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好借这机会在东海赶紧打两场胜仗。
为此文笙还特意跑了趟程国公府。她受了钟天政那番话的启发。专程找李承运借钱去了。
赚了那么多,好歹也分点给她花花。
不然拿什么算计凤嵩川?
丽姬已经入土为安,李承运没有惊动旁人。只带了几个贴身的侍从将她的棺椁运至西山别院,选了个向阳的山坡。
丽姬下葬之后,李承运下令将这方园里许单独圈起来,闲杂人等不得踏入。他要在这片地上种草种花,搭起帐篷。一切都仿照着文笙先前画的那幅画来。
秦和泽赶了这个时候,来山庄要见二老,惹得李承运甚不耐烦,连见都未见他。只派了个手下去,告诉秦和泽,二老受伤很重。太医正在抢救,叫他等人好了再来。
忙完了这件大事。距离过年还有好几天,李承运振作精神,看着与从前没什么两样。
文笙来见他的时候,发现国公府气氛有些古怪,李承运竟是准备在正月里纳妾,还一纳就是两位。
这叫文笙颇感意外,她觉着李承运应该没那么快忘记丽姬。
“国公爷,您这是……”
李承运正站在窗前,拿着剪刀好整以暇地修剪花枝,闻言淡淡一笑:“人都言有了新人忘旧人,府里添两个新人,多点喜庆,也好叫圣上和我娘放心。”
文笙明白了李承运的意思,事到如今,他越表现的对丽姬念念不忘,对丽姬的身后之名越没有什么好处,自古以来,哪怕贵为天子,有时也不得不将自己的喜好藏起来,不敢示人,何况李承运。
只是国公爷,您是有妇之夫,有心装相,好好和国公夫人过日子就是了,也可叫延国公对自己少些敌意,何必又折腾着纳妾?文笙暗自腹诽。
李承运道:“我按你说的,找人查了一下大皇子那栋私宅的歌姬。短短几日,先前的歌姬不见了大半,换上的都是些新面孔。”说话间手里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根长枝,“我也不查了,左右这件事有几个人脱不了干系。丽姬出府的时间、走的路,知道的寥寥无几,有胆子做这事的,就更少了。”
这是说丽姬出事,李承运的岳父延国公也牵扯其中?
文笙有些无奈,只是这都是李承运的私事,文笙也相信此番他因为丽姬吃了教训,以后做事会更加谨慎,而且有长公主看着,他也不会贸然报复延国公、大皇子和二皇子这些人。
文笙便将李承运纳妾的事放在了一旁,转而向他借钱,又提出想把那马场收拾布置一下,过年的时候将二老接过去住。
李承运痛快应了,又送了她一些下人奴仆,免得到时没有人使唤,并将山庄的护卫借她先用着。
马场不单纯就是养马的地方,李承运之前常带了一帮权贵过去游玩,兴之所至,会在那里留宿,除了养着几十匹骏马,有一片很大的跑马场,其它与山庄别院也差不多,若非如此,也不会引得一帮权贵垂涎。
地方归了文笙之后,她养不起那些好马,除了那块金贵地方,其他不管人还是马,都退了回去。
故而这个年,文笙他们是在西山马场过的。
那二老听说文笙竟然参悟了《希声谱》的两支曲子,既好奇又代她欣喜。
只可惜文笙伤了手,只能演示《行船》的一小段散音,而《希声谱》的妙处又非是语言可以形容。
戚琴心痒难熬,和王昔将三张曲谱反复研究,最后无奈地得出结论,同一支曲子,自文笙手里弹出来,和旁人所弹韵味就是大不相同,这种东西,是《希声谱》所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