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们要告解呀?”
银荔踩着那双柔软的羽鞋,噔噔噔地拽着他跑进月桂林。
银落华跨步稍快些许便跟上她,沉默半晌,“为了力量循环。”
“什么力量循环?”
她是个问题宝宝,每天问题一缸一缸的,倒完一缸明日又蓄。
“为了清洗灵魂的肮脏,保有现在的所得。”
银落华被她推坐到他做的四足木椅上,椅背抖落零碎的花瓣,“为了以后还能看到树木枝叶,鲜花似锦,生物存续,让幸福永恒,安宁不被打扰。”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ú不мí璐:ρ𝑜𔔒Т𝑒.𝕔𝑜𝖒
她还是仰着脑袋,不理解,“那为什么你们不告解?”
“这是仪式。我们无人可告解,只听任告解。”
“那我要告解吗?”
银荔学着告解的姿势跪在他面前,伏在他膝头和往常无二。
“随你。”
银落华抬手捏起她的耳垂,薄薄软软的一朵,淡然又无边界地宠溺。
“咳咳。”
银荔清清嗓子,双手撑着他略微分开的大腿,掌心下的肌肉温热柔韧,力量勃发。她摸着摸着就忘了要干什么。
他不声不响被她非礼,双腿克制地敞开了些弧度。
她眼睛直了。他双腿间的羽毛布料隆起好大一块,十分突兀。灰扑扑的圆眼睛向上寻到他的脸,英俊优雅,别无异色,身体的变化于他不过如四季交替一样稀松平常。
银荔的手不安分地摸索上去,被他一把拎住手腕,“不是要告解吗?”
“哦……”她缩回爪子,乖乖放在他膝盖上,近距离盯着他优美的肌肉,身子有些发软。
“我向你告解。”
身体全靠挨着他支撑,跪得着力点歪歪斜斜。
“……原谅我的盲目、我的贪婪、我的不忍心。”
搜肠刮肚地学着挤一些祷告词,她说:
“祈求以你的柔慈,宽恕我,热爱我。”
银落华的大拇指擦过她发顶的旋儿,沿着头发和颈椎,停在她的后心。以脊柱为分界,一半羽翼,一半单薄的肉体,被他一并拍打抚摸。
银荔无时无刻不享受他的爱抚,但也想要做一些别的坏事。
她双手撑着他的膝盖,稍微立起身子,歪到他腰侧,牙齿精准地咬上他下裙的系带,头一偏,活结系带自然松开。
裙身散在椅子上,顶起的阴茎再也藏不住。他按着她后心的手顿住。
银荔兴致勃勃,高昂得像个斗士:“我要亲亲它!”
她的理想是把口水遍布他的每一个角落。
银落华俯瞰,一只清瘦的折翼小鸟在他身下,小得叫他不能停止怜爱。
他不说话,就当是他默认了。她这回降低距离,近在咫尺地观赏这根笔直的阴茎,逐渐膨胀的头部大如鸡蛋,红彤彤的。叁五条粗细不一的筋络沿着茎身肆意生长,脉络的源头盘在他结实的下腹,随呼吸起伏。
不丑陋,让她也不难为情,只是大得有点吓人。她只是盯了一会儿,膨胀加倍了,从顶端的细孔涌出几缕清液,沿着茎身滑到底部的圆球下。
她伸出舌头轻轻舔走茎身上流走的清液,试探性舔了一下,没咂摸出滋味,又舔一下。
银落华扣在她后心的手瞬间紧了。她那张纯洁的脸在他肮脏的胯下,舌尖逗鸟一样蜻蜓点水。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遛遛逗逗,舌头扫过龟头顶端的小孔,水液冒得更多更快,舌头挡不住了。于是她小心翼翼地把大鸡蛋含进嘴里,深深地吸食清液,舌尖不住地搜刮小孔。
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刺激骤大,银落华压着她的肩膀,轻轻喘息。
她把他流出的液体都吞了进去,感觉自己的口腔富有余地,无师自通地把阴茎含深了去。
深得她两腮鼓起,支支吾吾。
柔软的嘴唇在他的阴茎上吮出吻痕,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罪孽,止不住从唇边流出的口水也是洗涤他的清泉。
银荔笨拙地时而含深时而含浅,鼻息嘤嘤,喘不上气,也学不好,明明以前跟十六学过性爱知识,真正用起来还是那么难以领悟。她委屈地红了眼眶,正准备退出来,却被他察觉意图,大掌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往下按,重新深喉。
“唔唔——”
她双手按着他的大腿内侧,想摇头,被他堵得一个字眼也说不出,转瞬被激射喉道,黏腻咸腥的液体突突突灌了她一嘴。
银荔被射呆了。
他射了叁两股,便克制地退出她柔软的嘴唇,白浆裹在龟头,眼看着就要脏了,她手忙脚乱地把喉咙里的东西咕噜咕噜吞进去,又仔细舔干净眼前茁壮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