。王惠羞得脸发烧,抖着唇凑近,怕痒又乖顺地仰着小脸任我狎亵。

“惠儿,想吃你小舌头。”

王惠瞪大双眼,下一秒便被我吻住,逮着舌头狠吸。我吻得极深,誓必把角角落落攻占个遍。他只觉得舌根发麻,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

看来中常侍嘴上功夫还欠修炼到位。我也不是什么取人性命的暴君,在他将到极限前意犹未尽地分离,两唇间带出暧昧的丝线。

点了点他红肿的下唇,王惠收敛呼吸,等待我下一步指令。

“惠儿,让我看看罢。”我抚摩他大腿,要他除衣、露出遮挡的部位。

“十皇子……”王惠为难,手紧攥下摆,看得人心急。

“我还使唤不动你了?”看惯了脸色,他胆子实在同小鼠一般大,我稍板着脸,他就又是一副畏缩的样子。

王惠是见识过我的厉害的,再扭捏也逃不过这关,心中哀哀终究是上等人的玩物,眼一闭心一横,就给自己扒了个干净。

不愧是皇上身边的人,只怕保养得比后宫那些妃子娘娘还好。我端详着他雪白的胴体,拿手背蹭他臂膊,果然滑嫩,不免要调笑他:平日里是否偷了人家脂膏去搽身?

王惠无辜地瞪圆了眼,又想起自己衣不蔽体的处境,脸上晕染粉霞,磕磕巴巴地说是会用俸禄买些药材香料沐浴。

也不再多说什么了。我拍他屁股,搡着他往里躺下。王惠揣着衣袍和三山帽,丢也不是、留也不是,我不耐烦地啧出声,抬手拍到地上。

王惠两条细长的腿绞啊绞,顶着我灼灼目光,终于缓缓打开两腿,花一般羞怯。

他下面长得残缺,意外的是竟还长着一口穴。我惊奇地翻弄,叫他自己抱着两条腿让我看得真切。

王惠阖上眼皮、眼珠子还藏着滴溜溜地转。这十皇子,对这副畸形的身子如此感兴趣,若是依附他呢?同时搭上太原王和十皇子,好处只多不少啊!

这样想来,屈辱感便少一分,脊背也就更硬一分。

“皇上知道吗?”我拖着懒音,一根手指摸进穴里、拨开小阴唇。

“十皇子真是说笑,皇上可没有龙阳之好啊!”王惠脱口而出又咂摸出冒犯之意,急忙找补,“龙阳之好也是正常的事……”

我被逗笑,抽出手指、换巴掌轻轻落下,从上往下拍打阴阜,说王惠,玩你也能算是龙阳之好?

膨大凸出的阴蒂哪能经得起这样挑逗,王惠敏感得直抖,下身却是往我这儿送。

好粉一朵花,花蕊颜色更深些,是熟红色。阴蒂和小阴唇就这样嘟在外边,我好奇地用两指夹起把玩,王惠就尖着嗓子叫唤。

我再往上摸去势的地方,王惠一抖,条件反射地扣住我的手。

“诶——”

我一巴掌拍开,细细观察起刀口。这小丘长得崎岖,想必缝合的大夫手法不算合格,孽根与卵蛋都除尽,唯独留下一粒小孔。我用指甲搔刮这肉口,王惠过电般痉挛,再抱不住腿弯,挣动着往两边躲。

我玩心大发,越是不让我碰,我就越是要碰。我卡着他胯骨,改用粗糙指腹继续摩擦。王惠喉头滚出“呜噜呜噜”的音,腿突然盘上我肩头,竟是抽搐着尿了。

“噢——这是尿眼——”

王惠简直恨死我,以为我故意捉弄他、要他出丑。不过我是真冤枉,我头回见太监的下身,这太监又恰好是个双儿,我还以为光靠女阴排泄呢。

我没收力度拽他身体、摆弄成顺眼的姿势,迫不及待地把翘起的阳物贴上他两腿间。

“你来动。”

我手心倒扣在王惠背上,看他撅着屁股来蹭我阴茎。王惠腿肉发抖,跪都跪不住,只好上半身都塌下、作趴伏状,墨发泼在被褥上,倒也像画。

“舒服吗?嗯?”

王惠叫得咿咿呀呀。没几下再磨过骚蒂时,软着腰抖着屁股,连带着穴肉外的花瓣也跟着收缩。我能感受到长长一滴淫液挂上我茎身,手抓上他肉手,要他给我打出来。

他反手握上阴茎,引向屄缝,让龟头碾过阴肉。其间自己忍不住玩到潮吹,但忍着快感,潮乎乎的穴和潮乎乎的手都在一并服侍我,逼得自己直翻白眼也不管。

真是好手段好狠心,能待在皇上身边也并非毫无道理,至少学东西讨人喜欢是快。

我急忙抽离,捋压根部,悉数射在他后腰处。乳白色腰窝兜不住,顺着臀线下坠。

“王惠,”我将他拽到跟前、拍他脸颊又后悔,自认大发慈悲,打消用他的嘴作容器的念头,“不准躲。”

中常侍平日小心思再多,这方面花样切切实实不及我,还在茫然要躲什么、为什么不准躲,兜头就被我浇下温热尿液。

他紧急闭眼,半紧张半厌恶、因而面部肌肉无法抑制地抽搐。

“记牢了,这是赏你的——”

王惠低下头,阴狠一闪而过,等再抬起来时,已是一副情欲上头的样子。他轻轻拭去眼睫上溅到的细珠,往后仰了仰,让我毫不费力地浇他胸脯上。

我是爽快了,唤他擦干净。

王惠表情破裂了一秒,又想起白天我让他舔去尿渍,还在犹豫要不要吐出舌头时,我开始不耐烦:听不懂话吗?王公公好大的架子。

他急得扑上来,差点跌倒,白软的肉颤啊颤,颠出肉浪,倒是很适合观赏。他托住底部,想用手揩去,被我叫停。

我用下巴指他胸脯,说用你的奶子来擦。

王惠又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我表情严肃又忙扯起嘴角,跪趴着、捧着胸乳去夹我的阴茎。

他胸乳不大,只能说颇有肉感,努力挤着两边形成沟槽,我看王惠脸都在用力,唇珠更是翘得老高。

这小太监,不如求皇兄借我玩几天?我不露痕迹地勾起嘴角。

乳头剐蹭到马眼时,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

“唉,叫你蹭干净,没让你蹭硬啊……王惠,你还是含出来吧。”

王惠被折腾得已经麻木,呆呆地看了我一眼,俯身含下阳根。

太监是不是都有点阳具崇拜?我嗤笑,看王惠嗦得动情,自顾自开始夹腿。

他通体雪白,因害羞洇出粉色,像极了晚宴上精细雕琢的点心。方才一通狂吻,王惠的津水也是甜的,这倒惹人回味了。

王惠下颌酸胀,绷不住一动,贝齿就磕上我肉茎。我吃痛,但正到爽快时,竟也腰眼一松、泄在王惠嘴里。

我闭眼喘气,王惠亦然。但他惊惧地瞄我表情,又讨好地把嘴里的精全咽下去,想我从轻处置。我轻拍他侧脸,低眉,并没有多余反应。

小家伙蹬鼻子上脸得倒是快,见我并不打算真的罚他,脸埋在我小腹,闷闷喊痛。

我泄了两回,这会儿舒爽不少,懒洋洋地托起他脸颊,问是哪里痛。

王惠卖嗲:奴才自净身后,那处就总是幻痛……

他这话对皇上来说是大不敬,我都能想象得到拓跋濬会如何暴怒着说朕能让你进宫已是你祖坟冒青烟云云,他呀,也就在我这儿能撒撒娇了。

我看他净身处泛红,恐是刺激到了,索性哄他骑在我大腿上。

“盯牢了。”我示意他往下看。

王惠不明所以,只一眼就又脸涨红:十、十皇子……

我右手虚握成圈,上下套弄,模仿手淫的样子。光是想想王惠就酥软了腰,跌我怀里。我贴在他耳边说些荤话,什么好棒惠儿、好硬……他便挤出几声泣音,腰胯也不自觉跟着我手上动作一齐摆动。

太监都是自幼净身,王惠想必也不例外。只能说,射精的冲动是男人的本能,就算没体验过手淫,看王惠这样子,也算是无师自通、像模像样。

我兀自朝他吹气,说精囊怎么这般沉?是好久没泄过了?

王惠轻轻一哽,下身扭动频率更快,只道好爽好爽、真真要去了——

他揽着我高潮,臀肌跟着收缩,好像真的射精一般。

指关节蹭到尿眼处有些潮湿,我以为是屄水,凑到眼前一看却不禁挑眉。他那处想来是残根未除尽,现如今竟也能漏出点精水。其实也称不上精水,实在是稀薄,颜色极淡的黏液,大抵是腺液?

王惠还在粗哑地喘着,我轻拍他脊背为他顺气、思绪却飘远。

“中常侍,过几日再来我府中玩可好。”一片淫靡之中,我有一下没一下扯着他额发,说是问句,实则是命令。

王惠趴在我肩上,眼神狡黠。

顶着后视镜里审视的目光,小七浑身不舒服。但没有办法,要不是寻边美珍心切,他才不想和警察多呆,太不自在。

“诶,听说你去外地同学家……叫什么呀?”王士涂打破沉默,语气生硬,小七想这和审讯没什么两样,于是不得不提高警惕。

“警察连这个也要管吗?”

他倒是不惧,撑着接下王士涂的招。

“你天天扮演另外一个人,你累不累?”

好敏锐,不愧是老刑警。小七也是奇了怪了,这王士涂为什么从一开始就抓着自己不放?明明连金家父女都没看出什么异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士涂不依不饶,端起架子威吓他,可现在大家都心知肚明不是吗?小七只觉得心烦,边美珍还没找到烦,这小老头念个不停更烦!

“怎么有股味道?”小七耸动鼻翼,左闻右闻。

“什么味道?”王士涂挑起眉毛,以为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小七避开他的视线,说不知道,有点好闻。

王士涂有一瞬间的僵硬,副驾驶的人没察觉,还在分辨味道的来源。他不自然地打断:车里的熏香吧大概……嘿你小子鼻子还挺灵哈。

“不是熏香……”小七蹙眉,看到王士涂那侧开了一条缝的车窗,恍然大悟:这不就是下雨天的味道嘛。

“别打岔!”尽管王士涂知道他一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还是难免有些紧张,“你怎么对边美珍这么在乎啊,有什么居心?”

小七刚想讽刺人民警察怎么看谁都像坏人,突然车身急转,他惊呼,恐惧地看着车子失控侧滑,向一旁的谷仓撞去——

陷入昏迷前他记得,一只手护住了他。

他挣扎着醒来,急喘着回神。多亏了安全带和王警官,他好像没怎么受伤。

王警官……对了,王警官!

他扭头去看驾驶座上的男人,头磕在方向盘上一动不动,摇了几下都唤不醒他。

他全身打颤,接受不了近在眼前的死亡气息。试探着伸出手,还有鼻息,他这才松了口气。

有点难以理解,王士涂对于他来说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就在刚才,如果王士涂真出了什么好歹,他相信他会走向失控……就是莫名地相信。

小七费力地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扭头就被漫天的粉尘呛得喘不过气。他踉踉跄跄地走出谷仓,一路走一路喊人,被雨水的味道浸透也没停下。

那天的雨下得格外大,他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无助,他的两次失而复得。

面对王士涂的邀约,小七没有过多犹豫就应了下来。那晚的坦白之后,他们俩之间的联结更加紧密。小七暗自猜测,这是不是在互相填补彼此身边缺失的角色。

王士涂的家很整洁,但是总感觉少了点生活的气息。小七环视四周,最终停在照片墙前,大多是豆豆的照片,还有很多一家三口的合照,还有……一张黑白照片。里面的女人笑得温婉,不难猜出,这是王士涂的妻子。

小七心一沉,担忧地看向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喝完面汤王士涂突然说要给他定个生日,就在今天,还翻出蜡烛叫他许愿。

闭上眼,那熟悉的味道又来了,蜿蜒着钻入鼻腔。像被人丢到雨后的草地、湿漉漉的。小七不解:今天好像没下雨吧……怎么越来越浓了?但这缕疑惑很快就被庆祝的心情挤了出去。

睁开眼,发现王士涂眼睛亮晶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他拍手助唱生日歌,小七有些局促、又雀跃,他很喜欢被王士涂包容着注视的感觉。

王士涂一时情绪起伏,不自觉溢出些信息素,他晃神,以为回到十二年前。但潮湿臀缝不容忽视,提醒他注射抑制剂迫在眉睫。

没事的,再晚一点也没事……先让豆…先让小七完成仪式之后再说。

他带着笑意观察小七的表情。很开心吧?脸颊肉有点少,在金家没敢好好吃饭?该补补了;下巴上有颗小痣,这儿也没肉;脖子上……

王士涂慢半拍地瞪大双眼,看小七挠着脖子、嘟囔着好痒,然后修长手指顶开翘边、抠破了那个东西——抑制贴、怎么会是抑制贴!?

“不不不、别——”

完了。王士涂脑子里的弦“嘣”一下断了,脸色难看。他甚至有那么一秒钟侥幸地想会不会是oga?但是下腹瞬间的酸软让他绝望。怎么会是alpha?真的是alpha……

“我、我这是怎么了?”小七慌乱地用手背贴脸,求助地看向王士涂,“怎么突然这么烫了——”还企图物理降温。

王士涂踉跄起身、差点被椅子绊倒,问他抑制贴还有没有。

小七茫然地摇头。他想起来,他去买抑制贴的时候根本没有经验,再加上他知道在金家呆不长久,于是只粗略估算了一番、买了差不多一次的量——而现在手里的碎片,是他最后一张抑制贴。王士涂咬牙,强撑着后退、却跌倒在地,他痛苦地发出呻吟,还试图向卧室爬去。小七也很不舒服,泥土味越来越浓,引得一团火在体内乱窜,他快要吐了。他隐隐猜到这是什么,捂着脖子想逃出这间屋子,却没办法真的放任王士涂不管。

“王叔,王叔,我该怎么办?!”

他跌跌撞撞地朝王士涂扑去,大腿直直撞上茶几的角,他忍着痛伸手去捞男人,刚穿过他腋下、贴上后背,对方就发出了甜腻的哼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王士涂徒劳地开口,想说些什么,脱口的还是低吟,只好闭嘴,皱着脸,害怕与崩溃无处遁形。没办法,他打了十多年抑制剂,猛一发情,如何抵挡。记忆闪回,他好像看到曹卫国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鼻子,说:看你哪天就栽了。

小七额上冒出冷汗,他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下体正顶着王士涂的大腿。刚刚发育成熟的器官勃发跳动,硬是要违背主人的意愿。

……真的违背了吗?

王士涂烧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本能地想从alpha的信息素里寻找安全感,却什么也没闻到。他能感受到不属于他的气息压迫,溺水者逐渐失去力气,无助地叫着抑制剂、抑制剂……

王叔不是beta吗?所以那味道真的是信息素?

少年痛苦地低吼,腺体发烫,他快要忍不住把对方拆吃入腹的冲动。被动发情,他脑子里突然闪出这个词。太可怕了,自从分化后他第一次经受情潮,咬破口腔才换来持续的清醒。

王士涂拽着小七的领子,回光返照般使劲,翻过身将他压坐在身下。肉臀挤压着他的阴茎,小七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硬,那根东西几乎是要顶破裤子。

“王叔你还听不听得见我说话?”小七喘着气,眼珠颤动着打量男人的脸。王士涂显然已经无法分辨他说了什么,或许连他是谁都无法辨别。

高热隔着衣料传递,小七后悔为什么要手贱撕下抑制贴,但问题是它本身也快掉了啊,谁知道王士涂是oga?!

平日雷厉风行的刑警此时脑子混沌,抖着手解皮带,越急越解不开、越解不开越急。小七再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真成傻子了,他惊恐地瞪着对方,想要推开,但身体却跟施了咒似的、动弹不得,腺体更是痒得发痛。

“王叔我是小七啊王叔——!”

王士涂好不容易抽出皮带,利索地一脱裤子,肥厚的肉臀就贴着坚挺的鼓包滑蹭。小七穿的是透气的运动裤,布料薄,很容易就湿透。小七能清楚地感知到oga的体液是如何一点点浸湿他的内裤的。男人不讲道理地扯下他裤腰,连带着内裤也被扒下。粗胀粉嫩的一根弹出,连龟头都秀气。王士涂才管不了鸡巴好看不好看、鸡巴的年龄又是多少,他几乎是贪婪地抓住肉棒就往后穴里塞。

小七鲜少手淫,庆爷那里的环境也没机会让他放松。他还记得他第一次撞见庆爷和女人做爱,干瘪精瘦的人趴伏在女人身上,丑陋的粗黑在洞眼里进出。他吓得逃回自己的窝,用被子蒙住头顶……第二天一早,他摸到底裤上的黏腻,忍不住干呕。

王士涂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满足?怀念?即使那地方许久未开拓,oga的身体也能让他很容易地吃下整根阴茎。十二年来他只靠抑制剂过活,真的撑不下去了也只是蜷缩在床上,轻抚亡妻的照片,拿手指徒劳地塞进后穴来安抚欲望,最后在床单上留下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淫液。

龟头破开软肉的触感难以忽略,小七诡异地联想到这里是不是男性oga的产道?他摸上他腰间,那里的肉湿滑,因出了汗而有些黏腻。

“对不起小七,对不起……”男人扶着他肩头,疯狂地上下吞吃着。王士涂很难再从欲海里找出一丝理智,遵从兽欲、止不住地淫叫。小七难受地仰头,青涩的鸡巴可以说是被淫兽强行榨精。成年男子的体重坐得他快要窒息,他好不容易挪了挪屁股、让王士涂别压他肚子上,手指攥紧又松开、最后抓上肥软的臀肉,报复性地揉捏。王士涂闷哼,塌了腰,脸送到小七耳边。他紧闭着眼,呻吟又短又急促。

臀肉变形,连带着穴肉被拉扯,龟头棱误打误撞地顶到凸起的点,王士涂就这样被送上一个个高潮,淫水啪嗒啪嗒从抽插的间隙脱出、汇集在少年卷曲的阴毛丛中。

小七沉沉地看着他,说没关系王警官,我是自愿的,我……

我也爱你。

他能抑制住亲吻王士涂的欲念,但是抑制不住天然的兽性——那块发红发肿的腺体正凑在他嘴边,还源源不断地释放出信息素。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犬牙刺透皮肤,生硬地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王士涂猛一哆嗦,溺水般喘气,汗一下子涌了出来。“你怎么、你怎么没有味道——”王士涂咬着牙,挺过一场晕厥,揪着他的头发,后穴也夹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小七额角青筋暴起,阴茎被绞得发疼,没忍住泄在直肠里面。

一枚临时标记让王士涂清醒了片刻。他推开小七,挣扎着想站起身,但几次尝试过后都是腿软摔进小七怀里,肠壁的摩擦又勾起他的快感。“你还不快走!”

小七想笑,他知不知道现在的怒视更像是在调情?“我想帮你……让我帮你,好吗?”小七抬眼看他,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狡黠。王士涂眯眼,疲累地回想起自己设下的心机。算了,由着他吧。他阖上眼,甘心沉回失控的海。

发情期的oga胸乳肥嘟嘟隆起,乳头也肿大,圆点撑起衣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突兀。小七掀起他的衣服,滚烫的手心裹住滚烫的乳,找准位置一口叼住。王士涂全身过电般抖了一下,媚肉咬了又咬,无声地又高潮了一次。

“豆豆、豆豆你慢点喝……爸爸没有奶了……”王士涂行动却和言语相反,委屈地抱紧怀里带刺的脑袋,把胀大的乳头往对方嘴里送。

小七忍了又忍,终于憋不住,问豆豆会肏你吗?

王士涂身子紧绷,轻轻摩挲小七的后脑勺,沙哑着道歉。

又是对不起。小七怀疑耳朵都要生茧。像是不满于自己又被当做替身,他紧紧缠住王士涂,长手长脚此时更像是藤蔓、牢牢地吸附住来之不易的猎物。

他好嫉妒豆豆,那个走失的豆豆,那个承接了五年王士涂爱意的豆豆。

这回换他掌握主动权,发狠地挺腰猛肏,热烫的直肠吮吸着肉棒,他不受控地想再往深处埋去。囊袋拍打着臀尖,颠出肉浪。王士涂鼻尖的汗滴落在小七嘴边,被他伸出舌尖卷去,男人沉静地看着他,吐息与他交织。寂静的午后,“啪啪”声尤为响亮。

但很明显不是吗?房子里唯二的人类都无暇顾及。生殖是兽的本能,情欲是人难以抵御的存在。骑乘位很快就让小七找到那个隐秘的腔口,他摁住王士涂的肩、猛地向上一顶——

疼痛唤醒了oga,出于对即将成结的恐惧,他恐慌着拍打少年的肩,期间指甲还抓破了对方的下巴、留下一道血痕。但是碍于发情期性别的绝对压制,王士涂怎么样也挣不开铁一般的手臂。小七圈住王士涂,牢牢地将他箍在鸡巴上,一下一下往生殖腔里凿。

王士涂哭喊出声:“好痛——!嗯啊…小七我好痛……”但还是没能阻止那人强硬地成结。阴茎破开生殖腔的那刻,他绷直了脖子,痛得发不出声音,指甲死死抠进对方的肩胛,热液喷涌而出。

小七箍紧王士涂,扯风箱般喘气。呼吸破碎着从肺部挤压跑出,这时候他又觉得自己像庆爷狗场里养的狗,畜生一般发情、抱着不知道谁的大腿就发了疯地耸动下肢。

再提溜起王士涂,他已经晕了过去,脖子上没一块好肉、有的地方还依稀能看出带血的牙印。一颗心砰砰直跳,小七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失去了理智。

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所有窗户都被打开,任何味道都没留下。王士涂扶着门框走出卧室,望着被风吹动的窗帘,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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