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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骗侄媳帮自己深喉爆浆S在湿热小嘴里(1 / 1)

就在柏宁思考着要不要暴露底牌脱险的时候,谢惊潮忽然又一鞭子朝他挥来。

太快了。柏宁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躲开。

出乎意料的,这鞭子竟然是抽在捆缚他的绳索上。

谢惊潮……把他放下来了?

“谢……”柏宁刚发出一个音节,就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谢惊潮,双眸变成了血红色。

他眼花了吗?

柏宁虽然手腕被吊得酸痛,这会却不敢给自己揉。

他总觉得这个谢惊潮很奇怪,不,是相当不对劲才是。

柏宁提起120分的注意力。

身体像个紧绷的弦一样,背在身后的指尖悄悄动作:要是谢惊潮再冲他他走一步……他就。

“诶?!”

谢惊潮跑了。

跑得狼狈急促,好像身后有鬼在追他一样。

柏宁默默自己的脸,很疑惑:自己刚刚有那么凶吗?能把谢惊潮都吓到?

柏宁没忍住到反光的仪器面前,刷地变脸,做出一个异常凶悍的表情。

不错,保持住,以后就这样气谢惊潮。

虽然好奇谢惊潮那晚上最后到底怎么了,但重新进入n901-区更要紧,柏宁忍耐住自己的好奇心。翌日起了个大早,想趁着谢惊潮不在的时候溜出去。

【很抱歉,因为某些不可控因素,系统需要维护。维护时间不定,给各位守护者带来麻烦,敬请谅解。】

柏宁一早下来,看见这行字的时候,真是气得头顶冒烟。

可恶的系统,早不维修晚不维修,偏偏在这个时候。

要是时间不定的话……那他岂不是还得继续想法设法挑衅、激怒谢惊潮,借此获取对方的体液。

但是……

柏宁咬咬手指,太纠结了。

一想到昨晚的‘惩罚’,他的腿就开始打颤。

要不还是铤而走险,设法取谢惊潮的血?反正谢惊潮也知道自己不怀好意,又一身反骨,刺头做点可恶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好吧。

柏宁衡量了一下自己和谢惊潮的武力值,反复确认自己其实也不差老东西太多。一这么夸自己,他不免就飘了,甚至想现在就抽他个八九十管血来。

可当柏宁真的见到谢惊潮本人时,对方一开口,柏宁就想退却了。

“还敢来?屁股不痛了?”谢惊潮一来就瞄柏宁,“还能好好走路,恢复能力不错啊。”

谢惊潮眼睛的红色褪去了,现在就是很正常的、人类的瞳色。

但嘴巴却更气人了!

“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这两天你那些同事要来开淫趴了。”

谢惊潮挑眉:“淫趴?”

“咳,就是……就是那什么聚众活动。”

“殷黛也会来,所以你也留下。”

“为什么!我不要加入你们。”

他时间很宝贵的:“我得回学校一趟,有很多东西需要我亲自去。”柏宁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周围。

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偷偷拿走的啊,谢惊潮这会太警觉了,他不好下手啊。

“你在找什么?我的衣服吗?”谢惊潮随手掀开被子。

“你,你你干什么!别乱来啊。”

“我看你眼神挺想要的,就想着干脆把睡衣脱了给你。”

“我才不要。”柏宁干巴巴地转移话题,“你上次说的,要和我讲什么。”

谢惊潮装傻:“什么‘什么’?”

柏宁气呼呼地瞪他。

谢惊潮这才把刘源的事和柏宁说了。

“这个人,你有印象吗?”

“……刘源?”柏宁皱着脸,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谢惊潮不会说‘不着急,慢慢想’,而是换了个几个问题:“你平时和人接触多吗?最有可能和人有交集的场所是哪里?”

“不多。”柏宁摇摇头,“我和谢观星在学校里都是和对方在一起的。”

明明是想帮助柏宁回忆,结果谢惊潮大清早被这口过期‘狗粮’给噎着了。

什么叫只和对方在一起,那不就是只有彼此的意思?真能有那么深刻、唯一的感情吗。

“不在学校的话,那我们就是在时间深渊里。”

“再没别的了?”谢惊潮的话忽然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不会约会什么的吗?如果约会的话,会去哪里?”

柏宁:“……”

他满眼都清晰地写着‘你是不是有病?’

“想去哪儿去哪儿啊,这要我怎么想。”柏宁编不下去了,生硬转移话题,“唔,偶尔也去去一些紧张刺激的地方。”

比如黑市。

但这个好像不太适合直接说出来。

柏宁换了委婉的说法:“可以买到一些很适合我的和谢观星的小玩意。”

譬如他的精神漂白镇定剂,再譬如可以帮谢观星提升身体素质的一些药剂。

谢惊潮打断他:“行了,你和他的爱情故事,我现在并不想听。挑些重要的讲。”

柏宁见他脸色不对,故意惹他:“唔,我觉得这些很重要啊,都是我很在意的东西。我通过这些才能想到别……唔!”

谢惊潮倏地捏住柏宁的下巴:“是吗?这样呢,想不了了吗?”

他被迫看向谢惊潮。

“小、小叔叔……”

谢惊潮又笑起来,然后松开手,临抽手时,还有意无意地在柏宁的喉结上蹭了下:“看着我,没想起些什么吗?”

“什么?”

柏宁目光一滞:诶,谢惊潮的脖子上……缠了绷带啊。

哦,对,昨晚他咬了对方喉结。

谢惊潮往后退了一步,跟故意防着柏宁似的:“没准你以前也咬了或是挠了别人,而对方恰好不像我这么好说话。世界上还是记仇的人多啊。”

踩别人,还要夸自己。谢惊潮是什么不要脸的畜生啊!

柏宁:“我不会主动招惹人,也没人上赶着找我不痛快。”

“侄媳的意思是……我现在这样,全是拜我自己所赐,是我活该了?”

柏宁下意识要否认一下的,但转头想起自己的目的:“是你自己这样想的啊,不是我诱导你的。”

说完,他又看了谢惊潮几眼:该生气了吧?

“唔。”谢惊潮若有所思,“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最近脾气是不太好,我会努力控制一下的。”

这走向不对啊!

柏宁都傻眼了。

经过他最近对谢惊潮的了解,这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他就算不调戏自己,也要说几句让他羞赧的话吧。

想即此,柏宁也被自己的想法惊到。

真是被谢惊潮给打出毛病了,他没事幻想这些东西做什么啊。

谢惊潮有些好笑地看着面前的青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也不知道这小色鬼在什么,怎么耳根子都红了?

又在故意激怒自己,难不成……又想挨揍了?

谢惊潮的眼底悄然翻涌起一点欲望,他被柏宁咬伤后,嗓音便有些沙哑:“还发什么呆,你要是我手底下的,在这种时候走神……揍你半小时都是轻的。”

柏宁撇撇嘴:“老畜生就是事情多,凶什么啊。”

但他眼神里似乎又带着点自己都没发现的期待,这一眼,直接把谢惊潮被子底下的鸡巴看硬了。

——操。太勾人了。

昨晚的教训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再次招惹他……

是真的喜欢被那样对待……?

既如此的话,他又怎么能不满足侄媳这一点小小的心愿呢。毕竟一举两得的事情,怎么想都是赚的。

“上来。”谢惊潮忽然道。

柏宁:“你叫我上来我就上……啊!”

“……谢惊潮!”

柏宁被人猛地拽了一下,很狼狈地摔到床上去了。

虽然是隔着被子,但他就好死不死地、压到了谢惊潮的性器。

“早、早上好……”

啊草。他在说什么鬼话。

“不是,我的意思是……”柏宁满脸通红,“你,它……啊。”

“怎么变成小结巴了?”谢惊潮根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打趣柏宁的机会,“昨晚睡得好吗?”

“怎么会不好,好得不能再好。”

柏宁以为谢惊潮想看他害羞,或者气急败坏的样子呢。他偏要和老畜生唱反调。

但谢惊潮听完后却点点头,唇角噙着笑:“没被我吓到就好。小侄媳,心挺大啊……这样还能睡得好。”看来……是真的很喜欢被‘惩罚’啊。而且据他观察,每次柏宁被抽的时候,反应都特别大,但又不是害怕的那种大。

谢惊潮又猝不及防地伸手,往柏宁的腰侧捏了捏。

柏宁这次反应更大了,扭动得厉害,就是不给他抓住。

这么怕?

谢惊潮愈发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而柏宁却是慌得要死,他刚来的时候,捡到一块带血的手帕。推测是谢惊潮擦过伤口的,就是不知道怎么的,被谢惊潮丢了,或是遗忘了。

他想着反正谢惊潮不需要,他就捡了,然后顺手藏在口袋里了。

“你别对我动手动脚的!我、我们……我们的关系不合适。”

柏宁这慌张加上躲闪的视线,叫谢惊潮总是忍不住想继续逗他:“我们什么关系?小叔叔和侄媳……难道,有什么问题吗?我善良纯真的侄媳发现小叔叔卧病在床,心生不忍,这才一并爬上床,想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谢惊潮只是照例逗逗人,却不想柏宁真的低下头,仔细研究起他的性器。

“……”谢惊潮呼吸一重,“柏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不松手,还越捏越紧。

甚至……

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在龟头被温热口腔包裹住的瞬间,谢惊潮心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去他的叔不占侄媳。他侄子都没了,他又不是什么好人,遵守什么礼仪纲常。侄媳都舔他的鸡巴了,他再忍,和性无能有什么区别。

谢惊潮自觉不是个好东西,既然柏宁自己送上门,他就不客气地抓着柏宁的头,腰跨使力,在那只高热湿润的嘴巴里用力冲刺起来。

粗长硕硬的龟头被口腔内部的湿肉包裹着,不一会就舒服得开始滴水。黏糊糊的腺液糊在柏宁口腔壁和舌尖上,青年忽然受不住似的,几欲干呕,柏宁晃着头想往退后些。

性器一路狠顶,还恶劣地压住他的舌头,他本来就想舔一点点液体的……结果被迫把整个口腔都弄得湿透,分泌出的口水和腺液混合在一起,很快就让柏宁觉得嘴巴里含不住了。加之那枚龟头正持续膨胀着,他迫不得已又把嘴巴张开些。

没等柏宁把嘴里的口水咽进去,谢惊潮就凶狠地将钝刃再度顶入!

软嫩的舌头一下子被龟头碾得发酸发麻,柏宁发出一声呜咽,舌尖痉挛似的抽搐起来。

太烫了……鸡巴还很硬。柏宁觉得再继续下去,自己的舌头会被烫化的。

“乖,把牙齿收进去一点……”谢惊潮手指在柏宁发丝尖穿插,哑着声音哄他,“用嘴唇抿着夹一会,舌头也可以用。”

谢惊潮一点点给柏宁提着建议,柏宁听得头都大了。

烦死人了,可恶的谢惊潮,满脑子只想自己爽。别打扰他啊,他有自己的计划!

但柏宁决定给谢惊潮一点教训。

不准他用牙齿是吧,他偏要!

柏宁眼神一变,随即用尖尖的小虎牙往谢惊潮的茎身上咬。

谢惊潮眉头一皱,抓着柏宁头发的手指不免用力了些:“这么喜欢跟我唱反调呢。”

柏宁一边‘呜呜’,一边含糊开口:“明明是你自己乱……唔,动。”

谢惊潮:“什么?”

“哼哼唧唧的,听不清。”

说着,谢惊潮又摁着柏宁狠狠一冲,这一顶,把大半截性器都给顶进去了。

柏宁整个口腔被磨得酸麻不堪,舌头被死死压住,他这下是真没法说话了。

刚刚还故意用牙齿咬谢惊潮的鸡巴,结果这畜生连这样都能爽。那性器在他口中疯狂跳动,把他的双腮都撑得鼓起来。

谢惊潮一边摸柏宁的发丝,一边忍不住去揉对方的脸颊:“嘴巴这么小,含不住了?”

——明明是太大了好吗。

柏宁想起谢观星以前和他说的,男人的那玩意尺寸,和身高有莫大干系的。

柏宁算算自己的身高比例,觉得自己以后还能再大一点。

只是……好像凶猛到谢惊潮这个程度还是有些难的。

所以……谢惊潮是变异了吗?

“帮我口交还能分心?”谢惊潮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一些恼怒,男人愤然挺身,用硕硬的顶端重重碾弄起柏宁的喉间软肉。

谢惊潮也不需要柏宁仔细舔他,他自己就会主动变换角度,让自己可怖的茎身在青年的口腔里反复磨蹭。多肏几次,自然就能把他的鸡巴含湿了。

柏宁的嘴唇被他压得有些红肿,唇肉上还挂着不少柏宁含不住、流出来的口水。

尽管狼狈,柏宁面上却还是那副想使坏的模样。

谢惊潮这会却没耐心继续和他玩这些小游戏,他固定住柏宁,让龟头反复深顶起那一小块喉间软肉。

酥嫩湿滑,像是什么滑嫩的豆腐块儿一样,被龟头用力一捣,就碾碎出无数湿液。但又比豆腐块儿软弹多了,甚至吸附力也强。每次柏宁像是要干呕的时候,这团软肉就会不受控地上下滚动,然后狠狠挤压着谢惊潮的性器顶端。

炽热如铁的龟头竟在这青涩的刺激下,疯狂摇摆起来!

马眼怒张,数缕腺液涌泄得比刚刚还要迅猛。“咕嘟,咕嘟”,柏宁被迫讲这些东西都咽了进去。

“唔……”

够、够了……

谢惊潮个老畜生,他怎么要弄这么久。这种事情,不是弄一会就该好了的吗。他的嘴巴被龟头磨得好痛。

柏宁皱着眉,喉间闷出更加缠绵的哼声。

脆弱的黏膜像是快被男人的钝刃碾破,可无论柏宁怎么哼哼,谢惊潮始终粗喘着气,毫不留情地在青年红润的口腔里发狠冲刺。

但柏宁知道,对方并不是聋了,谢惊潮也清楚知道自己的想法,可恶的老畜生只是选择性耳聋而已!

只要柏宁流露出一点抗拒的姿态,谢惊潮禁锢的力道就会加重。反之,对方便跟逗小狗是的,轻一阵松一阵,故意闹得柏宁心里痒痒。

啊啊啊,太可恶了!他要狠狠咬断谢惊潮的鸡巴。

可谢惊潮好像察觉到了柏宁的意图,在柏宁即将要动作时,冷不丁掐住青年的下巴,逼他安分张开嘴巴。

甚至还伸了根手指进去,沿着柏宁敏感的红润唇肉来回摩挲。

“应该含不住更多的东西了吧?乖一点……我就弄一次,你帮我含射出来,我们就结束。”

柏宁想想搞完这一次,又能让诅咒减轻。

算了,短暂地忍谢惊潮几分钟。

是的,柏宁想着这玩意都这么肿胀硕硬了,应该很快要射了。所以他难得好心地准备顺着谢惊潮一次。

柏宁不捣蛋的时候,还是有几分乖巧可爱在的。

软湿的口腔壁紧紧吸附在起伏虬结的青筋上,他虽然不太能明白谢惊潮想要什么,但这种事情,跟嘬冰激凌一样,多嘬两口不就完了吗。那些黏糊糊的液体就当做是融化但冰激凌奶油,柏宁吸一下,舔一口。

虽然口感不是很好,但黏糊的液体吞咽下去的时候,他倒是感觉还行。

这都是止疼药啊。冰激凌难吃点怎么了,大补。

柏宁一配合,谢惊潮的呼吸就进一步错乱起来,他忍不住将腿抬起一起,然后用力网上挺腰,让鸡巴在青年口中疯狂耸动。

柏宁发出一段愤怒的哼喘声。

谢惊潮又笑了,他知道是自己刚刚的动作顶得人不爽了,他温柔抚摸着柏宁的后颈:“那好,我不动,全看你来。我就提一个要求,能多舔一会我的马眼吗,它被你夹得很舒服。”

温热指尖摩挲过颈后的异常触感,倏地叫柏宁绷紧腰,还抖了好几下。

唔……好痒。谢惊潮又搞什么鬼!

柏宁紧张得汗毛都要立起来。

青年失神几秒,刚刚还说着‘我不动了,万事听你安排’的男人,又可耻地在柏宁嘴里快而凶狠地顶了百余下。

最后那龟头直接抵着那处娇嫩软肉,‘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柏宁冷不丁被呛了一口。

他来不及分辨这奇异的味道,脑子一热,直接跟喝牛奶似的,用力往下咽。

喝精液……应该也跟喝血没什么差别吧?反正都挺难喝的。

柏宁全程闭着眼,‘咕嘟咕嘟’地吞咽半天。

他是内心平静,一心只把谢惊潮当自己的新药,但他紧闭双眼,满脸红潮的模样,却深深撞进谢惊潮眼里。

男人心神一荡,只觉全身被欲火炙烤一般。

——他这么热情?明明表现得很抗拒,这会却连自己的精液都要一滴不落地咽下去……

谢惊潮情不自禁在心底反复念着柏宁的名字。

最后面上露出自己都没发现的笑意。

既然这么喜欢……那好不容易遇见合眼缘的人,他可不能放过了。

过了几天,又是同事们照例来蹭装备提升异能的日子。谢惊潮刚好出去,家里就柏宁一个。

柏宁对这些一上来就对他动手动脚,捏他脸的人没什么好脸色。

但同事们丝毫看不出来柏宁的不情愿,还觉得臭脸弟弟可爱爆了。

时间紧促,他们来不及打探柏宁身份,就急匆匆上楼去了。

柏宁也没出去,他就坐在刚刚这些人呆过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收集这些人的生物信息。

有备无患嘛。光薅着谢惊潮一个人有什么意思。也不是他过分,是这些人先上来揉他脸的,他记仇。

但只是这么一点好像还不够。柏宁不准备回房间了,他准备多等一会,这样就能‘偷’到更多的东西了。

但一等再等,柏宁根本没想到他们能泡那么久,他把自己等困了,歪倒在沙发上睡熟了。

数小时后,众人三三两两出来:

“爽就一个字!”

“是啊,还得是谢科长家,爱来,下次继续。”

“对了,说起来怎么一直没见到谢科长回来啊,他今天忙什么去了?”

“哦对对,那个漂亮弟弟,一会可得问问,嘿嘿嘿……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也呆在谢科长家里呢。”

“懂的都懂,金屋藏娇。”

某位被藏的‘娇’被吵醒了。柏宁有起床气,‘哐’地一个大动作,把这群人吓了一跳。

“诶呦。睡着了这是?”

他们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这等小动静面前,哪有吃瓜来得重要啊?

守护者不怕死地迎上去,笑眯眯地和柏宁打招呼:“你叫什么呀?住这儿吗?和我们……咳,谢科长,是什么关系啊?”

一个个的,眼睛瞪得像铜铃。

柏宁在心里给他们打上‘弱智大人’的标签,微扬着下巴,表情又拽又酷:“干嘛告诉你们。”

“那你来多久了?”

“哼。”柏宁这次多说了几个字,“果然和谢惊潮一样,是讨厌鬼。”

“我们怎么讨厌了,你说说。”

“私自捏我脸,很没礼貌。谢惊潮也是。”

他们嗅到八卦的气息:“……嘶。谢科长难道对你……”

柏宁转头换上一副无比羞愤的表情:“你们,你们明知故问!是来羞辱我的吗?”

“别、别别激动啊……”

柏宁拿出之前告诉殷黛的那套说辞:“随便吧,反正我说什么你们都要和谢惊潮告状是不是。那你们随便转告好了,我就是讨厌他,我恨死他这个猪狗不如的老淫棍,禽兽都唾弃的死变态,明明就是个性无能,还非要有自我优越感,呸。”

“啊……!”

“性、性无能。”这是他们可以听见的秘密吗?他们不会死在这里吧?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

柏宁眨眨眼,演技绝佳地:“我就知道你们不信。那随便吧。”

这招真的很管用,先装作自己很不情愿,再不经意地展示出脆弱。他发现这群弱智大人就有种奇怪的同理心,很容易上钩被骗。

再……靠近点……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提取他们的……

嗯?!

柏宁忽然双腿离地。

谁敢这么提他?!

柏宁扭头,看见熟悉的那张脸时,凶狠没来得及收回去。

谢惊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别这么随便啊,跟我出来,我们好好聊聊。”

“谁跟你聊啊!”柏宁感觉被提到空中真的很丢人,他下意识就开始挣扎,结果动得太厉害,把谢惊潮耐心耗尽,男人拧着眉,下意识就往柏宁屁股上,很响亮地抽了一巴掌。

“哇——”

“哦——!”

一阵倒吸气的声音,经由人提醒,他们才想着赶紧扭头。非礼勿视啊各位。

柏宁羞愤欲死:“你有病啊谢惊潮!”

谢惊潮也稍有懊恼,他最近教育死孩子教育习惯了,柏宁真的太欠抽了。但私底下怎么来都行,他刚刚当着别人的面抽柏宁屁股……确实有些过了。这么个死要面子的小鬼,现在浑身都羞红了。

嗯……红得有些好看。

谢惊潮心跳一快,下意识看出神了。

其实也不是不行……毕竟柏宁这个样子,真的有些罕见。谢惊潮喉结一滚:“柏宁……”

柏宁被他看得慌乱不已,趁着谢惊潮看出神的时候,咻的一下从男人的桎梏中逃走,然后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

“……谢科长!你也太、太那个了吧。”众人声讨起谢惊潮。

谢惊潮也没理他们,拎着刚给柏宁买的吃的就追出去:“柏宁,跑什么。回来。”

谢惊潮腿长,三两步就追上去了。

柏宁重重哼了声,然后加速往前跑,谢惊潮不得已才拽住青年的手:“我刚刚真不是有意的。不是叫你不想见可以回房间避一避吗,怎么还和他们聊上了?”

柏宁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抿着嘴不回答。

“那谁让你突然回来的。”要不是谢惊潮吓他,他怎么会反应过激啊。

“给你买吃的去了,真是没良心。”谢惊潮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柏宁,“给。”

“不要。谁知道你是不是要下毒害我呢。”

“收拾你还需要下毒?”谢惊潮圈住柏宁手腕,突地往自己身边一拽——

柏宁一个踉跄,直接装进男人胸膛里。

“呜。”

硬邦邦的,撞得他鼻子发酸。

谢惊潮低头,距离近得快亲上去了:“多简单啊,在床上不就能把你弄哭。到时候你身子软成水,手指尖都抬不起来,我还不是想对你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能反抗吗?”

柏宁一下子回忆起之前自己想算计谢惊潮,结果反被收拾得不能动弹的事。

他嘴很硬:“哦,你记错了吧。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回事。”

“什么时候你下面那根鸡巴能像你上面那张嘴一样硬?”

柏宁抬头,愤怒道:“我硬的,你才硬不起来!”

“你和我上过床吗?怎么就知道我硬不起来了?”谢惊潮故意笑道,“黑人也需要证据吧。之前你含了半天的东西,难道是棒槌吗?”

“你……”柏宁羞道,“松手。谢惊潮你变态。”

谢惊潮调戏完人,又若无其事地松开他,他径直拆了包装袋,咬了口:“真不吃?”

柏宁看着谢惊潮手里的东西,忍不住开始咽口水。

所以说谢惊潮真的很讨厌啊,某些方面老古板到令人发指!明明就差九岁啊,为什么喜好到生活方式,能差别那么大?

逼他喝牛奶就算了,还禁止他吃各种垃圾食品。

他就问一句:不是垃圾食品,它能好吃吗?

天天吃些什么健康餐,有个鬼用啊,是能让他长高还是能让他变强啊。既然都不能,为什么要剥夺他的快乐?

“嗯……酥脆,炸得正是火候。这还是我特地要人用健康的方式做得炸物,小鬼不想吃的话,我勉强吃一点也可以。”

柏宁:“。。”

混蛋!

他装作不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并熟练用谢惊潮的话怼人:“能有多健康,不都是垃圾。反正我没见别的老东西吃这些玩意。”

柏宁:快生气快生气,然后把东西丢了,他再勉为其难地……吃一下。

“张嘴。”

“唔?!”谢惊潮把吃得喂到柏宁嘴边。

这个动作稍有些暧昧,柏宁有些傻眼。但食物的香气诱惑了他,他张嘴,吃了一口来自敌人的糖衣炮弹。

呜呜……好吃。

骂人的话都不好意思讲了。

谢惊潮罕见地没和他置气,见柏宁吃完了,就接着投喂他。

虽然柏宁觉得氛围怪怪的……

可他还是屈服了。

算了,他确实也说谢惊潮了,一码归一码,先吃为敬。

等到袋子空下去一大半后,谢惊潮才停了动作。

柏宁还在下意识地:“啊——”

谢惊潮把手指伸过去,笑着弹他:“没了。已经吃这么多了,还想呢?”

柏宁吃完就翻脸不认人,恶狠狠咬住谢惊潮的手指。

对方不躲,还把手指往他嘴里捅。

“唔——”

谢惊潮想干什么啊,不会要青天白日的……在、在这?

柏宁眼神动了下,下意识嘬住男人的指尖开始思考:舔他手指算不算为抵抗诅咒做准备啊?可以的话,要不要再偷偷咬一口……

“又想什么呢。”谢惊潮弹了柏宁一下,“回神。”

“我的手指好吃吗?”

柏宁:!

他急忙吐出来:“呸!不好吃。”

谢惊潮:“是吗?”男人缓缓将湿淋淋的指尖送进自己嘴里,脸上还有些回味的表情。

“我怎么觉得挺好吃的呢。”他故意舔了一口,然后趁着柏宁不备之时,又低下头,快速在柏宁的唇瓣舔了一口,“也是,还是这边味道重,毕竟我刚刚也喂了某个小鬼那么久。”

亲的话,柏宁就有些猝不及防了,青年表情变了又变,谢惊潮终于有了‘我果然是个畜生’的觉悟。

“出来很久了,该回去了。”

“我不回去,你自己开淫趴去吧。”

谢惊潮有些好笑:“我和谁开?等会回去,他们都不敢看我们一眼你信不信?”

柏宁不信,因为他根本不敢回去。他这会怂得要死,丢下一句‘谁理你呀’,然后跑得飞快。

谢惊潮在原地叹了口气,认命地准备回去解释两句。当然,其实不解释也行,主要是为了照顾一下小鬼的面子。

但他余光扫到自己亮晶晶的指尖——

又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含进自己的嘴里。

“嘬。”

东西柏宁没拿走,这种有些腻的味道,谢惊潮一贯是不怎么感冒的,但只要他一想到刚刚柏宁在那边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模样,就心很痒,忍不住站在原地,也慢吞吞吃了好几口。

嗯……谢惊潮总结,不如柏宁嘴里的好吃。

谢惊潮回去,就看见一群大灯泡,他罕见地无语了。

“还不走?留着等我给你们做饭?”

“这哪好意思啊谢科长……”话锋一转,又忍不住问,“可以吗谢科长?我想吃点不健康的东西!”

“门在这里,自己滚。”

“别呀谢科长,聊聊天呗。你哄完人了?”

谢惊潮似笑非笑地:“是啊,哄完了,挺好哄的。”

同事1:“啧啧啧,瞧你这语气,哄得不情不愿的。多可爱的小男生啊,啊啊啊怎么就被谢科长糟蹋了啊。”

同事2咋舌:“哪里不情不愿了?你要眼睛度数太深的话,我建议你赶紧去医院做检查。谢科长这满脸荡漾的表情,明显就是爽得要死。”

谢惊潮见话题越来越歪,才难得解释:“不是小男朋友,别瞎说了。好了,再不走我揍你们了啊。”

同事3:“啊?不是吧?你们都那么暧昧了?还不是小男朋友?骗谁呢!我们刚刚偷看了,你们是不是接吻了,我还看见他舔你舌头来着。”

谢惊潮目光锐利:“你们还偷看我们……?”

几人异口同声:“啊没没没,是不小心看见的。……真的。”

这群人什么都好,就是太爱吃瓜。平时大部分时间都去时间深渊做任务,可不得扒着点八卦就叭叭不停。谢惊潮也懒得解释,柏宁的身份不便多透露,他一沉默,其他人就更放肆了。

只纠结片刻,又开始小声嘀咕起来。

“不能吧……怎么会不是呢?一开始那小孩看见我们的时候,又警惕,又充满敌意。跟担心我们来抢人一样。”

谢惊潮:他们说得这是柏宁吗?刚刚小鬼还恨不得咬死他呢。

但他又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难道柏宁就是但对着他害羞?

这一开始脑补,就有些停不下来了。

其实也有些道理,柏宁对他的态度确实扑朔迷离,而且小孩子嘛,感情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移情别恋上他,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谢惊潮唇角上扬,把自己攻略爽了。

他这莫名其妙一笑,倒是把其他人吓了一大跳

“您……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想到一些高兴的事而已。”

不过……嗯,他袖扣呢?

其他人也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了蹊跷:“谢科长……怎么只剩……咳咳!”

谢惊潮非但不生气,还挺愉悦的:“没事,不小心掉了吧。”

“谢科长心情很好?”

谢惊潮点头,但明显表情变了:“所以……你们下周开始,全部进时间深渊去。完成不了10个任务别出来了。”

“啊?!!”

柏宁不知道在外面瞎逛什么,他直到半夜才回来。

谢惊潮的耐心在月亮高悬时彻底告罄。

这是……在外面玩得心野了?

柏宁倒也没去哪儿,他不认识路,当时是跟着谢惊潮偷偷回来了。只是没好意思进来。他觉得谢惊潮追他出来的行为奇奇怪怪,还突然亲他……

他是图谢惊潮的血脉,谢惊潮图他什么啊?

谢抚没养过他,但从小就给他灌输着,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你好,一旦接近你,给你好处,那必然是比你有所图。你身为我的儿子,流着这样卑劣邪恶的血,会有人真情实感地对你好吗?就算一开始有,但只要他们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善恶不分的能力,难以掌控的诅咒,又和小怪物有什么区别?谢宁,我的好儿子。看来你全身上下,只有一张脸,是最能讨人喜欢的。

……

柏宁吹了大半夜冷风,夜露寒重,他感觉手臂有些冷了,这才摇摇晃晃站起来,朝着谢惊潮家走去。

这个点,谢惊潮应该睡了,他只要小心地进去——

柏宁很轻巧地打开门,脚下没发出一点声音。他松了口气:太好了,果然只要熬得够晚,就能避免和谢惊潮见——

“啊!!”

柏宁忽然被拽住脚踝!

重力将他直接拽得摔下来。

柏宁往下栽倒,摔得眼前发黑。

“……操。”

“谢、谢惊潮。”柏宁抖着声音骂道,“你半夜不睡觉蹲我?!”

谢惊潮冷笑了几声,死死摁住企图反抗的青年:“要是这个点睡了,岂不是不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

“你管我呢。”

“我和他们说,你以为我喊他们来是来开淫趴的,我让他们以后都别来了。一群人很愧疚,都让我转告你表达一下他们的歉意,他们希望啊……我的小男朋友别吃醋了。”

柏宁蓦地瞪圆眼:“谁、谁是你小男朋友了?!”好不要脸的老畜生。

“你还和他们说什么了?”

“你和他们说了什么,我就也说了什么。”

憋了一天的谢惊潮,终于在这里等着和柏宁算账了。

这么一搞,柏宁忽然有些没底气了:“那你想怎么样。一码归一码,我不和你计较了。”

“可我想和你计较。”谢惊潮的手指忽然就摸进了柏宁的臀缝里。

指尖才刚刚摸上去,那道柔软敏感的嫩缝,就开始抑制不住地剧烈痉挛。软口像是小嘴一样,热情地吸附上男人的指尖,紧贴着吸一口、贴一下,再吞吃着发出一串饥渴的‘咕兹咕兹’声。

“呃嗯……”柏宁满脸通红,他有些尴尬,“别那么变态……拿哈啊,拿出去。”

“没人会无缘无故对人改变印象,唔嗯……你之前避我如蛇蝎,现在为什么态度转变这么大……谢、谢观星是想和我做朋友,你想和我做什么。”

“我对你好吗?”谢惊潮不问反答。

柏宁快被那根在他身下揉捏滑动的手指逼疯了,脑内神经狂跳,他咬了下舌头,让自己的声音镇定些:“你给我当担保人,今天还给我买……”

谢惊潮忽然笑起来:“这样就算对你好了吗?谢观星那个没用的东西是怎么骗到你的?”

柏宁瞪他:“不许你这么说谢观星。”人家可是给他当了很久的血包的,而且……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那我再花些心思,你是不是要把我捧上天了?”

“你想要我的‘净化’能力?”

谢惊潮问东他答西,但这个答案不出意料也让谢惊潮恼火了:“得到你的能力?是,我承认你挺厉害的,但我要你的能力做什么?”

柏宁心想:那可多了,反正谢抚说就是这么说的。

“我觉得我们现在也没什么好聊的了,直接进入正题好了。”谢惊潮猛地扣住柏宁的腰,将人抱坐在自己怀里。

随着他的动作,他的手指直接顶进了柏宁的后穴里。

屁股是半悬空的,这样好像是柏宁坐在了谢惊潮的手指上……

全身的重量,只落在那一根中指上,柏宁感觉自己的菊穴被指甲刮得火辣辣的,他想抬起屁股,却又会被谢惊潮狠狠往下压。

指尖抠挖戳刺的动作毫无章法,仿佛这只是谢惊潮随心所欲地一场挑逗。

手指碾压着那些湿滑娇嫩的肠褶,连着在周围按压了好几圈,但肉穴还是相当紧致,哪怕只有一根手指,都疯狂嘬吮绞夹。谢惊潮无法继续往内深入,便略微烦躁地把手指抽出一些,然后开始压着青嫩穴口处的一圈肉褶,缓慢却有规律地按压起来。

边缘的红肉比柏宁诚实多了,谢惊潮一直抵在那处,转着圈似的按摩,很快就把柏宁揉得泄出一串娇呻。

柏宁又羞又恼,自己爽得夹不紧屁股,还要对着谢惊潮骂骂咧咧:“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意志薄弱吗?”

谢惊潮看他那张牙舞爪的样子就想笑:“是啊。”他故意道,“难道现在不是你毫无反抗之力吗?我不抓你的手腕,你能跑掉?”

柏宁:“……你。”

他试了下,却发现自己竟真如谢惊潮说的,四肢酸麻脱力,好像完全动弹不了了一样。

而且被谢惊潮手指抽插、按压过的地方,竟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电流感。身体不间歇地颤抖起来,而后缠绵的甬道急速收缩一阵,‘咕啾咕啾’地往外吐出一串黏液。

“谢惊潮!——”柏宁忽然惊呼了一声。

他刚刚一扭,那根修长的中指好像要直接把他顶穿一样。

谢惊潮有些好笑:“一根手指而已,里面不是流了很多水出来。谢观星不会那么废物吧?”

柏宁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他只用那双被情欲刺激得发红的眼睛瞪着谢惊潮:“谢观星才不会这样呢。”他们以前干得最过火的事情,大概就是两人都喝醉了,鸡巴兴奋起立,然后就好兄弟互相帮助了下。哪里会像谢惊潮这样畜生……下流又色情地把手指捅进他的屁股里面。

唔嗯……好热,但又好痒。明明之前没有这样奇异的感觉的,谢惊潮的手指进来后,身体哪哪儿都不对劲了。

“坐稳了。”谢惊潮又向上顶了顶柏宁的腿,柏宁的屁股却跟受惊似的,突地一弹!

那根插进去的手指,被突然抽搐起来的肠壁夹得更厉害。无数缠绵的小嘴吸吮在谢惊潮的手指上,从指尖到指根,乖顺按摩着。

谢惊潮感觉这那阵潮热的湿意,有些心猿意马:他硬了。柏宁好像快哭了,那他要是真把鸡巴一起捅进去……这小侄媳岂不是要哭得停不下来?

但转念一想,柏宁这性格,故意把自己舌头咬断了,也不肯在他面前哭吧。毕竟小鬼肯定觉得这事很丢人。

算了,今天暂时放过他。谢惊潮最后只是又多塞了跟手指进去。

指尖微微屈起,指腹和指关节一起配合着,对着内里黏腻的肠壁抠挖、转碾,将那些敏感的柔则刮得发烫发胀,不断渗出更多的肠液。

谢惊潮似乎动着嘴,又说了什么,但柏宁没听见。

谢惊潮说话的时候,他刚好脑子一嗡,后穴被男人的手指抠到了高潮。

后穴剧烈收缩起来,黏稠水声此起彼伏。

几根手指还没怎么动作,忽然间就被这只热情的小嘴,自发吞含了进去。深处软肉连连翻绞,像是在含鸡巴一样,对着谢惊潮的手指疯狂吮动。

谢惊潮呼吸一沉,一狠心,快速在还在抽搐的肉穴里前后进出,分泌出的淫水在男人恶劣的搅动下四下飞溅,靠近肠穴口的地方,更是直接被弄出了一连串的细碎泡沫。

“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啊——!”

“谁、谁答应了。”又答应了什么。

柏宁的大脑一片混沌。

他实在是坐不动了,再这么下去,谢惊潮只会伸进来更多的手指吧……

柏宁艰难地让自己换了个姿势,然后两手抓在男人肩膀上。他想借此让自己的屁股抬起来,最好的话……能让那几根手指全部脱离出去。

“自己高潮了就不管了?”

柏宁咬着牙,扭头不去看谢惊潮那张讨厌的脸。

谢惊潮逗人逗上瘾了,男人手掌下移,握住那团肥嘟嘟的臀肉就开始用力抓揉。柏宁想离开,就只能配合谢惊潮的动作,撅起屁股,太更高些。

谁知正和谢惊潮的意,男人笑着,灵活手腕一转,故意吓他:“呀,屁股抬这样搞,还特地把腿分开了,是想要我把整个手掌都塞进去?”

柏宁被这句话吓得面色苍白。

什么、什么狗屁。

他当即拒绝:“我不要!”

谢惊潮:“晚回家的小鬼没有拒绝的权利。”

柏宁被吓得缩起来,他这时也管不上自己屁股的手指到底插多深了,随便他怎么恶劣吧,他想躲。

把手掌全塞进去,和整个拳头进去又有什么区别?

光是联想一下那个画面,柏宁的大脑就开始一阵阵发晕。

“你怎么那么小气啊,我也没说你什么……”

“哦,没说什么?只是造谣我性无能而已,是吧?我也没说我在生气,我只是想着,小侄媳你屁股这么痒,上次抽一抽,就肿成那样。我于心不忍,这次便换个方式。”

柏宁:……呸。衣冠禽兽。

换个方式就是想把拳头塞进他菊花里?谢惊潮怎么好意思讲的啊。

“开玩笑的,这小嘴又嫩又紧的,多塞两根手指都不行,小叔叔怎么会塞手掌进去呢。”

谢惊潮拔出手指,还贴心地用手帕给柏宁擦了擦。

谢惊潮擦拭的动作不太温柔,那些交错的布纹压在敏感菊穴口摩擦的时候,无数嫩褶又被刮得酸酸麻麻,最后酸软得近乎高潮。

柏宁低低喘息起来,他实在是不适应这样的感觉。

之前的亲热,他勉强能安慰自己,是为了压制诅咒,他在提前做准备呢。

但现在……

谢惊潮的体液血液他什么都没得到,反而是自己……往男人的手掌上,流了一屁股的水。

柏宁尴尬也没用,那帕子很快就湿透了。

是湿到挤一挤,就开始往下疯狂出水的程度。已经彻底没法用了。

谢惊潮停止给柏宁擦拭的动作,他捏着帕子一角,递给柏宁。

柏宁很嫌弃,他才不要拿都是骚水的帕子。

谢惊潮低笑着:“接下来的事我觉得你恐怕不会很乐意,所以……为了你的面子,这帕子你还是收好。”

“你……你要干嘛。”

“白天亲你的时候,喜欢吗?”

柏宁:“……”

“不喜欢。”

“哦。那再试一次,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说着,谢惊潮直接把柏宁推倒在地上,他拎起柏宁的一条腿,而后身体下压——

“喂,谢惊潮!”

他被人翻过来,整个人全趴在地上。

地上虽然有毛毯,但蹭到他裸露的胳膊和大腿,还是叫柏宁很不舒服。

痒死了啊!而且……而且他的鸡巴硬邦邦的,裤子被谢惊潮扒下来后,鸡巴就只能和地毯磨蹭起来。格外粗糙的质感,让柏宁没能坚持到十分钟,鸡巴就很没骨气地射了一次。

“怎么后面刚刚喷了,前面也迫不及待尿了?”谢惊潮打趣道,他往柏宁屁股尖抽了下,圆润的臀瓣登时飞速摇甩起来。

谢惊潮扒开肉乎乎的臀瓣,然后将嘴巴贴过去——

“……!”

柏宁就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在往他屁股里埋。而、而且……那个柔软火热的东西,是……是谢惊潮的舌头吧?

柏宁羞得浑身沁红:神经病吧,那种地方,谢惊潮为什么要舔啊。他不觉得很奇怪吗?难道那种变态就是喜好很特殊的?

但和喜欢咬他,舔他的伤口,以及抽他屁股什么的比起来,给同样身为男性的自己,舔那种隐私的地方,才更畜生吧。

柏宁脑子里闪过很多生物界的变态动物。那些真畜生,有这样的奇怪爱好吗?

好吧,谢惊潮似乎是最变态的那个。

“唔——”

走神的柏宁忽然被狠狠拧了下屁股。再然后……

屁股一痛。

很明显被咬了一口。

柏宁疼得抽噎起来:靠,更变态了,直接、直接开啃了。如果不是知道谢惊潮应该没有那种吃人的爱好,他真以为这家伙要咬他的肉。

“这么轻的一口也疼?”谢惊潮咬完,似乎又想弥补,用舌头在伤口处轻轻舔着。

刚刚的剧痛过去后,轻柔的舔舐动作竟让柏宁觉得异常舒服……

穴口一缩一开,流出一股丰沛的淫水。谢惊潮不再舔他的咬痕,而是慢慢游移到刚刚被手指玩得熟艳软烂的菊穴口。

刚刚被帕子擦拭过的地方,又汇聚了一大滩湿淋淋的淫水。

感觉到扑过来的热气,肉穴动情地舒张开,本就含不住的液体,一时间哗啦啦流得更欢快了。

谢惊潮哑声道:“这么多……我咽的速度都赶不上你流水。”

柏宁烦他烦得要死:“闭嘴……唔。”

身体出现了很多下流的反应,这种蚀骨销魂般的快感,叫柏宁难以抗拒……

不得不说,被舌头舔过的地方,有着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舒爽感,刚刚手指进入抽插的时候,或许还有些不适的酸痛,但到现在,便只剩下无尽的快乐。

舌头温热,顺着翕动肉眼舔舐的时候,带来一些微弱的粗糙感。

柏宁从刚刚起,就被玩得腰酸腿软的,现在也不过是多了份刺激,身体倒是比谢惊潮预想中的还要适应。

这无疑缓解了谢惊潮的怒火。

看来……他的小侄媳也并不是那种会为了前男友守身如玉的人啊。又或许,拜倒在他的挑逗下?

无论是哪种可能性,都让这头暴躁的雄狮不自觉愉悦起来。

谢惊潮费尽心思想讨好人的时候,那是真的用心。

男人在做这种事情方面,大概是有与生俱来的天赋。之前还会因为某些力道使用得不对,让柏宁哭叫着吼他,现在一番探索下来,谢惊潮已经熟练地记住了柏宁几处敏感点。

柏宁的尾椎处似乎都比寻常人敏感,舌尖不经意滑蹭过去,竟带动着那些柔软湿穴一起疯狂抽搐起来!

柏宁撅着屁股,趴在地毯上起伏着。

细腰无力塌陷,更衬得那对雪臀滚圆可爱。

谢惊潮眼神一暗,手指按在柏宁的大腿跟和臀瓣的交接处,拇指更是压得深陷入暖热的会阴嫩肉中。柏宁急喘起来,身体被舌头舔得更加敏感,他摇晃着屁股,本能地往前怕了一点距离。

‘啵唧’一声,舌头和肉穴分开。

柏宁有些茫然,却又没由来的有些失落。他不知道自己的情绪因何而起。

但下一秒,谢惊潮直接没给他选择的余地。男人单手扣住柏宁的腰,一把将人狠狠拽回来!

膝盖被地毯刮到酸麻,柏宁尖叫了一声,这次迎接他的是一连串的鞭笞抽打。

每一下巴掌都精准抽在他滴着水的后穴上,湿穴被越抽越软,一圈肉环可怜地肿腻起来,明明只吃过两根手指而已,现在却被谢惊潮抽得像是……被什么更粗更长的东西,无情肏穿过一样。

“柏宁,我看你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啊……”

柏宁被抽兴奋了,身体不自觉一抖:“……不。不想。”

欢愉和疼痛交织,让柏宁的大脑有些迟钝。

奇怪……

“谢、谢惊潮……”柏宁娇喘了一声,迷迷糊糊问,“我,我好像……头好晕。”

而且被谢惊潮舔过的地方……也忽然间漾开了火辣辣的感觉。非常明显,叫他难以忽视。

“咕啾咕啾——”

水声和肉响交叠在一起,他被舔得气喘吁吁。

嗯……好舒服……

明明想扭开的,结果又让那根舌头探进去了。柏宁都有些想放弃抵抗了。抛开这个变态是谢惊潮的话……好像,也还,挺……舒服的?

唔。

不能这样想!

柏宁的躯体越发滚烫,刚刚是热的,现在却是被自己的下流臊的。他怎么能这样想啊,他和谢变态有什么区别啊?

到底是哪里不对……

忽然间,一股淡淡的酒气飘过来。

柏宁猛然清醒;“你是不是喝酒了?!”

所以无论是亲,还是舔的时候,那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完全就是残留的酒精的效果吧。

柏宁忽然又安心了。

还好,他还是清纯的柏多金,变态的只有谢惊潮而已。至于为什么他前面后面都流水,一切都是谢惊潮的阴谋诡计!

谢惊潮笑起来:“是啊,喝了……喝了,一点点。”

男人忽然紧贴过来,微微颤动的胸腔靠着他的后背,柏宁感觉自己更不对劲了。他的耳朵和背都热得厉害:“别……别靠这么近,热死了。”

柏宁很少有机会和人这样亲密,谢惊潮又是个不要脸的,还惯会得寸进尺。柏宁只说别,又没让他滚,他干嘛要走?他非但不走,他还要更加过分地把人勒进怀里。

“热了好,热点才好。要尝尝我喝的什么酒吗?我觉得你大概会喜欢那个味道的。”谢惊潮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亲上来了。

柏宁躲闪不及,被人含住舌头,又凶又重地开始深吻。

酒其实已经尝不到了,剩下的都是黏糊糊的淫水……

亲着亲着,谢惊潮胯下的阴茎慢慢勃起,一大团硕大的鼓包直接挤在柏宁的臀间,轻摇着前后耸动。

“还敢造谣我性无能吗,嗯?”

柏宁彻底僵住,他‘呜呜’起来,很想狡辩两句,但谢惊潮却闷闷地笑着,边亲他,边又把手掌摸向他那根鸡巴——

马眼被男人湿润的指腹摩挲起来,柏宁爽得一个激灵,直接把要说的话忘了。

看着柏宁异常可爱的回应,谢惊潮忍不住在心里赞同起那些,被他发配去出任务的倒霉同事:嗯……说得有点道理,柏宁对他确实很特殊,是与众不同的吧?

现在人软在他怀里,鸡巴也被他撸硬了,他舌头刚离开,那些淫水又跟堵不住似的,勃发喷涌出来。

这要说对他没点儿意思……

谢惊潮真不太信。

要真是他多想的话,那某人以后就该和他划清界限,别来招惹他了。

一连数天,谢惊潮自己都没做什么呢,他就发现柏宁又来主动招惹他。

挑衅的频率属实是有些高了。

纵使谢惊潮很享受和柏宁的游戏过程,但……

谢惊潮无形中又叹了口气:也太调皮了吧。总这样,他也有些招架不住。

“喂。”

一接通电话,牧堔崩溃的声音就炸开来:“我说谢惊潮你又做什么呢?你能不能放过那小孩也放过我?我最近都不敢出门,殷黛以前是逮着我骂几句,现在是恨不得用高跟鞋绝我子孙后代。不是兄弟,你是畜生,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啊?我也是你们py的一环吗?”

谢惊潮淡定地把手机拿远:“骂完了?”

牧堔:“……你没点表示?”

“哦,真可怜啊。”谢惊潮很没良心的,“他还说我什么了?”

“你自己来不就知道了。”牧堔没好气的,“人刚到没多久,殷黛估计又心疼上了。我看他活蹦乱跳的,至于每天都来做检查?现在可好了,殷黛一天天什么也不干,直接说当他的私人医生呗。”

“我听你这口味怎么这么酸呢。自己没用,就开始怪别人吸引了殷黛的注意力?”谢惊潮毒舌开大,“我看你这快30年也是白活了。喜欢就上,话都憋在你那狗肚子里,还指望有神仙给殷黛托梦?”

牧堔:“。”他有些羞恼,“谁对那凶巴巴的女人有好感啊。喂,说你的事呢,扯我做什么。”

“那说正事,关于那个刘源,还查到什么没?”

牧堔语气凝重起来:“没有。资料显示,这个男生没什么后台,人际关系也简单。但问题是……从谢观星和柏宁接取任务的前一天,他就请假了。到现在都没回去过。我也派人去询问过他的舍友,以及以前和他组过队接任务的人。”

谢惊潮惊诧:“都问过,还是没发现?”

虽然这么说会显得自己有些丢人,但事实如此。

“你是不是为情所困脑子转不动了?”

“你大爷的谢惊潮,你这么牛逼自己去查吧!我挂了!”

“牧堔,你……”

“嘟嘟嘟——”

谢惊潮一阵无语。

“谢科长。”有人敲门。

“进。”

来人抱着一叠资料,匆匆忙忙跑进来:“谢科长,系统修复了。现在有个非常紧急的s级任务,坐标点开放为三天后。您看……”

谢惊潮抬头看他:“急急忙忙的,稳重些。什么s级的任务,我怎么不知道?”

“不是!系统显示,是您自己接的呀。”云木快速翻找起来,“找到了!”

“谢科长,你看,是很久之前就定下的。不过……嗯?”

云木怔住了:“怎么是n901-区,那儿的坐标不是暂时封锁了吗?谢科长,您是发现什么了吗?”

谢惊潮在看清任务坐标点的时候,整张脸彻底黑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肯定和柏宁脱不了干系。

谢惊潮一边吩咐云木申请关闭务,一边又赶紧联系殷黛。

“谢科长找我有事?”殷黛的语气并不太好。

“柏宁去哪儿了。”

殷黛:“还能去哪儿啊,在做检查啊。”

“殷黛。你少糊弄我。柏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样替他撒谎?”

做检查,骗鬼呢。

“好,你既然说他在做检查,开视频,我需要看他。”

殷黛没好气的:“你怎么这么麻烦,说了人在做检查,在全检室内,我怎么进去啊。”

谢惊潮沉声道:“我有急事,立刻告诉我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离开的。”

“喏,给你看好了。”殷黛捣鼓一阵,打开视频,让谢惊潮看了一小段。

‘视频’内确实有柏宁的身影,但是……谢惊潮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真在的话,他自动申请进入n901-区的事,难道是他做梦干的?

“殷黛,别拿预制合成视频糊弄我。我不知道柏宁对你灌输了些什么想法,但是你再替他遮掩,之后就准备给他收尸吧。”

殷黛的脸忽地往屏幕面前一凑,刚刚流畅播放着视频立刻出现诡异的卡带。

谢惊潮咬牙:“你们果然在诓我。”

“你什么意思,他不就是去黑市了吗,黑市现在又不乱,有什么危险的。你是不是对柏宁弟弟管得太多了?”殷黛这个时候都不忘吐槽。

但谢惊潮已经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所以殷黛最后的吐槽也没能传递到他耳朵里。

黑市……

“我有事出去一趟。”

云木急道:“那谢科长,任务呢?要是取消不了怎么办。”

“先放着别管了,等我回来再说。”

云木:“啊?”

今天的黑市格外热闹。

之前黑市整顿,关闭了一段时间,一堆急着买东西的人全赶在这一天一起来了。

谢惊潮看着拥挤的人群,洁癖都要犯了。

柏宁会在哪里呢?

谢惊潮熟门熟路地往卖提升药剂的地方走。

这么爱挑事,平时肯定没少和人打架。应该也会需要这些东西吧。

但谢惊潮去找,并没找到人。

不在……那会在哪里呢?

出现意料之外的状况,谢惊潮有些烦躁,他正欲联系人脉在黑市找人。

却见人潮又涌动起来。

“快些,去中城区。今天可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啊?修整这么多天,难道真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能瞬间提升能力,然后单挑a级恶兽的那种吗?”

“再不行的话,b级也行啊……”

“瞧你这点出息。不过这次啊……和能力提升没关系。听说是中城区的为了和其他城区的抢人,找了个贼带劲的小美人。那小美人要和人比赛,赢的人就能脱掉他一件衣服。”

“嘁。就这啊……没意思。来黑市的人不追求提升异能等级,就花钱进去看这个?长得再好看又有什么用,能让我单挑a级恶兽吗?再说了,就脱件衣服,什么都不能做,要真是个天仙,岂不是更痛苦了?”

“那也得你打得过人家再说啊。人又不只是长得好看,人家实力还比你强。”

“真的假的?”

“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搞轮战?而且听说和人对战的时候,小美人身上还带着限制他行动的环……啧,那金毛小美人,可真是太辣了。”

谢惊潮本来觉得这离谱的事,应该和柏宁不沾边的。这小鬼脾气差的要命,他平时都得顺着人。但对方刚刚话里的每个形容词,又好像都在说柏宁。

他停下脚步:“你刚刚说……那个很能打的小美人,是金发?”

“是啊,你谁啊,怎么偷听我们讲话啊啊啊啊啊……松手!我靠!”

谢惊潮一把折了他的手腕:“带我去中城区。”男人锐利的视线冷冷扫过,“我想,你应该有票的对吧。”

中城区。

每人凭票进入。

考虑到有些人要脸面,举办方会友情提供一个面具。

谢惊潮戴着半边面具,急匆匆进去。

这次不需要人指路,他也能精准找到人。

因为实在是太好认了。

台上的金发青年灵活转身,而后一脚踹飞新上来的守护者。

无比嚣张地拽了下手腕上的链条,金链碰撞,激起一串刺耳的响声。距离柏宁最近的人,被那响声吓得腿软了下来。

“还有谁要来打?”

谢惊潮看着那条连在柏宁手腕上的金链子,链条虽然是用来限制柏宁行动的,但却拉得很长,给了柏宁几乎可以全平台移动的距离。

看情况,柏宁已经和人打了很久了。

谢惊潮忽然注意到台上还有个人。

嗯?也是个金发的……体型比柏宁还纤瘦了一圈。

不过他就穿得很清凉。

这是……?

谢惊潮瞥了眼,然后立刻收回视线,重新看向台上又和人打起来的柏宁。

真是有够嚣张的顽皮小狗啊,虽然现在还没事……但,谢惊潮已经起了想收拾人的心思。

“暂停五分钟。我们现在来宣布新规则。”

柏宁耳朵一动:什么新规则?这个时候上来做什么?

拿着话筒的年轻男人看着他,眼里有说不出的火热:“鉴于我们的‘柏多金’太过强悍,即便是有链条束缚、限制了他的行动,但我们的挑战者反馈说,还是打得不够爽快。”

“所以——”

年轻男人唇边勾起一抹笑:“为照顾广大挑战者的需求,我们决定levep!除了手腕,他的左腿上也会被系上一根链条限制活动。哦还有……”

后半句,年轻男人是对柏宁说的:“请你小心一点哦,接下来的战斗中,如果你被挑战者连续触碰五次,你也必须脱下一件衣服。”

什么狗屁规则!

“这和我们之前说的不一样。”柏宁两眼几乎喷火,“你敢耍小爷?!”

“诶……别生气啊。你看那边那个小美人,人家都要吓哭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很乖,一个字都没有反抗呢。”

柏宁却因为这句话变得更恼火了,他作势要攻击男人,男人却不急不忙地按了遥控器。

一瞬间强烈的电流从链条上传开,柏宁一时没站稳,差点被电得跪下去。

“你算计我?”

“嘘……小美人,少说点话。台下一堆挑战者等着呢。而且……你现在半途而废的话,之前的协议可就作废了呀。辛苦这么久,一分代币拿不到,还要倒赔约定的十倍价格……我也是担心你,怕你赔不起。”

柏宁咬着牙,气得要命。

有句话给他说对了,他还真的赔不起。

他要代币充足,他也不会上来和人打车轮战啊。

“你最好不是在骗我。”

“当然。毕竟再加难度的话……我觉得你也做不到啊,把人搞废了,这就没意思了。”

周围太吵了,而上来的人又都很欠揍。柏宁积攒的火气全从拳头里发泄出来。

他打得比刚刚还要凶狠。

几个挑战者崩溃逃窜,又恼羞成怒:“你们不是说给他增加难度了吗?到目前为止,大家摸不到他,打不动他,连旁边那个小美人的衣服都没脱掉。你们别是合伙坑人吧!我不信他真有那么厉害。”

男人作势想从兜里东西出来。

年轻男人脸上笑意减淡:“扰乱游戏规则,剥夺挑战资格。来人,把他剥光了丢出去。”

柏宁气喘吁吁地,趁机休息一会,他看了年轻男人一眼。

后者淡笑着朝柏宁鞠了个躬:“论关系,和我们做过交易的你,更亲密些。他们出局是因为他们破坏了规则,这在中城区是不被允许的。”

柏宁擦了擦眼睛上的汗,然后越发警觉起来。

多加限制的代价就是,他现在已经有些累了。

一旦感到疲倦,身体是很容易坚持不下去的。他不确定自己还能打多久。

“嘶——”

柏宁又被电得一抖。

他以为这一下电击,没能躲过去。

新上的挑战者不敢置信:“我打到他了,我打到他了。”

“是的,记一次。再有四下,这位柏多金也需要脱一件衣服。”

到这个时候,对美色的欲望早已变得没那么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契机。

要是能率先让这位牛逼哄哄的小美人脱一件衣服……岂不是代表他们实力很强?

“呸。”柏宁淬了口,口中芬芳不断,“就你这比乌龟还慢的出招速度,有空在这里叭叭,不如赶紧趴下舔地板,我看你嘴就挺适合擦地的。”

“你……!”

“他挑衅我!”

年轻男人微笑:“口头高级不在我们的监管范围内,如果你口条够好的话,也可以回怼他。还有……柏多金先生,刚刚忘记说了,接下来每隔五分钟,我就会按下一次电击按钮。还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柏宁:我准备你个球。

这种疼痛和谢惊潮带给他的完全不一样,谢惊潮会让他疼中带爽,而这人搞的鬼东西,纯粹就是给他添堵。

卧槽,他怎么忽然想到谢惊潮了……有谢惊潮什么事啊。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又要偷袭柏宁。

柏宁反应过来,当即不留情地一圈砸向男人面颊。

但这人竟也不躲。

他恶狠狠笑着,然后两手用力抓住柏宁手腕:“两下,我摸到两下了!”

操。

真够膈应的,宁愿挨打也要摸他一下。

柏宁心里怒火更胜,他抽出手,开始蓄力,而后一脚踹向男人胸口,直接将人踹飞到台下。

脸上溅着对方的血,柏宁抬手,用手背抹掉血迹。

他一脚踩在上一个男人被他打飞的一颗牙上,艳丽眉眼里满是嚣张之色:“别着急啊,一个个来。来一个我收拾一个。想看我脱衣服,你们不如看看自己胯下二两肉,是不是够硬。”

为了换药剂,他倒是什么都能做。不过是一副皮囊,如果可以让他抑制诅咒,就算和人上床又怎么样。

但前提是……

这得建立在他本人愿意的基础上。

千金难买他乐意。

这种下流的、逼迫的情况,不好意思,柏宁手痒、脚也痒。

一颗门牙而已,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柏宁说着,脚下用力,竟差点将那颗残牙彻底碾成齑粉。

一时间,台下窃窃私语:

“都这样了,怎么还能打啊?谁上啊?”

一个个,这会都怕丢人了。

“怕什么啊,他傲气又什么用,再摸三下,他也得乖乖脱衣服。”

“你牛逼你上。”

“不不不……我只是说说。我牙疼,这机会还是留给别人吧。”

人群中,响起一个低沉的嗓音,他拨开人群走出,定定地看着台上的人。

“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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