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吃力的姿势,至少在步督眼里是这样的。
但真的很好看,步督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濯木闭着眼,睫毛纤长微翘,腰肢下低侧扭,动作优雅得像一只猫。
缓缓地,濯木睁开眼,深色的瞳仁深深印进步督的眼里,仿佛着了迷。
“可以请您闭上眼睛吗?”
“可以请您闭上眼睛吗?”
濯木左手轻搔步督裤管处的肌肤,手指或轻或痒,仿佛无声的请求。
步督也没回答,直接很爽快地合上了眼,有点以此作为对自己说错话的弥补的意思。
仰望着沙发上的人,濯木略有些不舍,却坚定地收回了目光,似乎多一秒的注视都是亵渎。低下头,眼里却藏着虔诚,即使是在让人注意不到的角落之中。濯木腰发酸得有些麻木,但他还是不断地强迫自己下低。若是有旁人,就会发现那是个几乎卑微到尘埃里的姿势。
濯木紧张得手指发颤,稍犹豫了一下后伸出了舌头,如同舐水的山鹿一般,羞怯而又不失斯文地舔了舔步督的趾尖。其实在心里有默默地祈祷不要被嫌弃。如果可以的话,好希望主人能领会到自己这一点点的,不敢打扰到他的心意。
步督合了目,隐隐间感受到脚底似有若无的撩动。柔润的,不一般的。有点好奇地睁开眼,想知道触感的根源。谁知映入眼帘的濯木是这幅模样。
抿了抿唇,步督很不自然地移开腿。
语气复杂地说了一句话。
“我先洗澡了…”
濯木把厨房水槽上留下的水渍擦干净,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主人是温柔的。
也许他不应该失落。
……
这个算是逾越了吧。
在步督不长的冲洗时间中,濯木想了许多。
从刚开始的学习和调|教到去了店里,然后每天除了招揽客人外就是等待。
作为一个奴隶,他还是挺好用的吧…
不是……吗。
下意识地转身,望了望紧闭着的浴室门后,濯木深深地埋下了头。
濯木正处于自我怀疑与厌恶中时,步督已经洗完了,两肩搭着白毛巾,头发湿漉漉的走了出来。因为浴室门正对着濯木站的那个方向,两个人冷不丁打了个照面,显得尤其尴尬。
欲言又止。
不知该站还是该跪。
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您洗完了。”
步督看看他,鼻腔音代替了开口发声,“嗯。”
“……”短暂的沉默过后,濯木又只好主动询问:“现在就睡了吗,还是要做点宵夜?”
“不吃了。”
“那您早些休息……”
耳边是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