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闹一次闹两次?华镇唇边闪过一抹冷笑,有一次是因为他们事先不知道,他要是能叫这些人闹两次,就成笑话了。
就听卫雪玢在后头又小声道,“只是没想到会连累你,”
她没想到宋怀庆会把自己离婚的理由跟华镇扯到一起,这种话传的最快了,平白连累了华镇,她心里挺不安的。
“连累我?连累我啥了?你都不怕人说,我还怕?”华镇“咯吱”一声捏住车闸,回过头来,“我的心思你还不知道?”
华镇猛的刹闸,卫雪玢没防备一头撞在华镇后背上,“哎呀!”她下意识抓住华镇的衣裳,“你咋停这么猛?”
卫雪玢的手指在华镇腰间滑过,最终只抓了他的衣裳,华镇还是感觉到了,“啊,我不是有意的,”
卫雪玢从车上跳下来,“没事,又不疼,”她撞的华镇,应该更疼的是他,“你没事吧?”
“来,下来我带着你,”卫雪玢伸手去拉车把,卫雪玢一直在想心事了,这会儿看看,都不知道跑出来多远了,再叫华镇把她带回去,有些不好意思。
“雪玢,”华镇一伸手摁住卫雪玢抓在车把上的手,“我刚才的话你又装没听见,”
她总是这样,如果没有姓朱的一家子过来闹,华镇不介意跟她这么拖下去,可看到卫雪玢被人欺负,作为表弟的韩延亭可以理直气壮的跳出来为姐姐出气,而他,为了不给卫雪玢添麻烦,只能在一旁看着。
车把冰凉,可覆在手背上的手却滚烫,卫雪玢想抽手却抽不回来,“华镇,你又来了,咱以前说的啥?”
华镇虽然答应的挺痛快,她不考虑感情的事,他就绝不会纠缠,可这几个月,还是时不时的试探一下,见她不说话,也不穷追猛打,依然还是平常的样子,就是那猫似的,挠一爪子就跑,卫雪玢渐渐习惯了,干脆就当没听见。
“以前是以前,以前你也没有想过姓朱的那么不是人?我以前也没想到我会忍不下来,”华镇把卫雪玢的手从手把上拿起来,握在自己手里,“我知道你敢离就不怕别人胡言乱语,但有一个人陪着你,两人扛不比你一个人扛好?看你一个人硬挺着,再气也只能自己开解自己的样子,我心疼。”
“我知道你喜欢厂里的事,喜欢跟人打电话谈生意,喜欢看车间里工人们忙生产,哪怕是去食堂帮忙给大伙做饭呢,你也高兴的很,以后你就只干你喜欢的事,外头那些烦人的事有我呢!你不用听也不用管,”今天看着卫雪玢红着眼眶咬着牙跟朱大妮儿争论,最心疼的就是华镇了,可他偏不能,因为他除了是卫雪玢的同事外,再无其他。
卫雪玢被华镇说的低下了头,这半年华镇对她怎么样她心里会没数吗?原想着时间久了,华镇这一时的头脑发热就会凉下来,可没想到这都快一年了,华镇还一如故我,没有一点儿冷下来的意思。
有时候卫雪玢想起来,也挺感动的,尤其是这半年多,两人越来越默契,加上这次韩延亭跟丁芳的事闹起来,其实也有丁芳对她的芥蒂在的原因,再想想前世就因为自己跟海智远走的近,赵敏几次三番来找,卫雪玢难免会想,如果有一天,华镇也成了家,自己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跟华镇一起全心全力的拼事业了?
她就这么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手却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