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点谱埋下这心里才不膈应。
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抿了下唇,笑着道:“如果,我,不是,简明希呢?”
崔贱嘴翻一大白眼,“你还有完没完,这句话打我见着你以后都说了几遍了,你不累啊?”
我又笑了起来,“如果,我,是个,孤魂呢?”
贱嘴愣了一下,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也许只是,附到,这壳子上了。”老子顿了顿,又笑了,“但,忘了以前。”
“哥哥你没发烧吧,”崔钊一脸抽搐的看着我,“对于你这种虚无缥缈的幻想,我更愿意相信科学!”
我擦,当初背马哲时是谁在大肆狂骂、钉小人、缝头发的诅咒唯物主义创始人了?怎么这回你反倒坚定不移起来了?
问了贱嘴这几句话,突然发现老子这心里的膈应没削下去半点,反而突突的往上开始冒了,让老子胃里的食物都开始翻腾。
老子上前一把抓住崔钊的领子,“那孽畜,叫你,过来……”
我话刚起了个头,就听这贱嘴尖声厉叫,“手!手!手!把你的手拿开!!”
听着他这惨烈到简直要被人强了的叫声,转眼扫过去一看,我刚才吃鸡翅吃的锃光瓦亮、油腻可人的手指头正一根根有爱而和谐的抹在崔钊洁白、整齐、干净的领子上。
老子翻了个白眼,松开手指,拿起另一半炸鸡翅拜扯了两下,想了想,又对捂着脖子一脸悲愤痛苦的贱嘴问道,“他让你来,给我治,神经病?”
这话怎么从我嘴里说出来怎么就他妈这么别扭!!
我了个擦擦擦擦!!
崔钊叹了口气,颇有几分苦口婆心的意思,“阿希,那录像带你也看了,我可以以一个绝对正常人的角度来告诉你,这世上再聪明的人,也没法子把一个孩子装得这么活灵活现。”
那是你没看过比再聪明人更聪明的!譬如你大爷我!
再说你他妈不提录像带还好!提起来老子就一肚子火气!
敢拿老子当个笑话看,你个姓赵孽畜,老子跟你没完!我他妈咬死你!!!
崔钊安静的看了一会儿我咬牙切齿的撕开鸡肉快,就跟吃仇人肉似得一顿猛嚼,突然道;“阿希,你就这么的恨……恨赵钧同?”
嗯?
老子疑惑的抬起头看向这贱嘴。
老子凭什么不恨他?!
老子恨他还有错了?
崔钊又叹了口气,挠了挠头,“其实吧,听说你当初自杀我也吓了一跳,明明之前还笑呵呵的跟我说要与季涛分手,自己去外地再创一片辉煌事业,我怎么也相信不了你失踪后竟然会想不开得往山崖底下冲。”
老子眨了眨眼睛,难道简明希那贱货还早就不鸟季疯子了?
“赵钧同这人现在看看也怪可怜的,以前就被你当个点头之交话都不怎么多说几句,”崔贱嘴继续不胜唏嘘,“如今照顾了你这么久反而就换来了没心没肺的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