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江雪荷说,这个月也就拍了点短视频,还去拍了嘉人的封面,本子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不过也不着急,咱们不是要到夏威夷玩一阵吗?
还有呢?白寄凊问她。
江雪荷又想了想,实在感觉没有了。
想我吗?白寄凊提示她,很有点不怀好意地,怎么想我的?
江雪荷心里清楚她纯粹故意,可她这样也实在是故意的可爱,只能强忍着不好意思:很想你,特别想你。
怎么想的呀?白寄凊不准她避重就轻。
江雪荷怔了怔,只好诚实地说:我会听你的微信语音。
白寄凊都愣了一下,随即想也不想,拿起江雪荷放在床头的手机,不由分说地录了一句:江雪荷,我最爱你。
谁知她刚说完,第二天早上朦朦胧胧一睁眼,江雪荷就不见人影了。
白寄凊起床气登时很大,马上要给江雪荷打电话,刚一接通,就听见话筒里喵的一声,然后是江雪荷带点疲倦的温文声音:去接白糖了,昨天太急,险些忘了它。我把猫粮放得比较隐蔽,它没扒拉着,可饿坏了。
噢白寄凊不生气了,犯着困晕晕的,白糖,妈咪也想你
可惜白糖爽没吃饭的气一点没消,江雪荷在它嘴边举着手机,它也坚决不开金口,一声不喵了!
江雪荷回来,不忘给白寄凊带了份茉莉冰豆浆。她累得够呛,昨天凌晨五点才勉强睡觉,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又忽然想起白糖爽,只能匆匆地去接。
白寄凊已经睡足了,脸颊粉白,容光灿烂,抱着白糖爽在地毯上滚作一团。
江雪荷强撑着换上睡衣,躺到床上合上眼睛。白寄凊也不打扰她,把下巴搁在床头看着她。
白糖爽也很安静,团在床边,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也跟着主人看江雪荷,不过它很快失了兴致,也打起盹来,只留白寄凊一个人清醒。
白寄凊只安静了一会,就待不住了,轻轻地拿指腹去碰江雪荷的嘴唇。略微干燥,可是很温暖,很柔软,从这张嘴里吐出的话语,也永远是柔和的。
她现在想到几个月前,都是一阵朦胧,自己怎么会想要报复江雪荷呢?
虽然江雪荷对她视而不见,甚至还要她主动告白,罪大恶极,可是可是
江雪荷睡得太轻,被她手指一碰嘴唇,就半睁了眼,睫毛颤巍巍的,眼前一片模糊,不过她知道那人是白寄凊,所以很安心。
白寄凊歪着头,又戳了戳她,江雪荷就捉住她的手腕,很珍惜地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