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朋义被进来的两个人吓了一跳,他问贺锦程,“二哥,你怎么叫保镖进来了,成泽哥是自己人啊!”
贺锦程扶了一下眼镜,低声说:“一个小演员,怎么配当我们贺家人的‘自己人’,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垃圾吗?”说着他用眼神示意保镖动手。
贺朋义又劝道:“可是他是李成泽啊,他最近在拍戏,我们公司也有投资的,你要是把他的脸打伤了,他怎么拍?”
贺锦程不以为意地说:“那就把责任都推给他一个人不就好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贺锦程的话说完,手指一扬,保镖很快就朝李成泽走去,打算把眼前这个瘦高个一拳解决,他掰着手指试图恐吓眼前这个人,“我当保镖以前是练拳击的,你要是害怕就别反抗,就吃我一拳,要不可不就是一招能够搞定的了。”
李成泽冷笑,他也可以逞口舌之快,不过后果不会太好看,打一个他或许有办法脱身,但是两人夹击,他就有些吃力了,他看着眼前那个人一拳头朝他袭来,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胳膊去挡,骨头相撞发出清脆的脆裂声,但是手部并没有骨头断裂的疼痛感,李成泽放下手臂一看,他手腕上的手表表盘玻璃已经裂开了,出手打他的保镖捂着拳头痛的满头大汗。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李成泽趁机要上去补一拳,但是他后面的保镖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示威。
贺朋义快哭出来了,“二哥,你别把人打死了啊……”
贺锦程冷目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没想到李成泽还挺能挨的,如果是其他人,应该早就跪在地上求饶了。
李成泽用手肘撞击后面那人的腹部,对方疼得闷哼,但是死不放手,李成泽脖子被勒住,呼吸困难,他感觉头有点晕——他刚才太不沉稳了,不该贸贸然一个人进来跟贺锦程对峙,只怪他有点心急,想帮贺谦找出那个一直针对他的人。
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后悔的时候了,要想办法摆脱背后这个人才行。
李成泽视线扫到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如果用力扑过去或许可以拿到,但是如果操作不当,刺死人了怎么办……
他正在这里计算得失与利弊,突然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接着他身后传来一阵东西碎裂的声音,紧接着他脖子上的束缚很快就松开了,李成泽可以感觉到他身后那个人抓住他的衣服然后慢慢往下滑,一直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的妈……”贺朋义捂住嘴。
李成泽猛地转身,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满头都是血,整张脸都被血染得看不清面目,旁边站着一个人,鞋子上溅了几朵血花,李成泽慢慢抬起头,长腿,宽阔的肩膀,然后是紧咬着的嘴唇——贺谦满面怒容,手上还拿着一个陶瓷花瓶的瓶口部分,他刚才闯进来之后,顺手操起门口架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朝那个勒住李成泽的保镖头上砸去。
“贺谦,你怎么在这?”李成泽看到贺谦手上有血迹,原本想伸手去查看他手上有没有伤口,但是贺谦突然把手上的碎片朝贺锦程扔过去,贺锦程躲避不及,额上被敲破,他往后跌了几步,倒在沙发里,捂着额上的伤口,手心霎时都是鲜血。
贺锦程痛苦的呜咽,贺朋义惊了,叫了声“二哥”,又朝贺谦说:“谦哥,你怎么能……”他这话被贺谦一个冷