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吗?用盛铭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
这个赌注,显示了他的确定和决心。
“boss,我没有顶撞你的意思。”见厉谦这么正式,胡啬立刻认错,低下了头。
可男人眸子里却显露着玩味的笑意,靠近胡啬身边,拉起了她的手,“今后,我身边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再没有往那间病房里看一眼。
胡啬站在原地,闷声不语。
厉谦已经很久没有用这样的口吻面对她了,如此猝不及防的温柔令她的心漏跳了一拍,会不会因为亲眼看到了顾士爵对简言的好,所有厉谦决定放弃了?
可他绝不是那样的人。
这么想着,胡啬迈着碎步跟了上去。
病房的床上,简言收回了视线,攥着床单的之间一点点松懈下来,她有冲出去跟厉谦对峙的冲动,但是,她没有任何立场和理由那么做。
不管顾士爵如何看她,都不是她能掌控的事情。
她唯一只要记得,他是她和朵朵现在最依赖的人,除了他,没人能够照顾她们母女。
思绪在脑海中纷飞,她的心跳声也越来越剧烈。
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顾士爵又跟医生咨询了很久,才提着一袋子药回到了病房,一个个拆开包装,对着病历仔细查询,每种药的功效和用法用量都记在了心里。
连谈跨国生意,都不曾这么认真过。
简言的睫毛颤抖着,睁开了一个缝,看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抿着唇瓣,咳嗽了两声。
见她有动静,他立刻冲了过去。
眼睛里泛着红血丝,拉着简言的手,放在唇边,“醒了?”
一开口,声音哑的像是吃了十斤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