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就抓了几颗让他拿手里慢慢吃,慢慢品,然后又给李垚、梁姥姥和夏爹也分了几颗让他们一起吃,秦家姐弟那边洗的时候就分了一半过去,面前还有,也就没另外给。
梁姥姥一进门就看出了这东西的金贵,要是两家还好时不用招呼就先抓上一把给孙子尝鲜了,这会见夏凉对军军一如既往的不吝啬,对自己也周到,心里十分慰贴,又见女婿对凉凉着紧的很,这么金贵的东西都由着她随意的吃,随意送人,可见是真疼的紧,对自己这次的劝和有了信心,“建国,我瞧着凉凉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懂事乖巧了不少,”
“我家凉凉一直很懂事很乖巧的,”夏建国很诚恳地说。
李垚差点没拿住手中的车厘子,懂事乖巧?这是用来形容夏凉的。
夏凉微微点头,她都回来了,以后不仅懂事乖巧,她还会成为学霸,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李垚侧脸向上看,不经夸倒是真的,旁边秦止姐弟看了看夏凉,只抿嘴笑。
梁姥姥被女婿的一句夸弄得都有些卡壳了,“那啥,孩子听话懂事是好事,但也需要父母正确的引导和教导,还有细心的贴身照顾,这点是除亲爸亲妈外,谁都不能代替的,”
老太太大字不识一个,能说出这么文绉绉的话也真是难为她了,“岳母,咱们出去说会话吧,”
“好,出去说,”老太太因这一句岳母激动不已,曾经的埋怨,觉得不如妈亲切热乎,也成了文化人的修养,岳母多文雅的称呼啊,衬得她这农村老太太都高雅了几分,其实肯叫就好,叫什么都成。
两人走到楼道口说话,老太太也文雅地叫了声,“女婿,”
痛心疾首道,“月茹这次确实过分了,我这个当妈的知道,她真是不应该,可是你能不能看在凉凉的份上,再给她一次机会,我已经说过她了,她也后悔的要死,主要是你长年累月的在外面,她心里也苦的很,憋屈的很,以前亲家还在时,回家还能有个说话唠嗑的人,亲家不在了,凉凉又住校,她一个女人守着一个空房子,可不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徐亮我也是知道的,他跟凉凉大姨一个村的,住的不算远,月茹去她大姐家窜门时遇到过几回,他们又是初中高中时的同学,见面后说上几句话难免的,他两真没什么,都是别人乱传的,传来传去可不就跟真的一样了,”
夏建国眼里闪过几许厌恶,面上却作一副苦涩样,“我承认我对家里对她是有些疏忽了,可我在外面也不是瞎混瞎玩的,没有我在外面起早贪黑的干,怎么能让她娘两过上这么舒心的日子,我一早跟她说了,现在是创业的初步阶段,哪哪都离不开人,我真顾不上她,不过我已经打算好了,等凉凉中学毕业,如果她愿意,就让她带着凉凉跟我一起去特区生活,有我三姐在那带着她,她也不会寂寞,想工作就跟我三姐一样开个店自己卖卖东西,不想开店,就带带孩子做做美容,我能养得起她们娘两,本来这次回来就想跟她说这事的,可谁知她倒是先给了我一个当头一棒!我在前面东奔西走地辛苦挣钱,她在后面拿我的辛苦钱养别的男人,我都从头绿到脚了,”
“不是不是,她和那徐亮真没什么,就是老同学见面吃吃饭什么的?”
11.算计(下)
“有没有什么我说的不算,是她打电话叫我回来谈离婚的,不是我提的,我也想为了孩子维系好一个完整的家,”
“对对对,咱们什么都不为,得为孩子想想,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们大人图一时痛快,把婚离了,可苦了孩子一辈子,凉凉以前是多么活泛的一个孩子,你看现在,安静的跟换了个人似的,总觉得她把事都憋心里藏心里了,这要是憋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