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只说着说着，随便找了个理由上楼挑衣服了。
在赫雅的哭声、赫休诺的白眼中，韦恩拿起电话打了出去，一连就是好几个。
“奥蒂莉亚吗，对，刚回来，我妈想见你一面……没关系，她也没准备好……”
“米娜，明晚约了……哦，一个因我而哭的女人……对，新来的，你不认识……”
“安娜，是我，明天晚上……把薇姿带上，记得让她嘲讽一下现在的黑暗骑士……”
“喂，妈，咳咳，老师，明天晚上……”
挂断电话，韦恩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汗水，这一天天的，可把他累坏了。
身后，赫雅趴在赫休诺怀中嚎嚎大哭，赫休诺代表四元素中的水，她的小妹也不差，没一会儿就把赫休诺的领口哭湿了。
“别委屈了，你憧憬的大天使长就是色鬼，从头到尾都不纯洁。”
在赫休诺愤怒的注视中，韦恩好言安慰赫雅：“还记得代表节制的基拉尔不，看看他转生后的样子……事到如今就不瞒你了，我们天堂，我们七美德就是这样子的！”
“赫雅，赶紧成长起来，看到真正的天堂，你未来的成就绝不会局限于座天使。”
“……”
赫雅抬头，泪眼汪汪，大天使长改口，愿意为她注入黄金律和圣意了？
瞅你那白给的眼神，想什么好事呢！
害得我都馋了！
韦恩白了赫雅一眼，话到嘴边的拒绝，因为赫休诺的愤怒，换了一个更为有趣的说法。
“赫雅，你想进步是好事，这样好了，我给你一个机会。”
韦恩拍了拍赫休诺的肩膀：“我的黄金律和天使进化都被她霸占了，只要你能让她松口，愿意分你一点，我随叫随到。”
说完，心下一乐。
在他期待的目光中，赫休诺冷着脸将赫雅推开，眼神冰冷，又增添了几分杀意。
“赫休诺，我非常喜欢赫雅，你不能直接或间接伤害她！”
韦恩乐道：“这是命令，你知道我用什么身份在下令，对吧？”
赫休诺憋屈点头，半晌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您，真的不是魔鬼吗？”
“咋地，不行吗？”
“行，只是天堂罪不至此。”
“这话说得，好像天堂遇到我是遭了报应一样。”
……
是夜，因为家里有客人，三小只不肯在里屋碰头，打死都不愿挪一步。
韦恩知道她们好面子，委屈自己挨个拜访，轮到赫雅隔壁，也就是赫休诺的房间，莫娜打开房门把混球放了进来。
没赫雅什么事，她哭就完事了。
————
5月19日，下午。
韦恩将三小只送去兰道庄园，返回韦恩宅换上弗拉精心准备的西装礼服。
今天，他是兰道家的主人，哪怕是过去打架，也必须光鲜亮丽，打扮得人模狗样。
一袭下流社会的上流西装必不可少。
莫娜和赫雅妆容不变，尤其是后者，依旧是那套宽松的修女服，乍一看还挺保守。
眼瞅着快夏天了，去海边又能看到海臀，韦恩万分好奇赫雅穿泳衣是什么画面，决定改天包场一窥真相大白。
没别的意思，单纯好奇。
况且，古语有言：自古七八出福利，不是浴衣就是泳衣。
七月和八月就该去海边。
弗拉折腾了韦恩半小时，保镖和秘书在旁静静等待，还没出门，一阵香风不请自来。
月光教会的大祭司，菲洛米娜。
大祭司一袭白色长裙，金色长发盘起，仪态优雅，美艳动人。
“咦，你怎么来了，和我一起去兰道庄园？”
“不，和你一起去白金汉宫。”
“你知道？”
“我看起来很像笨蛋吗？”
菲洛米娜瞥了韦恩一眼，看到一副下流的新身段，不满道：“郁金香家族今晚参加宴会，我去了兰道庄园，兰道夫妇没有赴宴的想法，那边小丫头太多，我猜你缺一个女伴，所以陪你一起赴宴。”
“也不都是小丫头，还有一位沉淀了岁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